第三十章 掙扎吧,讓你死得太容易多無趣
正好看一場人獸大戰(zhàn),想必兀疤之前也是如此做的吧?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如法炮制,讓他自己也體驗體驗被藏獒撕咬的感覺。
“好,誰先第一個呢?”
牧野點點頭,隨后一臉審視模樣盯著常遠(yuǎn)和兀疤。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這一切都是兀疤指使我的,不然我跟沈先生大哥無怨無仇為什么要殺害他呢?”
常遠(yuǎn)驚恐不已的看著扒鐵籠的三頭藏獒,滿臉惶恐表情沖沈朝歌求饒起來。
“犯了錯,就要為此付出代價,難道你老師以前沒教過你?”
沈朝歌偏頭看向常遠(yuǎn),揮揮手道:“就他了?!?p> “他嗎?好?!?p> 當(dāng)即,牧野先將兀疤往旁邊一扔,便提著哭哭啼啼的常遠(yuǎn)朝著大鐵籠的方向走去。
“哼,當(dāng)我死的嘛?”
兀疤看了眼還留著鮮血的右手,目光冷漠的掃了眼不遠(yuǎn)處的牧野最后在怨毒的看了眼沈朝歌,直接站起身就要跑路。
“掙扎吧,讓你死得太容易多無趣?!?p> 沈朝歌眼眸微微瞥了眼兀疤,語氣平淡的開口,之所以敢堂而皇之的將兀疤扔一邊,正是因為他們有絕對的自信,他要殺的人可沒那么容易從眼皮子底下跑掉。
“你個瘋子?!?p> 兀疤出來行走江湖多年,比狠的話他還真沒服過誰,畢竟他也是個狠人,可這次遇到沈朝歌后他真正見識到什么叫做狠人。
不管如何,兀疤不想就這么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只要他能逃走,找到高飛的話,他相信憑借高飛的能力以及他身后的勢力,絕對能夠護(hù)下他,甚至還能反戈一擊,報今日一箭之仇。
“啊——”
兀疤亡命朝別墅外面逃出去,只想盡快逃離,可他還沒跑出幾十米,就聽到一陣凄厲的慘叫聲。
正是來自已經(jīng)被牧野放進(jìn)大鐵籠中常遠(yuǎn)發(fā)出的聲音。
砰——
這邊,牧野將常遠(yuǎn)扔進(jìn)其中一頭藏獒籠子里面后,將大鐵籠重重一關(guān),拍了拍雙手后,轉(zhuǎn)過身冷笑的看向奔逃的兀疤開口道:“跑,這大晚上的我看你斷了一只手能跑多遠(yuǎn)?!?p> 說著,牧野拿出煙,遞給沈朝歌一根,為其點燃后興趣缺缺道:“唉,對這樣的蛀蟲敗類出手,倒是挺無聊的,倒是有點懷念戰(zhàn)場上的對手?!?p> “真上了戰(zhàn)場,你又躲在后面?!?p> 沈朝歌深吸了一口煙淡淡道:“挺晚了,把他帶回來,輕舞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早點完事回家。”
“好嘞。”
牧野剛給自己點上一根煙,重重的吸了一口后,便大步朝著兀疤逃走的方向追了上去。
而沈朝歌端坐在輪椅上,目光淡漠的看著被藏獒撕咬得渾身傷口慘叫連連的常遠(yuǎn),眼眸中盡是冷漠之色,“大哥,我知道報復(fù)也無法挽回你,看著此刻的場景我能想象到你當(dāng)時的痛苦,既定事實我無法更改,但我還是想為你做點事,若是你留有一兒半女,我會好好照顧?!?p> 片刻。
就看到牧野拖著兀疤返回來了,讓他這種真正上過戰(zhàn)場的男人應(yīng)付一個地痞流氓,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讓他跑個幾百米都能輕而易舉將他給抓回來。
“王爺,那我就盡快解決。”
牧野帶著兀疤返回來后,直奔著其中一個大鐵籠走去。
“嗯,我在外面等你?!?p> 說著,沈朝歌扶著輪椅轉(zhuǎn)過身,目光與兀疤交匯一秒后,便直接朝外面離開,他懶得繼續(xù)看接下來的畫面。
而兀疤已經(jīng)徹底認(rèn)命了,沈朝歌的報復(fù)他連反抗的資本都沒有,怪就怪當(dāng)初不應(yīng)該出手對付蘇天明,為自己埋下今日的苦果。
但后悔已經(jīng)沒用,沈朝歌此番氣勢洶洶而來,正面來沒用,求饒也不可能。
別墅外面。
沈朝歌隱約間還能聽見陣陣哭天喊地的求饒聲,足足在別墅大院中響了半天才慢慢停了下來。
沒多久,就看到牧野匆匆忙從里面走了跑了出來。
“王爺,已經(jīng)處理妥當(dāng),咱們回去?!?p> 牧野來到沈朝歌的身后,推著輪椅開口道。
“嗯?!?p> 沈朝歌點點頭應(yīng)道。
“還有人,要不要盡快處理掉?”
牧野推著沈朝歌往車子方向走去詢問道。
“此事不急,我倒是要看看高飛想玩什么花樣。”
沈朝歌搖搖頭,他自然知曉兀疤跟高飛肯定是一伙的,但畢竟曾經(jīng)是兄弟,他想看看高飛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竟然會對一起長大的兄弟下殺手。
“嗯,那明日咱們要著手開始對付害死葉小姐父母的人嗎?”
牧野沉默了片刻繼續(xù)道:“我調(diào)查了一下吳家和王家,似乎兩家都沒有人跟巫蠱一族有關(guān)系,不過我安排人找到了巫蠱一族的人,我這兩天就讓人過來醫(yī)治葉小姐的雙眼?”
“嗯,讓人來,巫蠱一族似乎挺神秘,正好接觸接觸?!?p> 沈朝歌目光一動點點頭應(yīng)道。
“我打聽了一下,這人要是過來的話,估計趕不上婚禮之前,巫蠱一族在深山老林中,出來先要步行好多天呢?!?p> 正好兩人來到車子邊,牧野連忙將車門打開,同時不解道:“不過,若是葉小姐的眼睛好了,王爺你也算報了她的救命之恩,您還要跟她結(jié)婚……”
“我的事,白亦寒都不敢管。”
沈朝歌突然抬起頭冷漠的盯著牧野開口道:“這幾日,你似乎有點得意忘形?!?p> “?。繉傧略撍?,屬下多嘴了。”
牧野頓時一臉驚嚇表情自掌嘴巴道:“屬下再也不敢了,望王爺恕罪?!?p> “做好分內(nèi)之事?!?p> 沈朝歌語氣淡漠的提醒了一句。
“是!”
聞言,牧野連忙不敢再多嘴,先前那副對待兀疤和常遠(yuǎn)的兇獰模樣消失得無影無蹤,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小孩似的沖沈朝歌認(rèn)錯。
隨即,兩人上了車。
牧野被沈朝歌訓(xùn)斥了幾句后,不敢再亂說話,一路無話回到了葉家之中。
“王爺,家里有燈,我記得出來的時候關(guān)了燈啊?!?p> 牧野剛將車開到樓下后,就看到房子里面還亮著燈,他臉色陡然大變。
“快點扶我下車!”
沈朝歌眉頭緊鎖,眼眸死死的盯著房間里面沖牧野催促道。
“好的。”
牧野連忙開車門將沈朝歌放輪椅上推著他朝房間里面走去。
“朝歌,朝歌,是你回來了嘛?”
剛進(jìn)門,就聽到葉輕舞孤獨而驚怕的聲音響起,她雙手無助的摸索著前方腳步匆忙的往門口方向走去。
“我回來了,你小心一點?!?p> 沈朝歌看著披頭散發(fā),俏臉上盡是擔(dān)驚受怕模樣的葉輕舞緊張詢問道:“怎么了?你不是已經(jīng)睡著了?還是說你二嬸她們又來欺負(fù)你了?”
“不……不是,我做噩夢被驚醒了,叫了你半天都沒回應(yīng),叫牧野也不在,我好害怕,我害怕孤獨,害怕黑暗,雖然我看不見,但我還是打開燈……”
葉輕舞摸索到沈朝歌后,直接撲進(jìn)他的懷里帶著哭腔詢問道:“你去什么哪了???我真害怕你突然間就離我而去?!?p> “不要害怕,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p> 沈朝歌伸手抱住葉輕舞,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撫道:“我剛剛和牧野去買夜宵了,你要不要吃點?”
“我想吃燒烤,好久沒吃了,我還想喝啤酒,不然我害怕等會兒又睡不著做噩夢,還不如喝點酒好睡覺?!?p> 葉輕舞聽到要吃夜宵,整個人精氣神都恢復(fù)了不少。
“喲,葉小姐要不我們直接出去吃吧?剛回來就帶了點面?!?p> 牧野一臉蛋疼表情看向沈朝歌,剛殺人回來,這會兒功夫讓他怎么變燒烤啤酒出來?。?p> “???就帶了面條???”
葉輕舞聽到這話,頓時一臉失望表情應(yīng)道。
“走,換身衣服,咱們出去吃。”
沈朝歌拍了拍葉輕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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