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不斷撒嬌賣萌無下限以及雙眼發(fā)射可憐光波的威懾下,李傾國終于同意帶我進去長長見識。
別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是他自己也沒去過,也想見識見識,又不好意思說出來,男人嘛,懂的懂的。
按理說,沒有良家女子進妓院的道理,一是妓院規(guī)定不允許,二是女人進去萬一被當成妓女豈不是很危險,三是沒有人會像我一樣這么閑得慌。
但是,想我路祎,身份是穿越而來的現(xiàn)代人,職業(yè)是牛B哄哄的魔教教主,什么規(guī)定什么危險我當然不在乎,我這么牛掰誰攔得住我?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
我打著頭陣大搖大擺的往里走,意料之中的被門口打手攔下。他橫眉豎眼,兇神惡煞,“女人不能進!”。
我鼻孔朝天,冷哼一聲,抬起了手掌,像小媳婦一樣跟在我身后的李傾國立刻掏出了一塊金子放在我手上,打手見狀立刻換了副面孔,滿臉堆笑。
看見沒,身份職業(yè)都不重要,錢最重要。
我把金子放在手心顛來顛去,眉眼含笑,“怎么樣?這回能進了嗎?”
打手狗腿腿的笑,目光追隨著金子一上一下,“當然當然,姑娘請進?!?p> 我隨手一拋,他立刻去接,我?guī)е顑A國長驅(qū)直入,終于進了妓院大門。
妓院內(nèi)正如我所想,大廳里歌舞升平,香煙繚繞,人聲鼎沸,奢靡無比。我們一進門,就有一群婀娜多姿穿著暴露的女人圍了上來,畢竟像李傾國這種高質(zhì)量的嫖客可不多見,一瞬間,我們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這位大爺,我陪您喝兩杯好不好?”
“別和我搶,爺,我陪您怎么樣?”
“哎你別擠我呀!”
李傾國一個正人君子,哪見過這陣仗,臉色發(fā)白,直往我身后躲。
居然把我哥哥嚇成這樣,本女主怒,手往腰間這么一插,高聲喝道:“來來來,你們一起來,爺都點了!”
李傾國:“……”
這里畢竟是座小城,難得有我這種大客戶,旁邊的老鴇聽了,頓時欣喜若狂,“哎呦這位爺,不不不,這位姑娘,快樓上請!”
我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雄鄒鄒氣昂昂,大搖大擺的向樓梯口走去,沿途還碰上了幾張熟面孔。
“呦,隊長,你們在這兒瀟灑吶!”
逛妓院被抓包,護衛(wèi)隊長手里的雞腿“啪嗒”掉在盤子上,他反應過來,立刻將身旁姑娘的手從自己脖子上拿下來,站起身像我行禮,“教主,屬下……”
“矮油,”我打斷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也沒說不允許,你們又沒殺人放火,我干嘛攔著?”
說完,我挎起身旁李傾國的胳膊上了樓,留下護衛(wèi)們在風中凌亂。
老鴇眼見樓下那幾個貴客都對我畢恭畢敬,頓時明白我是尊惹不起的大佛,態(tài)度更加狗腿,熱情似火的將我們請進二樓隔間。
我和李傾國一落座,立刻有酒奉上,幾個姑娘遠遠坐成一排,彈琵琶彈古琴,吹笛子唱歌。
本來老鴇安排了幾個姑娘和我們共坐一桌飲酒作樂,我怕李傾國嚇到,也怕他這個謙謙公子學壞,便拒絕了。
李傾國從進門開始,臉色就白了好幾次,現(xiàn)在終于算是清靜下來了,他扯了扯我的袖子,湊到我耳邊輕聲說道:“妹妹,你真的第一次來?我怎么覺得不像,你這也太鎮(zhèn)定了?!?p> 我抬手為他斟酒,淡定依舊,“這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哥哥,你也太嫩了?!?p> 李傾國被我嘲諷一番,拿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然后掏了掏袖子,蹙起眉頭,“妹妹,我看這回你可玩大了,我這兒沒多少錢了。”
我這廂酒一杯一杯的下肚,對他挑了挑眉梢,“不用擔心,都是小問題?!?p> 我對那邊唱歌的姑娘勾了勾手指,她會意,一搖一擺的走來,紅色的衣擺隨著步伐輕輕飄動,一顰一笑盡顯嫵媚,聽老鴇說,這位可是頭牌。
她以為我們終于開竅,眼角含著笑意,頻頻向李傾國拋媚眼,李傾國卻好像沒看見一般,專心喝酒。
她倒是識趣,知道李傾國不會搭理她,便坐在我身邊,我瞬間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這質(zhì)量,頭牌果然不是吹的。
“這位爺~”
她聲音極嗲,這一聲爺叫的我倒吸一口涼氣,這位姑娘,麻煩你搞搞清楚,本女主性取向絕對沒有問題。
我捻起蘭花指,提著她的袖子將她從我身邊挪開,“那個,我是想讓你去樓下幫我叫個人上來?!?p> 自己的魅力被眼前的男女齊齊忽視,頭牌小姐姐嘴巴一撅,不滿的下樓叫人去了。
我將護衛(wèi)隊長的錢袋搜刮了個干凈,才放過他,他雙眼含淚,身無分文,只能乖乖的回客棧取錢去了。
我和李傾國在妓院把妹子找樂子,喝酒劃拳玩的不亦樂乎,一直到入夜,才醉醺醺的從妓院走出來。
老鴇倒是很有良心,拿了我們不少錢事情辦的也妥帖,給我們叫了車送回客棧。
我晃晃悠悠的回到房間,燈都沒點,倒頭躺在床上,吧唧吧唧嘴,睡著了。
睡到半夜,我覺得有些冷,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扯被子,突然察覺不對,一個閃身躲開,微弱的月光順著窗縫照進來,只見一把閃著寒光匕首插在我剛剛躺過的位置上。
看見沒,咱也有蜘蛛感應,Peter Tingle。
我瞬間酒醒了一半,抬腿就是一腳,將握著匕首的人踹飛,他直接被我從床邊,踹的撞在對面墻上,然后又掉在地上,嘖嘖,我可真是個怪力少女。
不等他爬起,我已經(jīng)瞬移到他身邊,奪過他手中的匕首,抵在他喉嚨上,厲聲道:“說!誰派你來的?為什么要殺我?”
按照小說以及電視劇慣有套路,我肯定是問不出來什么的,就像上次從李傾城家出來那次一樣,這種被派來打探或者刺殺的死士,任務失敗后一定會服毒自殺。
果不其然,他做了個下咽的動作,然后頭一歪,死翹翹了。
我嘆了口氣,扔下匕首,轉(zhuǎn)身扶起被他撞翻的桌子,點起房里的燭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