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
我是戚曉月。
蘭姐業(yè)務(wù)能力很強,朋友也非常多。她有時和朋友小聚,也會帶上我,由此我也結(jié)識了一些人。
那日我正在專心學習,蘭姐一個電話打進來:“曉月,出來玩吧?”
我摸了摸僵硬的脖子,說:“好的蘭姐?!?p> 我坐上她的車,她帶我去哪我也并不關(guān)心。她給我講了一路醫(yī)藥公司的事情,意思是我可以和她一起做業(yè)務(wù)。
我笑說:“蘭姐,我笨嘴拙舌的,這活我真干不了?!?p> 蘭姐說:“好的曉月。今日見的這個人,是區(qū)域經(jīng)理。能力很強?!?p> 我說:“那你帶上我會不會耽誤你們談業(yè)務(wù)?”
她笑說:“不會,曉月,今天也不談業(yè)務(wù),就是朋友聚聚?!?p> 她帶我來到一個酒吧里。
進去里面,光線暗暗的,有個寬大的舞臺,臺上燈光交錯,閃的人心慌。
蘭姐帶我坐下來,她去吧臺選了酒,也坐下來。
有個樂隊組合正在演奏《花火》,“現(xiàn)在我有些倦了,倦得像一朵被風折斷的野花?!?p> 主唱聲音滄桑又狂野,聽起來也是不錯的。
但是與上次去的驛馬小鎮(zhèn)酒吧不一樣,這里的氣氛總讓人有些不舒服。
坐了一會兒,來了一個人,直沖著我們過來了。我推了推蘭姐,蘭姐轉(zhuǎn)臉看見他,站起身來,我也站起來。
蘭姐笑容滿面迎上去:“勇哥,可把你等來了。”
他們二人伸開手臂,來了個大大的擁抱。我看得有些尷尬。
蘭姐給彼此做了介紹:“這是曉月。曉月,這是勇哥?!?p> 彼此打過招呼,重新坐下來。
勇哥四十多,穿一個夾克服。面容白皙,目光閃亮,一看就是精明之人。
蘭姐說:“曉月是我妹妹,人很好,又是重本畢業(yè)的?!?p> 勇哥說:“嗯,我們公司很需要曉月這樣的人才?!?p> 我笑道:“我可不是什么人才?!?p> 勇哥問:“曉月在哪上班?”
我說:“在家呢,沒上班?!?p> 蘭姐說:“所以今天想讓勇哥給推薦一下,看看有沒有適合曉月做的工作,不要白白浪費了人才?!?p> 勇哥說:“人才到哪都能做事,就怕我小廟容不下大佛。”
我說:“不敢不敢。多謝蘭姐好意,多謝勇哥,我現(xiàn)在正在學習,準備考研究生。”
蘭姐說:“曉月,如今學歷正在貶值,再過幾年,研究生也不如你現(xiàn)在好找工作。而且你現(xiàn)在找個工作,一邊上班一邊學習,這樣也不耽誤?!?p> 我笑說:“謝謝蘭姐好意,只是我......”
蘭姐說:“勇哥,我可把人給你推薦了,曉月是我親妹,你可給她好好安排一下。”
可恨我嘴笨,窘迫難當,又最說不出拒絕的話。
勇哥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笑說:“放心?!?p> 回家路上,蘭姐說:“曉月,勇哥人很好的,你跟著他學學業(yè)務(wù),你這么聰明,肯定學的很快。”
我說:“謝謝蘭姐。其實我......我可能真的不能勝任工作?!?p> 她笑道:“沒事的曉月,你有先天優(yōu)勢,又是高材生,做什么都沒問題?!?p> 我心里慌慌的,若是真的給安排了工作,去還是不去?去不是我所愿,不去也枉費了蘭姐的一片好心。
一直到家都是心神不寧。徐卿文問我:“月兒,今天玩的不高興嗎?”
我把事情給他說了一遍,他說:“月兒,你若是不想去,就直接說你不適合這個工作就好,不要總是怕辜負了別人?!?p> 我說:“可是蘭姐在中間會很不舒服?!?p> 他說:“沒事的月兒,她性格敞亮,不會往心里去?!?p> 我說:“只是人家出于好心,我要是不去,也說不出口來。若是她真的生了氣,顯得我很不知好歹。再說你和亮哥關(guān)系這樣好,可別因為我們的事情,互相有了罅隙?!?p> 他溫柔地摸摸我頭發(fā),道:“月兒,你就是愛多想,啥時候為自己想一回?你若是不好拒絕,就去個一趟兩趟,回來再說個不能勝任的話,這樣他們也都能理解了?!?p> 我說,嗯。
我對他笑笑,心里仍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