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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轉(zhuǎn)千機變

第六章:三國合并破蠻夷

九轉(zhuǎn)千機變 子夜牧歌 3806 2020-01-14 11:00:47

  此時的東都,被近兩萬蠻夷團團圍住,是的,由于雪山蠻夷的身體和兵器的雙重優(yōu)勢,縱然他們將戰(zhàn)火燃遍龍應(yīng)大陸,傷亡卻是微乎其微。

  此時蠻夷領(lǐng)軍的大將都梵,甚至夸下???,三天內(nèi)就將東都攻破,從此天下盡歸雪山神族。

  為了此次占領(lǐng)這片富饒美麗的土地,雪山神族歷經(jīng)了數(shù)百年的等待與磨煉,現(xiàn)在勝利指日可待。

  然而出乎都梵和整個北蠻軍的預(yù)料,在東都,他們?nèi)瘴从写邕M,而且傷亡慘重。

  因為東龍守護國都的靖北軍,居然擁有與他們一模一樣的武器,蠻軍的武器優(yōu)勢大減。

  楚懷淵甚至將那些丈八赤水矛、回還飛刺盾、和看起來更加精良的九轉(zhuǎn)連心弩,為靖北軍組成絕殺三人組。

  身材高壯者持矛進攻,身材小巧的精煉回還飛刺可攻可守,另有專門的射手持雙手持九轉(zhuǎn)連心弩專門殺敵。

  經(jīng)過特殊訓(xùn)練的三個士兵組成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組合,一個三人組對一個蠻兵,只強不弱,而人數(shù)優(yōu)勢一直是東都這一邊的強項。

  蠻軍再厲害,也經(jīng)不住大批人手圍攻,去掉武器和體質(zhì)優(yōu)勢,蠻軍不再是無法戰(zhàn)勝的神話。

  此時的東都,高大的城門不遠處一座被臨時征用的民房里,楚懷淵、岳臨兵、司徒莫迪三人團團坐在一張行軍排陣圖前。

  楚懷淵手指圖上的東都四面城門:“蠻軍主力不足兩萬,又是孤軍前來,只要我們?nèi)龂狭Γ亟兴麄冇衼頍o回?!?p>  岳臨兵看著那張圖沒有出聲,司徒莫迪紅著眼睛道:“蠻軍所過之處如蝗蟲過境,北琿、大應(yīng)都不得不暫避鋒芒,但他們所倚仗的不過體格健碩和武器精良。如今貴國武器精良足可與其一戰(zhàn),那我們還等什么?”

  楚懷淵目光閃爍,看了一眼一直沒有出聲的岳臨兵:“不知岳元帥意下如何?”

  岳臨兵抬頭看了二人一眼,又思索片刻才道:“楚王爺?shù)狞c子是好的,不過我想問一句,與蠻軍開戰(zhàn)后東龍戰(zhàn)士傷亡如何?”

  楚懷淵神色沉重,蠻軍是不再是不可戰(zhàn)勝的了,但東龍將士傷亡不可謂不重,這種程度的傷亡下去,等把蠻軍消滅了,東龍可戰(zhàn)的士兵幾乎也就差不多了。

  代價何其慘重,這絕不是楚懷淵或都是東龍想看到的。

  所以,他才在北琿與大應(yīng)派司徒莫迪和岳臨兵前來匯合時毫不猶豫地點頭應(yīng)允,其實他心里早就有了一個主意,但是這個主意由他說出來不太好。

  一個是現(xiàn)在受攻擊的是東龍,保家衛(wèi)國是東龍無可推卸的責(zé)任;二一個北琿和大應(yīng)國都告破時東龍未來得及予以援手。

  正在楚懷淵為難的時候,岳臨兵目光爍爍地看著二人:“本帥有個主意,二位殿下思之看可行與否?”

  楚懷淵眼睛一亮,期待地看向岳臨兵,司徒莫迪也看著岳臨兵道:“岳元帥請講?!?p>  岳臨兵道:“東龍的武器完全可與蠻夷一戰(zhàn),現(xiàn)在雙方差距只在體格上面,我覺得這方面單靠東龍將士實在有點吃力,不如合三國之力,取長補短,相信對付蠻軍便可勢均力敵。”

  楚懷淵忍住心中的激動,看來岳臨兵果然跟他想的一樣。

  司徒莫迪想了想,眼前也是一亮:“岳元帥的意思——”

  岳臨兵點頭,以手指輕點桌面上的布防圖:“三國將士各有優(yōu)勢可敵蠻夷,北琿將士身材高大,體格健碩,力大無窮,適合使用丈八赤水矛,我大應(yīng)人天性機敏,心靈手巧,適合使用回還飛刺盾,而東龍將士天生的神射手,正合用九轉(zhuǎn)連心弩。只需合我三國兵力之長,訓(xùn)練出一支組合精兵,遠攻、近戰(zhàn)、防守,相信消滅蠻軍指日可待?!?p>  岳臨兵話聲一落,司徒莫迪興奮地一拍桌子,叫了一聲:“好”。

  楚懷淵雙眸閃爍,看著岳臨兵道:“主意是好的,實施起來確也不易,不知元帥可有妙策?”

  這次不待岳臨兵說話,司徒莫迪搶先道:“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和岳元帥各自負(fù)責(zé)自己國內(nèi)士兵招募與選拔。但武器與訓(xùn)練,是你要操心的。”

  說完司徒莫迪和岳臨兵對視一眼,掌握這些武器的使用方法已經(jīng)在三國之中占盡優(yōu)勢,讓東龍把這種優(yōu)勢拿出來三國共享,本身也是一種付出。

  岳臨兵贊成的點點頭,司徒莫迪說的不錯,各國國都雖已告破,但好在蠻軍人少,不可能將各國士兵殺光,他們只是采用了擒賊擒王的戰(zhàn)略,想將各國皇族一網(wǎng)打盡,便可合理取而代之。

  這不防礙岳臨兵和司徒莫迪各自潛回自己國土去招募士兵,將人集中到一起受訓(xùn),才是重頭戲。

  武器掌握在楚懷淵手中,如何讓三國士兵配合無間的掌握使用要領(lǐng),發(fā)揮各自最大的優(yōu)勢,最終給予敵人迎頭痛擊才是關(guān)鍵。

  楚懷淵微笑站起來,走到地中間,看著二人道:“如此咱們就說定了,以一月為期,半個月兩位招募精兵與我在蠻軍后背的慶源匯合,再留半月訓(xùn)練。三國同盟軍成立之日,就是蠻軍被破之時?!?p>  楚懷淵伸出一只手放在二人身前,岳臨兵沒有絲毫猶豫,大步上前伸手覆上楚懷淵的手掌,司徒莫迪不甘落后,伸出大手也覆在岳臨兵的掌上,三人環(huán)視,擊掌立盟。

  楚王府后花園,攬月樓。

  一只小小的嬰兒床放在岳曉夜書房,鳴翠站在嬰兒床旁邊,手法熟練的打開襁褓,為嬰兒換尿布,然后用溫?zé)岬呐磷虞p拭嬰兒嬌嫩的肌膚,又麻利的重新包好,然后目光放在嬰兒粉嫩的雙頰上。

  出生半個多月了,小世子長得越來越有肉,大大的眼睛像兩顆黑寶石般泛著微光,臉蛋白里透著粉嫩,粉紅色的小嘴微微上翹,讓鳴翠的心都要化了。

  同時她的心里又很難過,想到不知身在何方的葉小月,她可憐的小姐。

  楚懷淵那天抱著孩子回來扔給鳴翠讓她和早就準(zhǔn)備好的奶娘照料后,就再也沒露過面。

  鳴翠雖然心里一邊明白楚懷淵很可能是怕看到孩子觸景生情,但也控制不住一邊在心里埋怨楚懷淵無情,不管怎么說這孩子可是楚懷淵唯一的血脈,又是她家小姐親生的,再怎樣也得不定時來露個面,要不然人家不知情的還以為這孩子不受父親待見呢。

  鳴翠對此怨念頗深,不過她也只是在心里想想,更多精力都放在如何照顧好孩子上面了,小世子的出現(xiàn)彌補了她曾經(jīng)也快做母親的遺憾,她把滿心的愛全都給了小世子,連她自己都意識到,從今以后,恐怕葉小月回來都得靠后了。

  好在鳴翠很忙,只是偶爾會想起這些,大部分時間她都為了小世子忙得沒有時間想那么多。

  看著孩子天真可愛的面龐,她覺得什么都不重要了。

  于是在鳴翠和奶娘忙了一天躺在床上之前,她都會滿懷感激地感激老天讓她能重回小姐身邊,同時也會虔誠的祈求老天爺保佑她的小姐早日平安歸來,然后才去夢周公。

  夜涼如水,一輪圓月橫掛在天際,楚懷淵的身影在濃重的夜色中只是一片模糊的黑影,站在小小的嬰孩旁邊,借著外面微弱的天光,一站就是半個時辰。

  沒辦法,每次楚懷淵看到這個孩子,眼睛都會不由自主的濕潤,鼻子酸的厲害,做為一軍主帥,一國之王,一個戰(zhàn)無不勝的戰(zhàn)神,他不能允許自己軟弱的一面暴露在別人的眼中。

  所以他只能在夜深人靜的無人時刻出現(xiàn)在這里,也只有站在這里,他才能愈加體會到內(nèi)心深處,對不知身處何方的葉小月那無法宣之于口的深入骨髓的思念。

  窗外傳來微不可聞的擊掌聲,震醒了陷入沉思中的楚懷淵,青一在叫他,時辰到了。

  楚懷淵俯身,近距離貼進嬰兒的臉,夜色中這種距離夠他看清楚孩子可愛的小臉蛋。

  然后楚懷淵毅然轉(zhuǎn)身離開。

  攬月樓下,站在那里的青一旁邊還站著兩個人,一個是長孫無蘇,一個是劉九偉。

  楚懷淵的安排是,他將帶人直接去接管北琿和大應(yīng)招募來的精兵,安排訓(xùn)練事宜。

  王府安危就交給劉九偉,保護東都則交給長孫無蘇。

  這邊交待完這一切,劉九偉和長孫無蘇目送楚懷淵帶著青一的身影在夜色中消失不見后,長孫無蘇摸著下巴拍了劉九偉一巴掌:“我說,你覺不覺得阿淵不太對啊!”

  劉九偉輕輕拂了拂被長孫無蘇拍過的肩頭,皺眉道:“哪里不對了?”

  長孫無蘇道:“他這么一副沉著冷靜的樣子不對,葉小月失蹤這么多天了,他一副什么事也沒有的樣子,不太像他啊!”

  劉九偉斜眤他一眼道:“你懂什么,王爺對王妃的情意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身王爺也不是外露的人,心里怎樣不會讓你這種感情遲鈍的家伙看出來的?!?p>  長孫無蘇瞪了劉九偉一眼,不滿意地道:“喂,九尾狐貍,話不是這么說的,就算葉小月第一次詐死離開時,阿淵明明都知道她還活著,可也是百般的不放心,最后還在兩軍交戰(zhàn)的關(guān)頭追過去,后來更險些把自己的命都填了進去?!?p>  劉九偉笑著看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端著肩膀道:“所以呢?繼續(xù)——”

  長孫無蘇大大的白了他一眼,可惜在夜色中這白眼的效果不怎么好,但長孫無蘇還是接著道:“這次葉小月在阿淵眼皮子底下被劫走,不知所蹤,還給他留下個嗷嗷待哺的嬌兒,我看阿淵反而沒急沒躁,也沒不顧一切去找?!?p>  長孫無蘇說著,自己都覺得不對勁起來,摸著下巴道:“只一心撲在與蠻軍對抗上,怎么想都覺得不太對,怪怪的?!?p>  劉九偉哼了一聲:“你還知道王妃給王爺留下了個孩子,那若是不把孩子和東都的安危放在第一位,有一天就算王妃回來了,王爺有何面目去見王妃呢?”

  長孫無蘇摸著下巴,在劉九偉的分析中不停的點頭,嗯,說得有理。

  劉九偉接著道:“千機想方設(shè)法將王妃擄走,不外乎王妃身上有什么東西是他們想得到的,不論是什么東西,起碼王妃沒交給他們之前,王妃都是安全的,以王妃的聰明勁頭,怎么會讓千機輕易得手。”

  長孫無蘇一拍掌:“這倒是的,再說阿淵的性子,也不可能置家國天下不顧,真的什么也不管,眼睜睜看著那些蠻夷踏破天下?!?p>  他歪著頭自言自語:“我只是不明白阿淵這次的表現(xiàn),好像根本不在意葉小月究竟在哪里一樣,天下之大,等他把這邊一切安排好了再想去找人,從哪兒下手啊?!?p>  劉九偉眸光閃爍,沒有說話,他也很好奇,王爺手里究竟還握著什么底牌呢?

  要知道從上次神農(nóng)門和閻王殿的事來看,葉小月之于楚懷淵,無疑是心頭肉一般的存在。

  但無論劉九偉這般狐貍一樣的精明人物怎樣費神,也終想不出楚懷淵的真正底牌,是因為楚懷淵經(jīng)過了噬骨之痛,服食過銀靈草。

  只要等楚懷淵把這邊蠻軍入侵之?;?,他便可全無后顧之憂,帶著兒子去找葉小月。

  到時就算天下之大,尋人如蒼海一粟,只要他想去找,無論葉小月藏到哪里,都必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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