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廢話嗎?美女老師面前,雖然不想怎么表現(xiàn),但也不能給她留下壞印象?!狈ゲ‰S口應(yīng)道。
這確實是符去病的真實想法,二年多來,雖然表現(xiàn)平平,她的課,還是老老實實的來上,沒有遲到過一次。
那么多老師的課,遲到,缺課,常有的事,而考試,沒有那一課超過62分,唯有她的課,沒有缺過一節(jié)課,考試,沒有一次低于80分。
“看你以往的各種表現(xiàn),我還真懷疑,你那方面是不是有問題,這么漂亮的老師,你既然沒想法?!被鸱N像看怪物一樣看著符去病,有些不解的說道。
“你怎么一看到美女,就往那方面想,我真懷疑,你在你原來的那個世界,是不是種豬來著?!狈ゲ”梢暤?。
“你才是種豬,既然這么說我,你還想不想知道,你的美女老師為什么瞪你?”火種不爽道。
“那是因為我?guī)?,把她男朋友比下去了?!狈ゲ√癫恢獝u的說道。
“就知你恬不知恥,可惜她還沒有男朋友,算了,看在你是我主人的份上,在她發(fā)飆前,我還是告訴你吧!你的美女老師來大姨媽了,還是最特殊的一天?!被鸱N笑嘻嘻道,話一說完,就不見了它的影。
“什么?大姨媽?!狈ゲ◇@訝的,不知不覺,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符去病在門口一直糾結(jié)著美女老師為什么要瞪他,跟火種胡扯,愣愣的站在教室門口,突然的這么一番話,同學(xué)們錯愕地看向他。
“神經(jīng)病?!庇腥碎_口罵道。
“你家大姨媽沒來,別亂喊,女神老師可不是你家大姨媽?!?p> “你的書本呢?空著手來教室,你這什么態(tài)度,這是來上課嗎?”杜莎莎見符去病這么個樣,把自己說的話,當耳邊風,還口出這么莫名其妙的話,溫和的臉,發(fā)飆了。
這個班,有五十個人,基本上是男的,符去病在班上,表現(xiàn)平常,日常有什么班級活動,他也很少參加,二年多下來,班上的同學(xué),他能叫出名字的,都不超過一雙手,能叫出他名字的,也應(yīng)該不超出一雙手,這么一個情況下,符去病也沒把自己弄成孤家寡人,有一個很談的來的,也就教室里唯一一個還空著座位旁邊的男生,余天樂。
“老師,他的書,在我這,他其實很早就來了,肚子疼,說去上廁所,沒想到用了這么長時間?!庇嗵鞓氛酒鹕?,揚了揚手上的書,靦腆地說道。
有人見美女老師生氣了,還有同學(xué)站出來幫襯符去病,就有同學(xué)拆臺。
“這么好好的一個人,健康的在操場上跑上十圈都不成問題,肚子疼?這謊話說的,你的臉怎么一點也不紅?!?p> “是嗎?難道跑去了女廁所,打飛機被哪個女的堵住,沒什么送的,而把自己的書獻上了?!?p> “上氣不接下氣的,難道打飛機時,被胖妞許麗雅撞見,她要非禮你不成?!辈恢肋@位同學(xué)怎么看出來的,上氣不接下氣,睜著眼睛說瞎話的能力可見多強。
“都給我起立,去操場,既然你們精力這么旺盛,那就讓我好好的見識一下,沒有十圈,不準去吃飯。”聽了學(xué)生們的這么一些話,杜莎莎發(fā)飆了,徹徹底底的飆了起來。
“??!老師,為什么?我們又沒做錯什么。”有人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你,15圈?!倍派钢f話的同學(xué),毫不客氣道。
杜莎莎這么一發(fā)飆,教室里頓時安靜下來,都大眼瞪小眼的。
“怎么?都想造反了是不?還是我管教不了你們了。”杜莎莎用手撐著桌面,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淡淡地說道。
“怎么會呢?老師你這也是為我們好,怎可像某人,把老師你說的話當耳旁風?!币粠洑飧叽蟮哪猩辔慕茏叱鲎约旱淖酪?,說話的同時,橫沖直撞地沖向站在門口的符去病。
見班長帶頭,其他同學(xué)不情不愿的跟上。
符去病見到帶頭的是班長余文杰,那囂張的身姿,向自己沖來,只要稍微動一下腦子,就會明白,他這是故意的,要讓我難堪。
余文杰見符去病傻愣愣的站著,心里那個爽歪歪,仿佛自己就要成為英雄。
眼看余文杰就要撞上來,符去病往一邊一閃,右腳落后一點,也就形成了絆腳石。
余文杰一個沒注意,被符去病這么一算計,頓時來了一個狗吃屎,弄了一嘴血沫,嘴里吐出兩顆伴有血的牙齒。
“杰哥,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摔跤啦!”有幾個同學(xué)立馬跑上前,去扶余文杰,其中有一人大聲喊道,“老師,余文杰受傷了,要去醫(yī)務(wù)室。”
“怎么搞的,傷到哪里了。”杜莎莎走出教室,冷著臉說道。
這反調(diào)唱的,比集體呆教室不動,還打她臉??吹接辔慕茏炖锿鲁鰜淼臇|西時,揮了揮手,“還愣著干嘛?難道想讓我親自送他去醫(yī)務(wù)室?!?p> “好啊!好啊!老師,杰哥就交給你了,我們?nèi)ゲ賵雠懿搅??!眹辔慕艿倪@些同學(xué),一聽杜莎莎的話,頓時一哄而散。
符去病沒有隨他們一起去操場,而是站在一旁,等著走在最后的余天樂。
“兄弟們,我愛死你們了,等我所受的傷一好,請你們?nèi)M月樓?!庇辔慕芟蛩麄兺度ヒ桓兄x的眼光,心里如此想。
同學(xué)們之所以這么一哄而散,是有原因的,都清楚,余文杰喜歡美女老師杜莎莎,如今有這么好的機會,讓兩人獨處,還不趕緊跑。
余文杰瞪了一眼符去病,這個仇記下了,“老師,麻煩你送我去醫(yī)務(wù)室好不?”
“你沒手沒腳嗎?還是眼睛瞎了,腳斷了,不能自己去?!倍派淅涞鼗氐?,仿佛余文杰不是他的學(xué)生,而是一厭惡的蛤蟆。
余文杰喜歡她,她知道,很多人也都知道,可她不喜歡他,她清楚自己的身份,自己是老師,而他是學(xué)生,即使發(fā)生師生戀,余文杰也不是她喜歡的菜。
余文杰有一次捧著一大束玫瑰花來到教室,當著班上同學(xué)的面,說是送給她,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沒有想其他,接下,放在了講臺上,里面的紙條掉了出來,被前排一同學(xué)撿起,把里面寫的內(nèi)容練了出來。
杜莎莎才意識到,收了這束花,意味著什么?當時就在課堂上發(fā)飆,狠狠地批評了余文杰一頓,余文杰無所謂,也不把杜莎莎批評的話語放心上,每天上課,都帶來一束玫瑰花,送杜莎莎,不管杜莎莎怎么處理,即使當著他的面直接扔了,他依舊還是每天都送。
余文杰也不去做其他什么出格的事,就是要用花去打動美人的心,把杜莎莎弄得煩不勝煩。
“老師,我是受傷的學(xué)生,你送我去醫(yī)務(wù)室,這不應(yīng)該嗎?我哪里錯了。”余文杰深情的看著杜莎莎,也不顧嘴里的血腥和難受,含糊不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