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剛剛哪位新來的姑娘是哪個宮的,怎么來了這里還能有這么大的本事?”
“誰知道呢,這人怕是不是翊坤宮的就是景秀宮的,目前宮中就這兩位宮的娘娘最得寵,所以這人八九不離十是從這兩宮內(nèi)出來的!”
從震驚中恢復(fù)過來的其他嬤嬤看著周圍的人都在交頭接耳,開口便罵道“看來你們還是太清閑了,竟然還有功夫咬耳朵!”
“今兒個要不是不將院子里里的衣物洗干凈,你們晚飯也別吃了!”嬤嬤說完,留了幾名嬤嬤看著,隨后朝著風(fēng)止歌離開的方向跟了過去!
榮秋帶著風(fēng)止歌走到一處比較像樣的住房,小心翼翼的站在門口,看著風(fēng)止歌道“姑娘,這里是夜庭最好的房間了,奴婢和其他嬤嬤的房間就在隔壁,要是姑娘有事吩咐,只管叫一聲,這夜庭上下一定盡力滿足!”
前一刻還是階下囚,現(xiàn)在就成了夜庭的頭號人物,風(fēng)止歌微微點頭,讓榮秋現(xiàn)退下,她自己則進(jìn)了屋!
榮秋揉了揉被摔的地方,哪里真真實實的疼痛清楚的告訴她,此人身份非同小可,絕對不能得罪!
如此想著,榮秋一瘸一拐的向外面走去,這事事關(guān)重大,她必須得跟夜庭管事太監(jiān)通報一聲,不然心里總感覺有塊疙瘩。
后面趕上來的嬤嬤看著榮秋出來,連忙上前攙扶“榮秋姑姑,這人到底什么來頭,看您的模樣,莫不是這姑娘真的是從翊坤宮或者景秀宮出來的?”
榮秋搖了搖頭“哪知道呢,她拿出的可是高公公的身份令牌,想來應(yīng)該也差不了!此事我還要去通稟李公公,院子里的事情你看著點,別再出什么幺蛾子?!?p> 嬤嬤點點頭,隨即眉頭又皺了起來,四周看了看,才小心的道“姑姑,那夜牢的那位我們要不要……”
嬤嬤比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榮秋沉思片刻,拍了拍后背,搖搖頭“此事先不急,那個賤人身份不低,要是這樣死了一定會引起別人懷疑,再等等,等她自己熬不住了,我們再動手不遲!”
嬤嬤點點頭,這事還是她考慮不周,皇后已經(jīng)吩咐過了,此人絕對不能從夜牢活著出去,要怪就只能怪她命不好,明明實力低微,卻妄想同后宮之主爭寵。
“那行,姑姑,您慢點,我回去看著那群賤皮子,怕不是這會又在偷懶了?!?p> 榮秋點點頭,嬤嬤見狀,便松開了榮秋,往前院走去??粗鴭邒咦哌h(yuǎn),榮秋扶著腰,艱難的回頭看了看緊閉的房門,臉上明顯帶著一起忌憚,隨后一瘸一拐的朝著夜庭后門的方向而去。
外面發(fā)生的事情風(fēng)止歌并不知曉,此刻的她正把玩著從顧璜手里拿來的玉佩。這塊玉佩別人不知道有什么作用,她卻清楚的很。
凡是太后的人,他們身上都會有這樣一塊吊墜,很不巧風(fēng)家的當(dāng)家人身上也有一塊,而且這種玉佩向來都是子母佩。
顧家老爺子能將這塊玉佩交給顧璜,那就代表顧家老爺子心中的繼承人從始至終就沒變過。
現(xiàn)在,她很想知道,要是顧家老爺子發(fā)現(xiàn)不僅太后交給他的信物沒了,還有辛苦了大半輩子建立起來的情報網(wǎng)也被自己一網(wǎng)打盡,不知道會是什么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