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些什么玩意!鬧呢?”
蕭天雨再次看著手中的書本化作紙礫顆顆落下,這已經(jīng)是往上五層了。
他所呆的這層全是攻伐秘術(shù)的樓層。
“寂滅指,我指你全家,拿在手上就沒了。”蕭天雨無語了。
還以為進(jìn)到寶處了,他一層一層的找過來,手都快麻木了,但是依舊沒有找到一本未曾化作紙礫的書籍。
“再往上走走吧。”
蕭天雨打起精神,五層的樓閣很大,百丈的高度他估摸了一下都過半了。
他都不知道手指捻拿過多少書籍,都是一拿起就化作紙礫。
他朝著上面樓層走去,然而在即將抵達(dá)更高樓層的時候卻莫名受到了阻礙。
蕭天雨不驚反喜:“這里居然還存在有用的禁制,那豈不是里面有可能保存有東西。”
蕭天雨試探性的把手往前面一推,面前有一層薄膜出現(xiàn),蕩漾出波紋,很軟。
他強行一推卻有刺痛的感覺,薄膜阻止著蕭天雨的進(jìn)入。
“以力破法吧!”
蕭天雨橫沖直撞想要扯開薄膜,但是無濟(jì)于事。
這薄膜就像大海一樣,全部吸收了蕭天雨的力量,并且還反彈過來讓他氣血翻涌。
“怎么樣才能夠進(jìn)入,不會有著境界的約束吧!像我這樣的境界不能進(jìn)入?!”
蕭天雨推測,這種事情可是經(jīng)常從小說中出現(xiàn)。
蕭天雨越想越對,他靈力通過不了,力量也不夠大,沖不過去。
“試試把這薄膜封印?”
他有大榕樹教導(dǎo)的封印法決,想要將這薄膜封印住。
“也不行,動靜太大,說不定還會破壞閣樓?!?p> 蕭天雨否定了心中的想法,不過他倒是掏出了黑鍋。
不過他還記得大榕樹和他說過,黑鍋也有著封印之力,說不定可以把眼前的薄膜消除,又或者這薄膜阻擋不了黑鍋。
“還真可以!我怕不是個天才。”
蕭天雨手拿著黑鍋的一角,黑鍋穿過了薄膜。
黑鍋注入靈力,瞬間變大。蕭天雨頂著黑鍋進(jìn)入了閣樓。
回頭望,薄膜波紋依舊蕩漾,黑鍋并沒有直接與它對抗,更像是融入進(jìn)去,裂開一道口子,讓它過去。
“那就看看這里到底有什么東西吧,都過去不知道多久還有禁制保護(hù)?!?p> 蕭天雨放眼望去,眼前卻不是書閣的樣子,而是變化一番模樣。
有無數(shù)鎖鏈搖動,鎖鏈的盡頭都是束縛著一個個的光團(tuán)。
光團(tuán)之中仔細(xì)看去都是一件件武器。
“藏放武器的閣樓層?!?p> 蕭天雨已經(jīng)大概有了認(rèn)知,蕭天雨觸碰鎖鏈,光團(tuán)顫動,里面的武器像是要沖出來一般。
“都是些通了靈的武器,很多??!”
蕭天雨感嘆,放眼望去這些光團(tuán)足足有上千個,這可是許多宗門勢力都不層擁有的東西。
他視野之中更是出現(xiàn)了幾個極大的光團(tuán),顏色不一,紅藍(lán)紫皆有。
“這氣息是地器???”
蕭天雨笑開了花,好像看見了不得的寶貝。
他躍向最大的幾個光團(tuán),鎖鏈震動,光團(tuán)涌動,似乎被蕭天雨的到來所驚擾到。
“這是一把五色羽扇?”
蕭天雨喜笑顏開,金綠藍(lán)紅黃五色對應(yīng)金木水火土,每一跟羽毛都有著極為濃烈的氣息,金色銳利無比,靜靜只是盯著就覺得會被割裂開一般。
綠色似生機無限,如沐春風(fēng)。
藍(lán)色似波濤洶涌,似有海嘯駕著風(fēng)而來。
但是看到紅黃兩色時確實變了某樣,雖然依舊有著光芒,可是卻不懼怕動人心魄的氣息。
“這把羽扇受到了損傷?”
蕭天雨仔細(xì)感受著它的氣息,模糊一感受似乎與怒雷麒麟是不是透露出的氣息相似,但是卻展現(xiàn)出一種后繼乏力的感覺。
就像這把羽扇也有年齡,步人了晚年一樣。
“可惜了。”
蕭天雨扯著鎖鏈,鎖鏈很冷,冷的可怕,但是他只是輕輕一震,鎖鏈便是斷裂。
鎖鏈已經(jīng)變味凡鐵,已經(jīng)不具備特殊性了,蕭天雨一扯便斷。
“可惜歸可惜,該收還是得收。”
蕭天雨默默的將無色羽扇拿來插在腰間,之前他也獲得過一把扇子,那是在靈藥大會上所得,上面還刻著我的無敵很隨意幾個大字。
可惜在蕭天雨曲曲折折行走之下,不知道丟到哪去了。
蕭天雨又看向另外兩個很亮的光團(tuán),那是一個紫色葫蘆和一柄配劍。
蕭天雨扯斷鎖鏈拿過紫色葫蘆,仔細(xì)端詳,上面有著兩個小字,“冰火”。
“不知道可不可以當(dāng)做儲存器具?!?p> 蕭天雨腦海中葫蘆總是有一種可以容納許多東西的印象,好像葫蘆本就該有很大的空間一樣。
中了以前看過小說的毒,病情嚴(yán)重。
手中葫蘆還能掙扎,比起羽扇看來還是損傷輕一些。
“還有些靈性!”
蕭天雨強制性壓住葫蘆,滴出鮮血,葫蘆抖動想要晃掉鮮血,但是無濟(jì)于事。
他又扯斷那柄配劍的鎖鏈,亦是滴入鮮血,然后用葫蘆對著一吸。
“可以當(dāng)做儲存器具用?!?p> 配劍被吸入葫蘆之中,看來里面有著極大的空間。
蕭天雨笑容逐漸燦爛,那么這層的器具他收下了,雖然大多都被破壞的不成樣子,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還有一定靈性。
帶出去還可以換取一些天金,一想到這蕭天雨咬牙切齒。
眼前仿佛出現(xiàn)了一個嘲諷臉的狗子。
“拆家的睿智玩意?!?p> 蕭天雨罵了一句,接著扯斷了所有困住光團(tuán)的鎖鏈,將之都收入葫蘆中。
“去上一層吧!”
然而當(dāng)蕭天雨罵二狗子的時候,同是十萬里大地的某一處,亦是一座山岳上。
同樣差不多的閣樓,差不多的樓層。
一只長著嘲諷臉的狗子瘋狂的收斂著被鎖鏈困住的光團(tuán)。
這不是二狗子又是誰?
它瘋狂的甩著舌頭:“哇,這些東西都是本尊的!沒想到這里還有一件沒有任何損壞的寶物,這南山隔了那么多年沒想到還留下了一些寶貝?!?p> 二狗子胡亂蹦跳,心滿意足的收下這些器具。
“賺了,賺了。趕緊去更高的樓層,說不定還有寶物。嘿嘿,本尊還道莫名奇妙的出現(xiàn)在這里,晦氣的很,原來冥冥中自有天意,是給本尊送寶物的。”
二狗子猥瑣的笑著。
它還清楚的記得,那日它在醉仙樓中被壓在黑鍋中煮著,還想著使什么手段脫困,但是腦子卻突然一懵,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等到它再醒來的時候。
卻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片深淵之中,下面還不斷的涌出黑水,以極快的速度淹沒了它。
一想到這二狗子口吐芬芳:“握草!那骷髏爪子弄得本尊真疼,抓著本尊就往黑水里面拖,還好本尊找到了一個黑水空間的薄弱點,找機會溜出來了。”
二狗子一想到之前的經(jīng)歷就后怕,那黑水真操蛋,太疼了。
實際上它才是第一個來到十萬里大地“人”,早在地表上推演者還在推演時,它就在十萬里大地行走多日了。
還有那些黑水中的怪物隔了那么久,居然找到了它之前擊破的那空間點,以此為基點撕裂了天空,想要下來。
這可嚇壞了它!
好在最后它們也沒有下來。
.................
北山上,蕭天雨可不知道他罵罵咧咧的對象,正在另外一條秩序神鏈拔出的山岳上愉快的“玩?!?。
而且他現(xiàn)在臉色沉重的看著眼前,他走上了更高的一層,同樣有著禁制,但是被他用黑鍋取巧通過。
然而他通過之后面前卻出現(xiàn)了一個影子,一個黑色的影子,是一個人!
“你是誰!”
蕭天雨沉聲,不應(yīng)該??!難道還有人比他還要先蹬上北山,進(jìn)入這往天閣?
除非不是外界來的人,如果不是外界來的人!
那么..........
蕭天雨沒有再想下去,因為那太不合理,一個活了超過五萬年的人物?
和神王劍賢一個時代的人?!
不可能,神王劍賢都死了。
那道影子看著蕭天雨,就這樣默默的盯著,看不清面容,仿佛不存在于世間一般。
他身上沒有任何的氣息,蕭天雨更看不出他任何的境界。
“外界現(xiàn)在是哪一個紀(jì)元?”
那道身影緩緩開口,聲音后繼無力,似乎就要離去一般,軟弱無力。
但是蕭天雨可不敢小覷,這一句話更加讓他心中沉重。
“紀(jì)元?!你真是劍賢一個時代的人?。俊?p> 蕭天雨警戒。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那黑影就這樣幽幽的看著蕭天雨,似乎在等他回答。
幽暗中他終于露出了一雙眼睛,充滿著死氣,沒有任何感情。
“現(xiàn)在外面是大復(fù)蘇時代?!?p> 蕭天雨回答,這是這個時代的統(tǒng)稱,蕭天雨了解過。
四處都流傳著天地即將復(fù)蘇,將引來新的爆發(fā)時代,許多勢力都蟄伏著等待新時代來臨,新的時代不遠(yuǎn)了,而這只是一個過渡的時代,乘上啟下。
“大復(fù)蘇時代?荊榛(zhen)之后的紀(jì)元嗎?”
那道影子很平靜的訴說著。
蕭天雨盯著這道影子!這是上一個時代的人!
荊榛紀(jì)元,那是劍賢所在的紀(jì)元,意為修士一途荊榛難行,前路坎坷。
“看來屬于我的時代已經(jīng)結(jié)束了?!?p> 那道影子看著蕭天雨戒備的神情,蕭天雨似乎隨時都準(zhǔn)備出手。
“你到底是什么人!”
蕭天雨質(zhì)問,隨時準(zhǔn)備爆發(fā)神秘力量,這可是上個時代殘留物,說不得有多厲害,他也不管會不會引起十萬里大地的禁制,也不管自己之后又要處理多大的失控后果。
若是眼前這道影子攻擊他,那么他便掀了這一天地。
“人?我不是人,不過你也不用害怕?!?p> 那道身影緩緩的說道,似是感嘆時間過去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