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欺壓
“對不起。”秦可馨在慕白的身后說道。似乎在人多起來后,她只會說這一句話了。
“不用和我將這些的,我們是隊友?!蹦桨讚u了搖頭。
“不過,為什么你,明明很有才能的?!蹦桨子行┮苫蟮膯柕馈?p> “才能。不,我沒有?!鼻乜绍笆箘诺膿u著頭,“厲害的只有你,我只是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輔助罷了?!?p> “微不足道?!蹦桨讍∪皇?。如果沒有秦可馨的話,他現(xiàn)在大概也只是和這只小隊的人一樣在這個森林里跌跌撞撞的前進著,斷然不會像是這樣游刃有余。
在野外的環(huán)境中,往往一些知識比實力更重要,如果這樣也算是微不足道的話,那什么東西還能算是幫助呢。
似乎秦可馨的某些觀念有些問題。明明是很有才能的一個人,卻偏偏要把自己隱沒于眾人。
慕白拿出了隊長之前給他的紅色記分牌,丟給了秦可馨。
“這個東西送給你。如果有了它的話,接下來你不用任何努力,就能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復(fù)了吧?!?p> “明明是你拼命才拿到的東西,我不能要?!鼻乜绍皥?zhí)意要把東西還回去。
慕白無奈,把記分牌接了回到,然而。
在秦可馨一個不注意的時間,慕白搶過了秦可馨的咕嚕獸,直接將號碼牌放在咕嚕獸眼前。
咕嚕獸的被動掃描發(fā)揮了作用,就這樣,這個紅色號碼牌的100積分加在了秦可馨的賬戶上。
“好了,這樣子就沒有反悔的余地了?!蹦桨祖移ばδ樀恼f道。
秦可馨愣愣的看著慕白,她一言不發(fā),就這么看著慕白。漸漸的,眼淚在她的眼眶中凝聚。
“喂喂喂,別這樣子看著我啊,這樣子會讓我很慌的?!蹦桨最D時慌了神,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這么皮一下,秦可馨會是這種反應(yīng),他實在有些猜不透秦可馨的情緒。
但是,他知道,無論有什么樣的理由,惹哭女孩子的男性都是罪無可赦的。
“沒什么?!鼻乜绍坝檬置嗣约旱难劬Α?p> “只是,這樣子你要怎么辦。如果成績不夠的話,你是上不了自己想要的學(xué)校的。”
“這個不用擔(dān)心,還有3天,依靠我的能力賺夠這些分數(shù)還不是妥妥的。不過后面得到的分數(shù)可是要全歸我咯。到時候肯定會超過100分的,我還擔(dān)心你到時候會后悔呢?!?p> “謝,謝謝。如……”秦可馨說道,她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要說什么,但是因為自己內(nèi)心某些糾結(jié)而猶豫了。而這一猶豫,讓秦可馨接下來的話沒有說出口。
王立向著他們這里走來。
“你來這里有什么事嗎?”慕白擋在王立的面前,有些冰冷的說道。
“這是你的分數(shù),雖然你自己不需要這些東西,但是按照功勞來說,這一份是你的,該是你的就是你的,我不會貪圖半分。即使你的表現(xiàn)遠比我想象的要垃圾。”王立走到慕白的面前,把一個分數(shù)牌丟到了慕白的身上。
他像是例行公事般的將號碼牌丟給了慕白,之后,他的目光無意間接觸到了慕白身后的那個人的眼睛。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那是何等可怕的眼神,就像是真愛之物被熊孩子所搗毀的受害者面對熊孩子的眼神。頓時,王立背如針扎,他感覺自己如果在這里呆就了,會被殺掉的,真的,會死的。
“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蓖趿⒃诖蛄艘粋€招呼后,就離開了這里。
“真是個奇怪的人。”慕白拿著記分牌,嘀咕道。
但是,這一刻,他對王立的觀念有些改觀。
一個毫無情商的蠢貨,不是壞人。
一夜無話。沒有什么異常的事情發(fā)生。這似乎是一個好預(yù)兆。
第二日,慕白看著面前一大堆的行李,這是這個小隊所有人的行李。
“你說這些全部要秦可馨一個人拿?”慕白走到隊伍的面前質(zhì)問道。
“沒錯,就是她一個人拿。”林言雙手抱胸站出來說道。
“現(xiàn)在,這個小隊人人都有任務(wù),就是有她一個人,一直劃水,即使是不能戰(zhàn)斗,拿一些行李總不礙事吧。最沒用的人做著最簡單的事情,不是很合理嗎。做這件事,在之后的分配中我們或許可以給他分配一點分數(shù)?!?p> “我不同意。”慕白在眾人的面前直接甩下了臉色。他不明白,為什么這些人得寸進尺的這么快。
“無論怎么說,一個人拿這些所有的東西是太過分了。這本來就不是一個人完成的任務(wù)?!睕r且,讓一個指揮天賦意識都很好的人做著這種體力活,用高射炮打蚊子來形容都有些不貼切了。
如果秦可馨愿意把自己所有能力發(fā)揮出來的話,讓這個小隊的收獲上三個臺階都不成問題。
“不是一個人完成的,那你就去幫幫她啊,反正你們也是一會兒的,互相幫助有什么不對嗎?!眻F隊中的最后一個人站了出來。他像是理所當然的指揮著慕白。
慕白握著握著拳頭,他多么想直接給對方的臉上來一拳,然后直接揚身離開。
可惜,身上的無力感提醒著他,他身上的傷勢還沒有徹底恢復(fù)。
就在這時,秦可馨默默的背起了所有行李。小小的身體在這巨大的包裹下,顯得是那么的嬌弱。
“看到?jīng)]有,連她自己都同意了,你就別瞎操心的了?!绷盅哉f道。
“明白了。”慕白放下了拳頭,他看了一眼隊長,依舊毫無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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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點,前面的一階異獸怪臉猴已經(jīng)重傷了,追上它,十分就到手了?!痹跇淞种?,一只面相怪異在森林中飛快的逃竄著。在他的身上,有一道大大的傷口橫在身上。
在后面,隊長和他的隊友一起飛快的追著。在他們的更后面,慕白和秦可馨用慢很多的速度跟著。
秦可馨背著行李,臉色有些發(fā)白,她的腳步一深一淺的走著。長時間背負繁重的行李讓她的小臉有些發(fā)白。
“如果承受不住的話,讓我來吧?!蹦桨渍f道。
“不,這是我現(xiàn)在能做的唯一的事情?!鼻乜绍皳u著頭。源能對身體的強化,讓她有了能夠背起這個行李的力量。但是這樣的重量,對秦可馨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負荷。
這是最苦,最累,最沒有技術(shù)含量的活計。秦可馨卻一直沒有放松的意思,干著最苦的事情,收獲的卻是最少的。這或許有著不會為自己爭取利益的原因,但是更重要的是人的自私。
慕白的視線穿過重重的障礙,看向了追逐怪臉猴的一行人。
“加油,馬上就要追上了?!标犻L打著氣,眼見他們離怪臉猴越來越近,突然,遠處一根箭矢在小隊的成員中穿過,精準的將怪臉猴釘在了樹上。
另一個小隊從樹林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