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鋃鐺入獄
說到這調戲老板娘,江小白那是一言難盡啊。
那一夜,我多喝了幾杯。
那一夜,你沒有拒絕我。
那一夜……
其實這件事也很好說明的,那就是江小白喝的有點多,對沉睡巨人酒館的老板娘做出了……
時間回到清晨時分。
江小白興匆匆的來到約定地點,但此地只有一只雄赳赳氣昂昂的大公雞,慵懶的小貓以及凱米拉都沒有出現(xiàn)。
等了一會后,江小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于是又急匆匆的趕到了雜貨鋪,于是江小白就被店長也就是凱米拉的爸爸討厭了,并且以棍棒相架,于是江小白就知道自己被甩了,慵懶的小貓很可能是和她的老相好一起做這個任務了。
對于這種事,江小白是有預感的,昨天那個什么皓月增輝就一直斜眼看著自己,但江小白沒有想到會來的這么快,昨晚還說好不見不散的,今早就……這也太真實了吧。
……
“你說說,這叫什么事啊,我是舔狗么,我像舔狗么,我根本就沒想追她,只是一起玩?zhèn)€游戲而已,為什么就判定我為舔狗了啊”,江小白一邊喝著黑荊棘蜜酒,一邊向吧臺上的美女吐槽著。
“說到這舔狗,仔細想想我TM連舔狗都不如啊,人家舔狗雖說是舔到最后一無所有,但最起碼人家享受了過程啊,人家是心甘情愿的啊,我呢?我是被迫的啊,我替她救朋友,替她交房租,不但沒有得到任何的好處,還往里面倒搭錢?!?p> 江小白是越說越生氣啊,“我真的不是舔狗,但怎么看我都是舔狗,老板娘你說這氣人不?!?p> 敦敦敦,一氣之下,江小白拿瓶吹了起來,“哈!”江小白一抹嘴巴說道,“老板娘,再來一瓶?!?p> 由于是清晨的緣故,酒館也沒有多少人,老板娘一邊擦著柜臺,一邊跟著江小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聊著聊著,就聊到老板娘的家事上了。
“o(︶︿︶)o 唉,那是十年前,有條巨龍……”,老板娘唉聲嘆氣的說著。
“巨龍……”,江小白大著舌頭說道。
原來在十年之前,這里就出現(xiàn)過一次巨龍了。
“雖然不知道這消失數(shù)千年的巨龍為何會再次出現(xiàn),但它真的和傳說中的一樣,是毀滅的象征。它一出現(xiàn),就摧毀了海爾根,而那天,正好是我丈夫去給海爾根將士們送酒的日子,從此他就再也沒有回來過”,老板娘傷心的說道。
“毀滅的象征”,這讓江小白想到城東頭的那個瘋老太婆,什么完蛋了,什么世界末日,她可能要說的就是這個吧。
老板娘繼續(xù)說著,江小白繼續(xù)的聽著,說起來,這老板娘也是個苦命的人,20歲那年就守了寡,這一守就是10年啊,最好的青春都不在了。
說著說著,江小白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對著老板娘說道,“你是不是叫戴爾芬,小名叫菲娜的?!?p> 這老板娘剛聽到名字時并沒有太大的反應,畢竟她也算是個遠近聞名的大美人了,追求她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名字什么的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但最后那個菲娜卻讓老板娘有些驚訝,這個名字只有她的丈夫知道。
于是老板娘震驚的看著江小白,“你怎么知道?”
“嗝”,江小白打了個酒嗝后說道,“我好像遇到你丈夫了?!?p> “我丈夫?你在哪里遇到的”,老板娘一下子抓住了江小白的胳膊。
“嘶~”,痛的江小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NPC就是不一樣啊,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子都這么有力量。
“啊,對不起,對不起,一聽到丈夫的消息就有些激動,不知道你在哪里見到我的丈夫”,老板娘充滿希冀的看著江小白。
“我在海爾根的一處山洞里見到的,那里還有一輛手推車”,說著,江小白就從背包了拿出一封泛黃的信。
“這個”,老板娘顫顫巍巍接過了江小白的信。
致沉睡巨人酒館戴爾芬的信。
親愛的菲娜……
……
原來在那頭熊的山洞里,看見那具白骨就是這沉睡巨人酒館的老板啊。
本來事情就這么溫馨的結束了,但可能是江小白的蜜酒喝多了,也可能是現(xiàn)實中的江小白正在憋尿,或者兩者都有吧,于是在尿急與酒精的雙重作用下,江小白又開始脫裝備了。
不但是脫,還是當著老板娘的面脫,于是江小白就鋃鐺入獄了。
“我沒有要猥褻老板娘,我只是想要尿尿”,江小白一邊喊叫著,一邊被士兵拖走了。
雖然《獵場》這款游戲是很真實,但也沒必要把吃喝拉撒都算進去吧,有吃喝就可以了,至于拉撒…還是留下現(xiàn)實中解決吧。
這樣一來,江小白的辯白撒尿肯定是說不過去的,于是江小白就不明不白的吃了牢飯,至于老板娘,此時真沉浸在悲痛之中,根本無心顧念江小白。
……
“根據(jù)我國《刑法》第二百三十七條規(guī)定,猥褻婦女的處5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聚眾或者在公共場所當眾犯前款罪的,處5年以上有期徒刑;猥褻兒童的,依照兩款的規(guī)定從重處罰。”
“不會吧,難道要判我五年?不要啊,我是冤枉的”,江小白哀嚎著。
五年當然是不可能的,游戲畢竟是游戲嘛,五年,那不是勸退嘛,在科普一下法律知識后,便判江小白5個小時的牢獄之災。
要說這5天也不算短了,偷盜的才判一小時,情節(jié)嚴重的也才兩小時,可見該游戲對猥褻婦女與兒童是多么的深惡痛絕。
“大哥,我先走了,以后還是不要……o(︶︿︶)o 唉~”,最后一個盜賊也走出了大門,一邊走還一邊搖頭嘆息著。
此時監(jiān)獄之中只剩下江小白以及那個不吃不喝的神秘盜賊客了。
“喂,你一人坐在那里,你就不覺的寂寞么?”江小白只是單獨待上那么一小會兒,就開始感到空虛寂寞冷了,真的不知道這家伙是怎么熬過那么多的日日與夜夜的。
那些人渣還在的時候,倒沒覺得什么,等那些人渣一走,監(jiān)獄突然冷清了起來,江小白還真的有些不適應了。
不過沒關系,這不還有個人么,于是江小白蹭到那盜賊跟前,自來熟的說了起來,“我叫江小白,你呢?”
“.…..”
不說話沒有關系,江小白可以一個人說,于是江小白就又找了一個傾述的對象。
“你說這算什么事嘛,我像添狗么,我是舔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