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念書在忘川河的屋子里走來走去,聽說我這丫頭片子在革法,胡念書心里老是癢癢的厲害,但是他又不可以離開忘川河,胡念書看著一屋子的心得筆記,恨不得全部給我送過來,忘川河是傳遞不出任何東西的,除非是像熾燼這樣有手腕的大咖,但是熾燼自己出來也是吃了很大的苦頭的,現(xiàn)在熾燼和胡念書的溝通也只是使用點對點聲波解密來互通有無,但是有時候聲波太過于密集,加上忘川河詭秘的地質(zhì)和氣象總是有點模糊,有些關(guān)鍵真的是靠猜的。
這廂胡念書又在廣博地傳授關(guān)稅技巧,靠著熾燼的翻譯,勉強理解了一些,枉死城雖然地域廣闊,但是物材狹隘,只有進口,這天下的天才地寶要是有地域規(guī)劃的話一定是有關(guān)稅約束的,這樣才可以有一個完善的市場。胡念書說得言之鑿鑿,我聽得津津有味,同時差了人去請阿南。
阿南來的時候,胡念書已經(jīng)授課完畢,我剛好在琢磨法務(wù)人才,畢竟像這些大佬都是大范圍粗略概括者,他們可以拿主意,但是細則……,對于他們來說就是雜務(wù)。類似的章程都是要找專家的,而且地府是找不出這樣的人才的,畢竟熟悉天上人間的稅務(wù)者真的是很少見,現(xiàn)在也只有從內(nèi)部培養(yǎng)了。
我看見阿南進來,趕忙起身相迎,步履輕快地搬好椅子,然后對著阿南說道:“快來坐!”
阿南有絲受寵若驚地驚訝,然后兩條眉毛向上挑了一下,然后也沒有說什么就坐下了,坐下后,阿南微低頭,手上細細摩挲著黃色玉佩。
我看著阿南不說話,他是不覺得尷尬,反正我也沒見過他多話過,但是我就那么看著他站著,我尷尬啊……我想著接下來的事情,笑意吟吟說道:“阿南咱們枉死城可有些稅務(wù)的天才,這些人最好是我們自己培養(yǎng)?!?p> 阿南抬頭看了我下,興致缺缺說道:“這些雜務(wù)啊……我那倒是有個利落的,晚些時候,我調(diào)過來做導師?!?p> 我開心說道:“阿南你到底是什么人?這么厲害,從前可沒有看出來?!?p> 阿南眉頭微蹙說道:“枉死城的人流流失雖然不是很快,但是你也知道,他們一旦了卻心中所思就會去投胎,我那轄區(qū)有兩個釘子戶,倒是可以做得久些,不會造成斷層性缺失,接受力和文化水平也算是咱們枉死城的翹楚?!?p> 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確實是的,現(xiàn)在各項的事物在制定法則,城市的運作還沒有達到平穩(wěn)的水平,辦公人員的經(jīng)驗老到確實可以省下很多的功夫。
阿南嘆了口氣說道:“你莫要急功近利,雖然我們聽你調(diào)度,可是有些事情一定要和我們商議?!?p> 阿南總是不放心我,他寵著我,我是知道的,阿南說過這么一句話:“不管你之前怎樣,現(xiàn)在總歸是我阿南認下的妹妹,總歸要護你周全的?!?p> 我知道阿南是為了我好,阿南最近雖然看著出手闊綽,但是我發(fā)現(xiàn)理事的時候真的是節(jié)儉到了極致,阿南不在乎錢財,一來確實家里有,二來他就是清風朗月,現(xiàn)在如此,怕也是想了卻我一樁心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