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靈分識,蘇頌怎會不知道其中的法門,除了喬良辰,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做到!沒有任何可以備選的人!
讓喬良辰如何回答?
手心手背都是肉,讓自己怎么選?!
思緒翻騰的蘇頌語氣柔和了一些:“什么時候?”
“應(yīng)該就這三五日吧?!?p> “時間差不多夠了?!?p> 喬良辰不知蘇頌所言何意。
蘇頌繼續(xù)道:“青雨君不日便到?!?p> “哦?!?p> “我既沒有攔你,青雨君更不會攔你。”
“嗯。”
蘇頌看著一直逗弄著凌霄、情緒和臉色都沒有絲毫變化的喬良辰,心中暗暗嘆了口氣:希望尹青雨能找到扭轉(zhuǎn)這一切的辦法!如果他可以護(hù)得良辰和小九周全,連他這個師傅也一并歸入他空澗山門下又如何!
“哥哥,茶葉找到了!”一聲清脆雀躍的童聲打破了這沉悶的氣氛:“咦,怎么變成了兩位哥哥?”喬良辰在自在山莊的這些時日,并未現(xiàn)身示人,即使是那次的試探,也是避開了當(dāng)歸,因此,當(dāng)歸并未見過他、更不認(rèn)識他。
“哥哥?”喬良辰不可思議的看了看蘇頌。
的確,蘇頌玉樹臨風(fēng)、英俊瀟灑,從面相上看,與自己年歲相仿、相差無幾!可是,按年齡算的話,他可是古稀之年了!
“師傅,您覺得這樣好嗎?”
“.…..”
這世上,論臉皮厚,恐怕沒人厚的過自己的師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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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臨淵軍帳。
“沈紅泥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母?!?p> “這么說,你是葉云琛的兒子?”
“是,按照輩分,陌玉還得叫您一聲師叔?!?p> 闕臨淵端詳著葉陌玉:“看你這性格,倒是像你爹多一些。下山多久了?”
“回師叔的話,已經(jīng)三月有余?!?p> 闕臨淵和藹的笑了笑:“自己跑出來的,還是你娘放你出來的?”
“本來是一起下得山,現(xiàn)在嘛......”
“這點兒倒挺像你娘。知道你娘為什么不放心你一人來回跑嗎?”
“知道,我娘疼我,怕我上當(dāng)受騙、受傷吃苦?!?p> “上個當(dāng)、吃個苦什么的倒還是小事,因為壞人太多!……怎么,你今天跑到我這大帳,是替天行道來了嗎?”
“陌玉不敢。陌玉知道師叔您對澤州城并無興趣,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惹您生氣了,可是師叔,您是執(zhí)掌兵權(quán)的大將軍,身份貴重,您一生氣可就得伏尸千里、血流成河了,所以陌玉斗膽前來,看師叔您有什么能讓陌玉替您跑跑腿兒的事兒,如果陌玉辦不到,到時候師叔您再親自動手也不遲啊?!?p> “我的事情可不好辦!”闕臨淵起身走向葉陌玉。
葉陌玉躬身施禮道:“好不好辦總得試試才知道。”
“我要裴東城的命。”
“師叔……”
“你是準(zhǔn)備勸他讓他自己把頭砍下來,還是你去幫我把他的頭取過來?”
“師叔……”
“這世上,總有一些事情是無解的,你知道嗎?”
“師叔……”
還未有說話的機會,闕臨淵已一掌擊在葉陌玉的后頸,葉陌玉身子一下便軟了下去。
“看,遇到壞人了吧?沈紅泥這些年是越活越回去了,連個孩子都看不好。來人—把他安頓好了,好生看著。”
“是!”
驛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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