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zé)岬臍鈸湓谔K夭夭的耳畔,她瞬間覺的渾身一個激靈,盯著鏡子中男人的諱莫如深的眼神,吞了口口水。
她應(yīng)該怎么說?
她……在游戲里被人求婚了?
這樣的想法剛剛冒頭,蘇夭夭就腦補出自己被靳司珩用百種方法折磨死的場景,頓時嚇得心驚肉跳。
“我怎么可能有別的男人?”借她一百個膽子也沒有!
靳司珩淡漠的扯了一下唇,旋及也走到她的身邊洗漱。
這樣就……完事兒了?
蘇夭夭有點震驚,以靳司珩這種刨根問底的性格,居然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這個反應(yīng)……仿佛拿錯了劇本?
她有點不高興了,甚至有點惱火,“靳司珩,你為什么不跟我離婚?”
離婚?
靳司珩拿著毛巾的大手瞬間一頓,黑如點漆的眸子瞬間鎖定的面前的女人,灼灼目光,宛若針尖。
蘇夭夭后退兩步,她……剛才好像說錯了什么話?
“為什么想離婚?”靳司珩逼近一步,蘇夭夭的后背抵到了墻上。
“我……我不是給你……”戴了綠帽子嗎?
蘇夭夭結(jié)結(jié)巴巴的解釋:“你不生氣?”
“很想離婚嗎?”大手一撐抵到了她的耳邊,一陣威壓便沉了下來,倨傲清絕的俊容湊到了蘇夭夭的面前,帶著凌厲的質(zhì)問:“蘇家已經(jīng)把你賣給我了,蘇夭夭?!?p> “可是我也可以賺錢還你??!”蘇夭夭用最慫的語氣說著最硬氣的話,這還是她第一次明目張膽的在靳司珩的面前提這種事情。
他俊容臉色微微一沉,眼神有點冷:“你就這么想走嗎?”
有嗎?
蘇夭夭被這話問的有點懵,她真的想走嗎?
她似乎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她為什么這么想逃走?
靳司珩長得好看,人也有錢,床上么……雖然她沒有過別的男人,但是沒吃過豬肉還是聽過豬叫的,以他的時間和耐力,似乎也算得上是……器大活好?
可是……這該死的男人時間實在太長,不分她想與不想,只是一味不眠不休的折騰,那該死的控制欲簡直要讓人發(fā)瘋!
她一想到每次都被他在床上欺負(fù)得哭出來就委屈的難受,禁不住抱怨出聲:“我不是也肉償了嗎?”
嗯?
靳司珩面色緩緩稍霽,眼波有點空寡起來了:“嗯,肉償可以,但是……你這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p> 不夠?
蘇夭夭錯愕一瞬立刻反應(yīng)過來,臉紅無措的抬頭:“你……你胡說八道什么?”
她什么時候說以后也肉償了!
湊不要臉的老狐貍!
可是靳司珩卻仿佛甘之如飴,湊近幾分,眼神更加幽深的盯著她:“我沒有胡說,肉償可以,但是……就怕你受不了。”
?。。?!
蘇夭夭的臉蛋簡直要熱的發(fā)燒,那雙盯著自己的墨眸眼底竟然有幾絲認(rèn)真的味道,她的臉一直紅到耳朵根,鬼使神差的居然覺的靳司珩這話有點撩?
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xiàn)起昨天的旖旎,那時候他的眼神也如此幽然深沉,一遍遍的吻著她的臉頰,一點點的將情欲加深……
天!
蘇夭夭完全沒臉想了下去,一把捂住自己的眼睛,簡直是白日宣Y,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