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逸一聽是凌秋的聲音,迅速地放開凌秋,檢查她有沒有被自己傷到。
“你在這里干嘛?”在確認(rèn)了凌秋并無大礙后,蕭景逸心中余驚未除,語氣嗔怪地質(zhì)問凌秋。
凌秋先是被蕭景逸像對待刺客一樣地給抓起來,又被蕭景逸二話不說擰著在原地轉(zhuǎn)了好幾圈,頭還處在暈眩中。
凌秋又聽到蕭景逸用這樣的語氣問自己,瞬間氣不打一處來,敢情本公主特地在這里等你你還不樂意了?
“沒干嘛?”凌秋氣呼呼地插著腰對著蕭景逸又吼了回去。
蕭景逸也不管凌秋到底突然在生什么氣,就一直盯著她看,凌秋被蕭景逸盯得不自在了,才又開口辯駁道:
“這是我母后的寢宮,我來這里還需要什么理由嗎?”
不想蕭景逸卻突然指著凌秋手上拿著的包袱,好奇地問道:“那是什么?”
凌秋順著蕭景逸的手指方向看回到自己的身上,趕緊把手中的包袱藏到身后,吞吞吐吐地回答到:“沒……沒什么!”
凌秋心里又羞又惱,什么男人?。咳思疫€在氣頭上好不好,竟然直接扯開話題,把我放在什么位置啊這是!
蕭景逸看凌秋害羞的樣子,更不打算追問下去,就是不給凌秋這個臺階下,然后蕭景逸故意裝出一副你不說我也不好奇我就不是不問你的樣子說道:
“好吧,那沒什么事,我得走了。”
說著蕭景逸就作勢要離開,凌秋實在無奈,簡直被蕭景逸拿捏得死死的,但她又不可奈何。
“喂!等等!”
凌秋生氣又無奈不想讓蕭景逸走掉,只好放下架子叫住了蕭景逸。
背過身去的蕭景逸聽到凌秋果然叫住了自己一臉壞笑,一切都在他的掌控當(dāng)中,這個傻丫頭看她還能怎么辦。
蕭景逸并不打算就此停止撩撥凌秋,只見他轉(zhuǎn)身無辜地問凌秋:“不知長公主還有何事?”
凌秋被蕭景逸說得小臉一陣紅一陣紫的,她只覺得自己的臉好像在發(fā)燙,為什么自己要干這么蠢的事,蕭景逸看來現(xiàn)在的自己肯定很好笑吧!
凌秋自己在心里惱著,突然難受地說:“沒事,你走吧!”
蕭景逸聽到凌秋這么一說,心里突然慌了,害怕自己沒有把握好度真把凌秋給弄生氣了,趕緊一把把凌秋藏在身后的包袱拿了過了。
凌秋正陷入深深的難過中,她感覺自己無論做什么,蕭景逸永遠(yuǎn)都不會對自己心動,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正在做一些一廂情愿的蠢事。
凌秋一味地埋怨自己太蠢了怎么會想著要給蕭景逸這樣的人做馬鞍送給他的時候藏在身后的手中突然一空,凌秋瞬間雙目呆滯地看著蕭景逸。
蕭景逸在凌秋呆呆的注視中準(zhǔn)備慢吞吞地打開那個包袱,凌秋呆滯的眼神突然變得驚慌起來,想要去和蕭景逸搶回來,不過蕭景逸武功高強自然是搶不過的。
凌秋撲了個空,蕭景逸卻站得穩(wěn)穩(wěn)地仿佛沒有看見凌秋著急的表情,一副理所當(dāng)然地樣子問凌秋:
“這就是你給我做的東西?”
凌秋白了蕭景逸那張掛著邪魅笑容的臉一眼,嘟著嘴生氣地說:“不是!”
“哦?”
蕭景逸看見凌秋的傲嬌的小模樣,嘴角掛著的笑容笑得更開了,一臉好奇地打開那個包袱。
蕭景逸看到里面竟是一副精美別致的馬鞍,心中微波開始蕩漾,喜不處來,情不自禁地拿起了馬鞍,仔細(xì)地欣賞起來。
蕭景逸看馬鞍的表情仿佛在朝圣一件偉大的藝術(shù)品,臉上的喜愛之情不言而喻,他注意到馬鞍上的繡著一幅別樣到圖案。
蕭景逸心跳不由得砰砰加速了起來,這圖案他曾見過的。
當(dāng)初凌秋在蕭府學(xué)習(xí)時,常把自己畫成這副模樣,這應(yīng)該是某種動物吧,雖然自己并不曾見過,不過這是獨一無二的,我很喜歡。
凌秋見蕭景逸看見自己做得馬鞍后突然安靜下來,變得正經(jīng)起來,凌秋頓時感覺一陣害羞,心里十分開心,又不好意思在蕭景逸面前表露出來。
于是凌秋故裝不耐煩的樣子去拿蕭景逸手上的馬鞍,說道:“哎呀,你這人怎么這樣,這不是給你的……”
“謝謝,我收下了?!边€沒等凌秋說完,蕭景逸直接躲過了凌秋伸過來的手,把馬鞍放收起來放在自己的身后,語氣愉悅地說道。
凌秋被蕭景逸這霸道總裁式的動作和語言撩得啞口無言,只能看著蕭景逸把自己做得馬鞍拿走,心里想著正合我意,面上又要裝出一副你怎么這么無賴的樣子來。
不過兩人此時突然安靜下來對視,眼神里滿滿是喜悅之情,還有些許的甜意,蕭景逸情到深處,竟突然表白心聲。
“謝謝你送的馬鞍,我很喜歡。”
凌秋被這猝不及防的深情撩得小臉“唰”地一下通紅,趕緊捂住自己的臉就想要逃跑,她可不想自己這么沉不住氣的樣子被蕭景逸看見。
“哎,狩獵大會好好準(zhǔn)備,我期待你的表現(xiàn)!”身后的蕭景逸傳來的聲音熱情地沖入凌秋的耳朵里,凌秋跑得更快了。
蕭景逸今天怎么回事兒?太不合常理了吧,本公主在他面前差點沒把持住。
凌秋一口氣跑回到自己宮中,關(guān)上門喘著粗氣,稍微緩了過來以后,又想起剛剛和蕭景逸的對話。
凌秋又情不自禁地開始捂住自己發(fā)燙的臉蛋害羞起來。
蕭景逸看著凌秋走了以后,傻傻地笑了起來,笑凌秋實在是太可愛了。
想著想著蕭景逸又把包袱里的馬鞍拿出來又仔細(xì)觀察了起來,他注意到馬鞍上的線頭上有紅色的污漬,正打算伸手去弄看看是什么東西。
“哈!蕭大人!”藍(lán)云突然不知從什么地方冒出來,驚訝地喊了一聲蕭景逸,并且若有所思地圍著蕭景逸轉(zhuǎn)了轉(zhuǎn),繼而又看著蕭景逸手中的馬鞍心疼地說:
“我就知道長公主是做來送你的,這可是她第一次做正做針線活兒呢,手都被扎破好幾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