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璐只暫停了三天拍攝,那家資方被踢了出去,其中的投資份額迅速被其余的投資方瓜分,但在坊間傳聞上,卻出現(xiàn)很多對她不利的聲音。
什么作為一個導演耍大牌,什么規(guī)矩太多,什么不按合同約定,私自解雇投資方。
有的小報還拿楚璐的X取向說事,把保鏢初七安排成她的女友,她與多個女人交往,發(fā)布的一些楚璐與好友們聚會時候的照片,她的好友當然以女人居多。
很快,一些所謂的網絡大V開始公開指責楚璐,一些不知名的演員站隊說她如何如何不好,甚至有個八線女演員,根本沒接觸過楚璐,愣說楚璐曾經騷擾過她。
坊間都是吃瓜群眾,不明白這些說辭背后隱藏著什么,網絡水軍又不斷襲來,大肆編造一些無中生有的故事。
這時候,付剛工作室力挺楚璐,很多與楚璐合作過的演員也開始力挺她,包括許久不見的韓麗、葉之婷、袁青依,這三位的意見可難得統(tǒng)一在一起。
越來越多的演員力挺楚璐,包括當紅的于咸陽、上官蘭,以及老資格的穆秀琴等人,他們作為親歷者,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楚璐有那種取向,她只是一個認真做著自己工作的人。
朱胖子不可能落下,他早已經離開數(shù)字工作室,自己獨立出去。他說得話非常有意思,回顧了厘米影業(yè)在換了董事長后,為什么楚璐要出走,又回顧了當年的輿情,很多說法與現(xiàn)在說辭類似。
雖然朱胖子沒有明確表明,但他意有所指,某些與楚璐有過節(jié)的公司又開始興風作浪。
其實,整件事并不復雜,可沒有明白人出來解釋,楚璐與楚璐工作室都保持緘默,與當年對那位執(zhí)著地粉絲的態(tài)度一致。
付剛工作室有意識地把這次風暴引向楚璐新拍攝的電影,一些與之相好的媒體開始發(fā)布內部消息,關注點不在電影,有的演員耍大牌,還有些資方硬塞女演員的事情都曝光出來,還得到劇組演員們的認可,但大家都沒有指名道姓。
這件事倒是引起了有關部門的注意,原來衛(wèi)健委就有想法拍攝一部有關抗疫的電影,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劇本與導演,聽說楚璐在拍攝與此相關題材的電影。
于是與付剛工作室聯(lián)系,又投入了三千萬資金,這部分資金只作為宣傳夏國醫(yī)務人員的功績,不要求回報,但電影必須經過衛(wèi)健委的審核才能發(fā)行。
李東又開始著手把演職人員名單與劇本發(fā)了過去,在對方審核之后,并提供了一部分真實的資料,這樣讓這部電影看起來更像是紀錄片。
楚璐借此機會,到實地去取景,在曾經的疫情中心的醫(yī)院內補拍了許多內容,讓這部偽紀錄片顯得更加真實。
她的電影始終關注在小人物身上,但這些小人物又背負著時代縮影,讓這些人物與那個時代同呼吸共命運。
這部電影在28年1月20日全部殺青,所有演職人員都可以回家過個好年,楚璐卻開始了電影的剪輯工作。
電影故事的主要脈絡十分清晰,這都是她之前預設好的,剪輯的時候要處理細節(jié),怎么樣能更好的突出主題,各種線索都要為主題服務。
故事淡化政府對于疫情的決策,而通過A國與C國的病患與醫(yī)務工作者,以及為這次疫情服務的那些人員展開,每個人都堅守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有些人因此而失去生命,卻確保了更多人活下去。
為了淡化種族,靳開的夫人在拍攝前期才變成了白種人,孩子都是混血,這是在李東的提醒,楚璐想體現(xiàn)人性,不是人種的問題。
靳開一家或許受到指責,可他們活下來,活著才有希望,死了的人一點希望都沒有。
楚璐的很多電影都在挑戰(zhàn)道德底線,這不是對道德的輕蔑,而是不要把你們以為的道德強加在別人身上,這個世界沒有什么是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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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年的最后一天,楚璐出奇在微信群里祝福大家元旦快樂,很多年大家都在這個時候聚在一起,今年因為工作關系沒有聚到。
微信群中還真?zhèn)鱽砗孟?,段子萍又懷孕了,董倩也懷孕了,而沈宛曦因為懷孕已經準備結婚,大家算一算時間,都是在漢豐島懷上的,看來榮德雨說得那件事真準。
因為是差不多時間懷上的,幾個孩子的預產期都在五月份,這幫女人開始拉親家,天天群里充滿了歡聲笑語。
沈宛曦因為懷孕的緣故,先暫停了自己的工作,一切事物都由朱霖去做,他們選在二月初舉辦婚禮。
在年前,楚璐讓段子萍給家里匯去500萬,弟弟楚瑜要在今年四月份出獄,注定今年楚家的年過不太消停。
雇傭了三個剪輯組,楚璐24小時不睡覺,不斷與剪輯組進行溝通,用了十天的時間終于把電影剪輯成功。
之后送到衛(wèi)健委,經過審核交付付剛工作室,這部電影由他們送往各大電影節(jié),楚璐只需要等待組委會的通知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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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3日,楚璐回到了久違的家中,母親鄭云霞正在家中等候,她過完年就來到這里,一直要等到楚瑜出獄。
鄭云霞顯得老了不少,臉上失去了往日的笑容,看來楚瑜的事情對她打擊很大。
“你不用擔心楚瑜,年后不是看過他?!背凑f道。
“我怎么不擔心啊,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這孩子怎么能做這種蠢事,這輩子算是完了。”鄭云霞唉聲嘆氣。
“你都覺得他完了,不斷暗示他,那他可就真的完了。一點小錯誤,接受懲罰,又不是死罪,如果這都抗不過去,何必做那些事呢?”楚璐說道。
“都怪那個女人,如果不是她,我兒子不會做這種事情的?!?p> “別總是把責任推到外人身上,自己的錯誤,自己一定要認識到,然后想著怎么去改正。事情就這么簡單,怎么很多人轉不過來彎?”楚璐問道。
“二璐,你可不知道人言可畏啊,多少人等著看我們家笑話呢?!编嵲葡紦u搖頭。
“他們愿意怎么說,與我們有什么關系。你就是太愿意聽別人怎么說,卻不聽自己怎么對自己說。我們過自己的生活,不是過別人的生活?!背磽u搖頭。
“二璐啊,你還是不懂,我們生存在社會中,別人對于我們的評價很重要?!?p> “你認為重要,那就重要。你認為不重要,那些就是個屁。很多人把別人對自己的看法當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其實根本就是枷鎖,我早已經突破了這一關?!?p> “不說你弟弟了,你什么時候結婚啊?我可聽說你很多事情?!编嵲葡颊f道。
“你聽說那么多,為什么不直接問我?難道聽說都比我親口說得還要真實可信?”楚璐反問道。
“那你為什么不去解釋?”
“我為什么要去解釋,他們怎么說,與我有什么關系?我根本不在意他們怎么說。”楚璐聳聳肩。
“你這樣不好,很快就會陷入孤立?!?p> “我不覺得孤立,有些事越描越黑,與其解釋,還不如不說。我是個正常人,但我有自己的追求,這不用任何人來管,我的追求與外人有什么關系呢?他們算什么東西,一群LJ?!背措m然聲音有點大,只是她對這件事的態(tài)度。
“你這孩子,從小就說不聽,我只是提醒你。”
“我是成人了,會處理自己的事情,你就別瞎操心了。”
“哎,女兒大了不中留啊。”鄭云霞重男輕女的思想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