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風將徐剛帶到了岸邊后,此刻的徐剛因為嗆水,處于昏迷狀態(tài),所以他用力按壓了徐剛胸口幾下后,隨著幾大口水的吐出,徐剛才清醒過來。
醒過來之后,徐剛很快就明白了自己乃是李風所救。
“李風,謝謝你!”徐剛喘著氣感謝道。
他與李風雖為街坊,但關系只能算是普通的街坊關系,算不上朋友。
其實不僅不算好朋友,在徐剛心中,還是微微有些瞧不上李風,因為在西普街同齡人之中,李風有些吝嗇,不討喜。
但就是他有些瞧不上的李風,此時居然救了他的命,這讓他感激之余,心中也充滿了愧疚。
“不用謝,咱們是街坊,救你乃是應該的?!崩铒L說道。
“仁村步這個王八蛋,狗糧養(yǎng)的,老子僅僅與他只是爭論、推搡罷了,沒想到他串通執(zhí)法組將我拘禁不說,現(xiàn)在還動手殺我!”徐剛一臉憤怒的說道。
“這個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叢林法則而已?!崩铒L說完,看著徐剛勸導:“仁村步乃是藤田家族長孫,藤田太一的小舅子,你們與他作對,他豈能饒你們。殺你不過是殺雞儆猴罷了。如果繼續(xù)下去,他還會繼續(xù)動手殺人?!?p> “藤田家族長孫的小舅子!”徐剛吞咽了一下口水后,默不作聲了,顯然是被嚇住了。
“好了,咱們回家吧!”李風接著叮囑道:“你這次沉湖不死,仁村步可能不會繼續(xù)動手殺你,但你記住,這幾天還是盡量少露面。”
他認為,不管是自己,還是徐剛,在藤田家族眼中,都只是螞蟻一般的人物,根本不足以引起對方的注意。
自己如今雖為一級戰(zhàn)士,但在外界眼中,依舊乃是普通人而已,畢竟他可未將戰(zhàn)士身份錄入身份證,也未向外界告知,只有少數(shù)幾人知曉。
所以,殺自己,乃是因為抓不到趙光明而遷怒于自己。殺徐剛只是順手而為。
就算再次發(fā)現(xiàn)徐剛與自己未死,也不一定會再次動手殺之。畢竟殺一次,足以引起西普街居民的憤怒,殺第二次,絕對會引起整個西普街居民的反抗。
一人反抗沒什么,如果數(shù)十人,數(shù)百人反抗,就算是強如藤田家族,也不能全然不理。
再說,仁村步雖為西普街管理者,但幾乎很少來西普街,就算來了,只要他們不特意露面,也不一定發(fā)現(xiàn)得了。
如今的災變年代,可不比和平年代那般,通信發(fā)達,執(zhí)法系統(tǒng)強大,軍民一家親。
……………
西普街。
此刻,因為李風被藤田家族抓走之事,很多街坊相聚在一起商議。
最為焦急的乃是李風父母及妹妹,但也只是干著急,在面對藤田家族這個龐然大物面前,他們又能如何。
“李風現(xiàn)在不是加入了公會嗎,是否可以請求你們公會出手解救他?”張桂蘭走到杰定面前,只能將希望寄托在了公會之上。
但凡加入公會的戰(zhàn)士,公會是有權保護入會者的。
“公會確實會保護入會者,但乃是相對而言的?!苯芏粗鴱埞鹛m說道:“藤田家族勢力極大,拉爾城屬于舉重輕重的地位,而我們和平公會在拉爾城屬于小公會,根本無法與藤田家族相提并論。”沉吟了片刻后,他再次說道:“況且,李風只是剛剛晉級的一級戰(zhàn)士,就算公會在藤田家族有話語權,也不會為了一個一級戰(zhàn)士,而去得罪宛如龐然大物一般的藤田家族的?!?p> “杰定說得及時,一個小嘍嘍的生死,公會豈能去得罪大家族,如果都這樣,那還讓不讓別人公會活了!”
人群中的金中圣不僅不出謀劃策,反而語氣中仿佛帶著嘲諷,完全不顧及李風家人的心情。
其實他并不是故意嘲諷,只是說話不過腦子而已。
金中圣的話,自然引起了許多人的不滿,特別是杰定,很是惱怒的說道:“金中圣,你不會說話就別說,沒人當你是啞巴?!?p> 說完,看著一臉心急如焚的張桂蘭安慰道:“張阿姨,您不要焦急,咱們來慢慢想辦法。”
“桂蘭大姐,說不定藤田家族只是將李風抓去關上幾天,不會怎么樣?!表f尼也安慰道。
“藤田家族那幫人,可都是殺人不眨眼之輩。可不比那些執(zhí)法機構?!睆埞鹛m憂心忡忡說道。
韋尼頓時不做聲了,很明顯,他也承認張桂蘭之言。
在眾人之中,李風樓下的鄰居黃老也赫然在列,只是此刻的他,距離眾人稍遠,端坐在街邊板凳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們看,李風好像回來了?!币幻址灰荒橌@喜的指著街頭盡頭說道。
“確實是李風,咦,在李風身后,好像還有前幾天被執(zhí)法機構帶走的徐剛。他們怎么一起回來了?”
“確實是李風與徐剛!難道藤田家族與執(zhí)法機構將他們同時釋放了!”
……
街坊們紛紛驚喜喊道!
見到確實是李風的身影,張桂蘭是喜極而泣。
端坐在板凳上的黃老,在見到李風身影出現(xiàn)的瞬間,就默默的起身離開了。
李風與徐剛走近后,將事情的一些列經過與街坊說了。
街坊們聽過之后,非常氣憤,大罵藤田家族、仁村步。
大罵過后,李風叮囑了街坊們一番,不要將自己與徐剛回來之事說出去后,就讓街坊們各自散了。
“反正現(xiàn)在還早,咱們找個地方切磋一番,恰好能交換各自修煉心得與戰(zhàn)斗經驗。”杰定在眾人都離開后,對李風說道。
“好吧!我也正有此意?!崩铒L欣然應允。
兩人回了趟家,各自拿上自己的兵器后,就與杰定一同找了個偏僻開闊的地方,雙方切磋起戰(zhàn)技來。
杰定的兵器乃是刀,修煉的戰(zhàn)技自然也是刀法戰(zhàn)技,名曰‘狂戰(zhàn)九刀’,至于身法戰(zhàn)技,與李風一樣,乃是流云身法。
狂戰(zhàn)九刀,下等戰(zhàn)技,共九刀。雖只有九刀,但刀法刀刀相連,宛如狂風暴雨對敵人展開密不透風的攻擊,讓敵人應接不暇,難以防守。
狂戰(zhàn)九刀雖能快速破敵,但唯一的缺點就是,頗為耗費體力。
杰定晉升一級戰(zhàn)士近一年時間,流云身法、狂戰(zhàn)九刀皆已達到了小成之境,身體素質更非李風能比。
所以,二人切磋,杰定下意識的就將力量、速度的輸出控制在了與李風相差無幾的地步,但戰(zhàn)技并未控制,而是放開對戰(zhàn)。
其實,如今的李風領悟了五行之力中‘金之力’,就算杰定使出全力也非李風之敵。
金之力乃是五行之力中的力量系,不僅對戰(zhàn)士力量提升很大,還能對提升兵器的硬度與鋒刃度。
就譬如李風如今的D4兵器,在使用金之力灌輸后,最少能將兵器能提升兩個等級以上。
也就是說灌輸金之力的D4兵器,完全能達到D6兵器,乃至是B1兵器。
五行之力共分為三種形態(tài),就拿金之力來說,第一形態(tài)的金之力乃是銀色,第二形態(tài)乃是金色,第三形態(tài)乃是黑色。
如果李風此刻能領悟出金之力第二形態(tài),那力量加成,兵器加成更高,不過能領悟五行之力第二形態(tài)的戰(zhàn)士很少,堪稱鳳毛麟角,第三形態(tài)?至少李風從未在書籍與網(wǎng)絡上見過說誰領悟了五行之力第三形態(tài)。
既然杰定保留了實力,李風也保留了實力,沒有動用金之力。
切磋開始!
刀光劍影,勁風兀起,金鐵交鳴不斷,戰(zhàn)斗中二人宛如陀螺一般,不停的移動,攻擊,防守。
杰定身法戰(zhàn)技領悟高于李風,所以在躲閃,速度上,自然遠高于李風,所以微微占據(jù)上風。
“李風,全力攻擊我,不用留手!”
此刻的杰定,漸入佳境,好似對刀法、身法戰(zhàn)技又有新的領悟,所以臉上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放心吧,就算你是朋友,我也不會留手。”
李風雙眼興奮,不斷的觀察著杰定對戰(zhàn)技巧與戰(zhàn)技的同時,還在戰(zhàn)斗中不斷檢討自己的缺點與不足。
二人雙眼愈來愈亮,完全是整個身心都陷入到了戰(zhàn)斗中。
過了許久之后,有些精疲力竭的二人停止了切磋。
一番切磋后,二人都受益匪淺。戰(zhàn)技雖未有大突破,但各自都有領悟。特別是李風,經過剛才的一番切磋與觀察,他的身法戰(zhàn)技不僅有了很大的領悟,就算是對戰(zhàn)經驗上,又增進了不少。
“你真的是太厲害了,對戰(zhàn)技的靈活運用與戰(zhàn)斗經驗上,讓我都有些望塵莫及??!”杰定一臉驚嘆看著李風說道。
“你也相當不錯?。〗涍^剛才一番切磋,你的刀法戰(zhàn)技與身法戰(zhàn)技都領悟了不少吧,特別是刀法戰(zhàn)技上,領悟更大,相信用不了多久,你的狂戰(zhàn)九刀說不定就能邁入大成了?!崩铒L也說道。
“說真的,你只不過剛剛修煉戰(zhàn)技技能領悟到如此程度,相信以你的領悟力就算是修煉中等戰(zhàn)技,也應該不難!”杰定說完,微微有些遺憾道:“只是可惜的是,中等戰(zhàn)技公會也有售賣,只是價格較為昂貴。等咱們賺夠了錢,也買他練練?!?p> 李風對中等戰(zhàn)技也是頗為期待。中等戰(zhàn)技修煉難度雖高,但對力量增幅上,遠超下等戰(zhàn)技。
再說,就算在難,不試試怎么知道修煉不成!
至于上等戰(zhàn)技,他想都沒敢想。畢竟上等戰(zhàn)技價格之高,遠遠不是他這種等級戰(zhàn)士能買得起的。
其實相比于雙方的進步,杰定更高興的乃是,李風此刻臉上完全見不到失戀之后的悲痛,有的只有對力量的向往。
由此看來,就算李風沒有完全放下那段戀情,但是也不會因為那段戀情而郁郁寡歡,對生活有所影響了。
本來他還準備了許多安慰之言,如今看來完全是多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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