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府,三皇子陳政勇的傷好多了,現(xiàn)在的他只要不劇烈運動,跟正常人沒有任何區(qū)別。
書房,陳政勇正在跟陳政哲手談,正難分勝負(fù),手拿棋子的三皇子一邊思考下一步該怎么走一邊用棋子敲打棋盤,只是半天不見落子。
最后,他扔下棋子。
“十五弟,你又贏了!”三皇子失望的斜靠在自己的坐椅上,“怎么想要贏你一次就那么難呢?”
陳政哲也坐在棋盤前,撿起白子和黑子放入不同的盒子里:“我就這么一個愛好!”
三皇子笑著拍著他的肩膀,他沒說話。分別撿好棋子的兩人個又來到書桌前坐下。
坐在主位的三皇子對陳政哲說道:“得到到底是怎么回事?”
陳政哲看似無意的玩弄手中剛剛沒有放下的最后一顆黑色的棋子,他對三皇子說道:“那個揚克昨天是故意撞我的馬車?!?p> “為什么?”三皇子很是不解,“老大應(yīng)該調(diào)查了你的情況,了解你的性格呀!”他是故意這樣說的,昨天的具體情況他其實都了解的,今天他只是想要看看冷心冷情的十五弟到底要拿話跟自己解釋這件事情。
陳政哲瞪了一眼三皇子,他玩味的說道:“昨天周語差點撞到我的馬車了,是那個揚克救了她!”
“周語不是跟你們慶王府沒有關(guān)系了嗎?”
陳政哲不回答他的話,仍舊在玩弄那顆黑色的棋子。
“嘿嘿!”三皇子只著捂嘴笑了。
“再笑,到時他們收拾你時,會有你想笑的時候的!”陳政哲這時把手中把玩的那顆黑朝扔到了三皇子扔去,不過被他巧妙的避開了,“不過你不用太擔(dān)心,我昨天就已經(jīng)派人監(jiān)視起了那個揚克,他做什么事情都在我們的控制范圍內(nèi)。”
“我有什么有擔(dān)心的,不是有你嗎?”三皇子笑著說道,“對了,上次圍場刺殺的事情你調(diào)查得怎么樣了?”
“事情正在調(diào)查,不過還沒有最終確定,等有結(jié)果再跟你說?!标愓苓@段時間幾乎所有的精力幾乎全部花在這件事情上面,只有線索,并沒有具體的證據(jù),這也是他頭痛的事情。
三皇子又接著問道:“上次父皇叫老大調(diào)查,他供出的烏木鐸,這個烏木鐸到底是什么人?”大家其實知道這個烏木鐸只是一個替罪羊,是大皇子在玩賊喊捉賊的游戲,把所有人都玩弄在股掌之中。
他叫人刺殺,他又找刺殺的人,所有的證據(jù)全部由他自己提供,簡直是太方便了。
陳政哲明白,所以他現(xiàn)在查出來的線索只能放在手中,等到那時一起拿出來,讓對方?jīng)]有翻身的余地,這叫厚積薄發(fā)。
“那個烏木鐸其實就是一個北疆人,家境貧窮,無父無母,曾經(jīng)加入跟跟大歷朝對戰(zhàn)?!?p> 三皇子一聽陳政哲這么一說,立馬站了起來,“他是軍隊的人?是怎么混入我們大歷朝的?”他十分擔(dān)心自己軍隊也混進同樣北疆人軍人,這是奸細(xì)呀!
“我們要不要徹查咱們的軍隊?”三皇子提議道,他轉(zhuǎn)念一想,不對呀,北疆人跟咱們大歷的人長得不一樣,應(yīng)該一眼就能看出來呀!“
陳玫哲手中沒有可以玩弄的東西,他站了起來不停的在三皇子的房間里踱步。
“其實他們這些人有一部分已經(jīng)漢化了?!标愓芸戳艘谎鄄唤獾娜首?,他繼續(xù)解釋道:“邊境通婚,或者是戰(zhàn)爭期間被俘虜過去的漢人,他們的下一代有一部分跟我們漢人有同樣的相貌特征,甚至?xí)f流利的漢語。”
“那軍隊排查就困難了?”三皇子擔(dān)憂地看著陳政哲,如果軍隊也混進敵軍的奸細(xì),那戰(zhàn)場上很容易失敗。自己雖然只是一個皇子,但有關(guān)自己國家的榮辱,他必定要插手。
“也不是沒有辦法,軍隊的士兵都是同艱共苦,經(jīng)常在一起大家?guī)缀醵枷嘧R。如果有一個陌生人出現(xiàn),總會有人認(rèn)出來的,而且這個有檔案可查,只是工程太大,我不建議排查,這樣容易引起不必要的混亂。”
三皇子有些救泄氣,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不知道做什么才行。
“三哥,你不能跟老大比,他一直最得皇上的寵愛。除非能找到能直接釘死他的證據(jù),否則,。。。。。?!标愓軟]有說下去。
“否則怎么樣?”三皇子急切的問道。
“你這次救皇子身受重傷,皇上對你還心存內(nèi)疚,同時也在重用你,如果你貿(mào)然的拿出不足以證明老大的證據(jù)出來,恐怕到時皇上會以你伺寵而驕,你反而落不到?!标愓軗?dān)憂地勸說三皇子,他是怕三皇子沖動,到時前期所有的努力全部白費。大皇子也不是一個能容人之人,怕他趕盡殺絕。
三皇子沉默了,他不是沒有想到過這些。
陳政哲也注意到了三皇子的表情,他繼續(xù)說道:“我認(rèn)為以不變應(yīng)萬變最好!只要他們出手,我們總能抓住把柄!”
“也只能這樣了!”三皇子突然看著陳政哲笑了起來,他這人就是心態(tài)好,思維跳躍,慣于苦中作樂。
陳政哲被他看得發(fā)毛,他站了起來:“別這樣看我,有話就說!”
“那你跟那周語到底怎么回事?”三皇子得意用手有節(jié)奏地拍著他面前的書桌,看他的樣子似乎對整個事情了然于胸。
“我可是聽說了你都認(rèn)了她了!”三皇子繼續(xù)逼問道,他的日常生活中除了對付大皇子,還有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調(diào)侃李政哲,看到他囧樣心里會高興一整天。
陳政哲心里一驚,三殿下怎么會知道自己昨天跟周語說過的話?不過他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提高自己說話的音量掩飾自己。他對三皇子說道:“你聽哪個胡說的?我跟她什么都沒有!”
“哈哈,那你為什么臉紅?”三皇子得意擊打面前的桌子,頻率也越來越大。
“我哪有臉紅?”陳政哲決定不理三皇子,他逃似的走出了三皇子的房間。
“哎,你別走呀!”三皇子在門口叫道,“不是說要把周語介紹給我的嗎?”他看著落荒而逃的陳政哲得意的笑了。
沒有人注意到書房外的三皇子妃,她本只是有事來問三皇子,哪想到會聽到三皇子對陳政哲說起要他介紹周語給他自己。
這是她所不能接受的,她也說不清楚為什么。身為王妃就存嫉這是王妃基本修養(yǎng),可當(dāng)自己第一次見到那個叫周語的姑娘,她總是能感覺到威脅。這有種感覺像動物的本能一樣,沒有原因,僅憑第六感。
三皇子妃直到陳政哲離開后,她才從藏身之處走了出來。
“王爺怎么這么高興??!”她看到自己的夫君還站在門口望著陳政哲離開的方向,那神情耐人尋味。
“王妃怎么過來了?可是有事?”三皇子收起自己的笑容,對自己的王妃問道。
“是有事!”三皇子妃跟著三皇子進了他的書房,“院子的梅花開得正好,妾身想辦一個賞梅宴?!?p> “這個你看著辦就行!”三皇子府后院的事情全部由王妃打理,他對這些事情他根本就不關(guān)心,也不會過問。王妃是一個懂事的人,兩人成親這么多年來她做事一直都很有分寸,除了感情,自己能給的基本都給了王妃。
“妾身是想要問一下王爺可有想要請的人?”三皇子妃繼續(xù)問道,此時的她只想聽到三皇子會不會提起周語。
“我沒什么人可請的!王妃你看著辦就行,以前不是一直由你處理的嗎?”三皇子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王妃今天的不對勁,以前的她可不會因為這些小事來打擾自己的。
三皇子妃見三皇子不提周語這個名字,她心中還是有一些小驚喜的。
“剛才我進來的時候好似有聽到王爺說起周語?是上次來王府的那個周姑娘?那要不要請她來呢?”三皇子妃假意地提醒道。
“周語?可以呀!你看著辦就行!”三皇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提醒道“她出身差了一點,就怕到時你請的貴客們埋怨,畢竟她是奴婢出身。”三皇子皺起眉頭擔(dān)憂地說道。
三皇子妃靈機一動,她突然興奮地說道:“要不,我們就認(rèn)她當(dāng)作義妹,怎么樣?”
三皇子瞥了一眼三皇子妃,他沒好氣的說:“皇子的義妹,你以為那么好認(rèn)?那可是皇帝的義女!”他對眼前這個沒長腦子的女人有些失望,這種想法她也能想得出來。
三皇子妃本以為自己出了一個好主意,哪料到三皇子這么一說她頓時就焉了。她并解釋說自己實在是太喜歡周語。,
“妾身上次有見到了周姑娘,很是喜歡她?!彼戳丝醋约悍蚓]有要發(fā)脾氣的念頭,于是她壯著膽子繼續(xù)說道:“是妾身想問題不夠全面,差點給王爺添麻煩了!還請王爺原諒?!?p> 三皇子只是揮了揮手,示意她下去。他不想見到這個沒頭腦的女人,要不是看到他替自己生了兒女,他真的懶得理這個女人。
看著自己的夫人迤迤然地退出自己的房間,三皇子也也是郁悶。現(xiàn)在情況不比以前,自己已經(jīng)入了老大的眼,他會把自己看對潛在的對手,到處會對自己設(shè)防或下陷井,不能讓這個女人知道得太多,容易被對方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