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她心情平復(fù),剛把錦衣男子送下去的金鈴,就又匆匆跑了上來。
這回,她沒有停在屏風(fēng)外面恭敬稟報(bào),而是直接快步繞過屏風(fēng),直直走到了蕭晚晴身邊,“姑娘,對面有貴人到了!”
“什么?”蕭晚晴一時(shí)間沒弄明白她說的是什么,丟了她一個冷眼,又沉聲道,“把話說清楚!”
“是、是…”金鈴面露急色,但又不敢大聲嚷嚷,只得往前一步,附在蕭晚晴耳邊道,“是東宮那邊來人了!”
“東宮來人?你確定嗎?!”猛然聽到這么一個消息,蕭晚晴也著實(shí)嚇了一跳。
哪怕平日里是個沉得住氣的,聽見東宮來人去了對面,她一張秀麗容顏,也頓時(shí)變了面色。
“確定!”金鈴也是又慌又急,“對面都嚷嚷開了…而且事關(guān)東宮,哪怕這煙柳街出入的都是權(quán)貴,也不敢亂傳??!”
“來人是太子殿下身邊的內(nèi)侍長官,陪同的則是太子身邊的親衛(wèi)隊(duì)長!他們兩人都是著便衣來的,起初也沒人注意?!?p> “可正好,禮部張侍郎的夫人也逛到那間鋪?zhàn)尤チ?,侍郎夫人在宮宴上見過那兩人…然后就傳開了…”
蕭晚晴聞言,急忙推窗去看對面的情況。
眼見對面一派熱鬧景象,她又咬了咬牙,不死心問道,“既然是傳常服,那就是辦私事,張夫人不懂事叫破了,辦事的人沒否認(rèn)?”
“沒呢?!闭f起這事兒,金鈴也覺得奇怪,“來報(bào)信的人說,張夫人認(rèn)出的時(shí)候,聲音倒是不大,反倒是那親衛(wèi)隊(duì)長,說話中氣十足…”
“幾句吉祥話,說得大家都知道他是誰了…”
蕭晚晴:“…”
聽聞此言,她第一反應(yīng)便是,太子殿下身邊居然還有那么不靠譜的親衛(wèi)隊(duì)長?!
然后才想到,對方那么大的動靜,不可能是作假。更何況還有禮部張侍郎的夫人從旁佐證…
太子…那位因身體緣故向來少在人前出現(xiàn)的殿下,怎么會與蘇臨曦扯上關(guān)系?
她急切地想要從窗邊張望到對面的情況,可除了瞧著對面鋪?zhàn)娱T口還算熱鬧以外,便再也瞧不出什么。
就算他們是對門,人鋪?zhàn)永镞厓旱氖?,也斷不可能叫她在這里瞧見。
“東成呢?”蕭晚晴蹙眉,“趕緊讓他把衣服換回去,再借個由頭去對面的鋪?zhàn)永锎蛱揭幌虑闆r!”
“特別是關(guān)于太子的人,為什么會上蘇臨曦的香鋪這一點(diǎn),一定要弄清楚!”
“告訴他,今日他若不能把消息帶回來,人也別回來了,直接穿著那身走人吧?!?p> “喏!奴婢這就去辦!”金鈴福了福身,見自家姑娘這般模樣,她自然也明白事情的嚴(yán)重性。
行禮起來,她便急步后退,匆匆找人辦事去了。
聽著金鈴的腳步聲遠(yuǎn)去,蕭晚晴還是極不放心。她伸手將窗戶推到最大,死死盯著對面香鋪的門口,將進(jìn)出的每一個人影,都收入眼中。
香鋪氛圍輕松,大家都各自詢問著自己看上的東西,除了張夫人,誰也沒注意有兩人往蘭舟的方向去了。
槿年陌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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