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都門前,看著一個個衣衫不整,甚至還光著屁股的男男女女被帶上車,蕭風的心里的那股子高興勁就甭提了。
這一波,最起碼沈天澤也要損失上百萬,這還是單純的經(jīng)濟方面的損失,不算后續(xù)輿論帶來的影響。
一想到這里,蕭風就感覺到開心,簡直比自己賺了一百萬還要過癮。
然而就在此時,口袋里的電話響了起來,蕭風拿出來一看,來電顯示上赫然是石嘉欣的名字。
“喂!”蕭風接通電話。
可里面?zhèn)鱽淼牟⒎鞘涡赖穆曇?,而是一個渾厚的男人聲音:“怎么樣幾位美女,我已經(jīng)先干為敬了,現(xiàn)在該你們了。”
蕭風眉頭微皺,立刻意識到,這個電話只怕是石嘉欣偷偷給自己打過來的。
果然,只聽石嘉欣說道:“干喝沒什么意思,不如咱們也效仿古人,出一個主題,然后每個人都以此作詩,如何?”
男子的聲音響起:“哦?美女還有這種雅興?那你說說,以什么為題?”
“就是這家酒吧的名字為主題好了。”石嘉欣說道:“叫什么來著,好像是叫“狼嚎”對吧?”
聽到此處,蕭風心中咯噔一聲,暗罵石嘉欣傳遞信息的方式太低級,這是把人都當智障了啊。
果不其然,下一刻,嘟嘟嘟的忙音傳來,電話已經(jīng)被掛斷。
事實上,這也跟之前計劃不夠詳盡有關(guān),方繼強供出的場所太多,加上石嘉欣等人事先也沒有說去哪,只能用這種方式來傳遞情報。
“怎么了?”趙興峰等人見到蕭風臉色難看,湊過來問道。
“石嘉欣那邊出事了?!笔掞L嘆一口氣,這幾個女將,到底還是出幺蛾子了啊。
“那我們趕快過去吧?”趙興峰焦急說道,身旁的三名警員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蕭風搖搖頭:“人多了沒用,我自己過去就行了。”
三名警員頓時不高興了:“蕭顧問,我們承認之前的事有些不如人意,但您總要給我們證明自己的機會啊,這次我們一定不會掉鏈子!”
“愿意跟就跟著吧?!笔掞L沒心思跟他們繼續(xù)糾纏這些,上了一輛車之后直奔狼嚎酒吧而去。
……
另一邊,趙晨冷笑著將石嘉欣的手機扔進酒杯:“可能是我沒說清楚,我這個人喜歡美女不假,但不老實的美女并不包括在內(nèi)。”
石嘉欣面色陰沉的如能夠滴出水來,她本以為自己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足夠自然,動作也足夠隱秘,但萬沒想到還是被對方看了出來。
現(xiàn)在局勢就很有意思了,能不能順利完成計劃已經(jīng)不在考慮之內(nèi),連脫身都無法做到,還談什么執(zhí)行計劃?
這時,一個看上去賊頭賊腦的小弟,嘿笑著說道:“晨哥,這幾個妞很不錯啊,我們不如……”
趙晨點點頭:“確實不錯,留下來玩一段時間,玩膩了用來賺錢也是不錯的?!?p> “你們知道這是什么行為嗎?”一位女警員厲聲質(zhì)問道。
“什么行為?”趙晨嘿嘿一笑:“當然是正常行為了?!?p> 話音剛落,只見先前那名賊頭賊腦的人,已經(jīng)拿著一個一次性針管走了過來。
石嘉欣等人心中同時一驚,這些人手里還有毒品?
“就從這位睡著的美女開始好了。”趙晨笑著說道:“別著急,你們?nèi)巳擞蟹?,這一針下去之后,那種美妙的滋味,我保證你們從來沒有體驗過?!?p> “住手!”石嘉欣嬌喝一聲,內(nèi)心的憤怒已經(jīng)攀升到了極點。
用毒品控制女性去賣淫牟利,這種事情石嘉欣曾經(jīng)在新聞上看到過,但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會碰到現(xiàn)實案例。
看這些人習以為常的模樣,只怕早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這讓石嘉欣等人更加的怒不可遏。
“都不許動,我們是警察!”站在石嘉欣左右邊的女警員,掏出了自己的證件。
趙晨一伙人嚇了一跳,表情看上去明顯開始慌亂。
石嘉欣并沒有對小組成員,未經(jīng)請示暴露身份的行動有什么不滿,她知道,如果不這么做的話,等那一針真的扎在劉可欣身上,那劉可欣這一輩子也就毀了。
半晌后,趙晨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用這么一張紙來嚇唬我?”
“閉嘴!”亮出證件的女警員,很有氣勢的吼道:“全都蹲下,雙手抱頭。”
“我要是偏不呢?”趙晨冷笑道:“你們這些人敢假冒警察,膽子真的是太大了?!?p> “你說誰假冒警察?”三人中的一人厲聲道。
趙晨不慌不忙:“你說你們是警察,警服呢?手銬呢?配槍呢?這些東西你們能拿得出一樣來,我就信你們是真警察?!?p> 三名女警員面面相覷,這次行動本身就要考慮到隱秘性,誰會帶那些明顯帶有身份標識的東西。
石嘉欣心知對方不會被自己等人的警察身份震懾住,一咬牙,拿出隨身攜帶的一把鋼筆刀:“勸你們束手就擒,不然就是拘捕加襲警,到時候只能是罪加一等!”
一名手下走到趙晨身后,悄聲說道:“晨哥,現(xiàn)在怎么辦?”
趙晨雖然說石嘉欣等人是假警察,但其實在場的誰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不承認對方警察的身份是一回事,可要是承認了對方警察的身份還動手,那性質(zhì)就完全不一樣了。
“你們是警察對吧?”趙晨沒有理會手下的問話,而是笑著說道:“苗有民你們應(yīng)該認識吧?我跟他打個電話,這里面或許有什么誤會,剛剛我們只是在開玩笑而已。”
說著,拿出手機,找到苗有民的號碼撥了出去……
警局內(nèi)被看的死死的苗有民,見到趙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頓時嚇了一跳,急忙按下拒接鍵。
“這么晚了,是誰給你打電話?。俊彼慰扇艘贿吅戎?,一邊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苗有民神色有些驚魂未定道:“家里那口子,看我這么晚沒回家,就打電話過來了。”
“既然是家里打來的電話,干嘛不接呢?”宋可人放下茶杯,繼續(xù)追問道。
如果說之前她對苗有民的懷疑是百分之七十,那么此刻已經(jīng)可以百分百肯定,苗有民絕對是有問題!
從進入這間辦公室開始,苗有民始終表現(xiàn)的坐立不安,多次找借口想要離開,反常的簡直不要再明顯。
事實上,苗有民也確實以上廁所的理由,離開過辦公室,但他始終沒敢打電話跟外界聯(lián)系。
雖說發(fā)短信也可以,但苗有民做事向來謹慎,尤其是被宋可人這么盯著的情況下,更是不敢輕舉妄動。
他甚至懷疑宋可人給廁所里,裝了監(jiān)控,或者什么錄音設(shè)備,就是要自己露出馬腳。
這般猶豫不決之下,苗有民只能跟宋可人干耗著在辦公室喝茶,只是心中卻越發(fā)的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