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此行的目的主要是請衛(wèi)莊隨他去姬無夜的將軍府,護(hù)他周全,而他的目的則是拋磚引玉,讓得姬無夜以為他知道了軍餉的掩藏位置,這樣姬無夜亂了陣腳轉(zhuǎn)移軍餉,便有了他可乘之機(jī)。
原本韓非是要叫上軒陌,但他哪肯去?真要是去了,那黃金萬兩的任務(wù)不就失敗了么,他哪還有機(jī)會偷,咳咳…是拿那一萬兩黃金。
韓非二人離開沒多久,軒陌也站起了身。
“你去做什么?”
“賺點外快啊,給紫女姑娘你打工也不發(fā)工錢,我只能自己想辦法了?!避幠暗?。
“你不會是要…”紫女立馬想到了某種可能。
“噓!”軒陌做了個禁聲的動作,“放心吧,九牛一毛而已。”
紫女不在作聲,見此軒陌才是出了紫蘭軒。
“唉,怪就怪你們做了姬無夜的狗吧?!鼻频靡恢к囮犠约o夜的府邸駛出,軒陌立即展開了行動,必須趕在衛(wèi)莊來之前拿到一萬兩黃金,不然撞臉就尷尬了。
護(hù)持車隊的是姬無夜手底下的一支精兵小隊,帶隊的是一身黑羽衣的墨鴉,姬無夜麾下的頭號殺手,一身輕功了得。
軒陌將妖刀姬召了出來,他的輕功可不行,還是讓妖刀姬去對付墨鴉吧。
“警戒!”
墨鴉突然叫停車隊。
噗噗噗??!
破土聲連連響起,一支支高約五尺的火焰泥人自地面鉆出,看傻了護(hù)持黃金的一眾人。
墨鴉剛要有所動作,突然一道殺機(jī)臨身,想也不想便是跳離原地。
唰!
刀光乍現(xiàn),地面直被劈出一道尺深的刀痕。
這時那支軍隊也反應(yīng)過來,紛紛對軒陌的大火傀發(fā)動攻擊,然無論是長槍還是短刀,刺中大火傀后具是化為灰燼。
“魔…魔鬼??!”
當(dāng)一只大火傀將一名士兵擁抱成灰燼后,其他士兵內(nèi)心的恐懼終于爆發(fā)了,對于這種殺不死的怪物,他們唯有用魔鬼來形容。
不過呼吸間,這支小隊的士兵死的死,逃的逃,瞥了眼被妖刀姬追殺遠(yuǎn)去的墨鴉,軒陌立馬跳出身,直接將一輛馬車上的黃金收進(jìn)了會館。
不多不少,正好一萬兩。
系統(tǒng)完成任務(wù)的聲音響起,軒陌立馬離開此地。
沒到一盞茶的工夫,一名白發(fā)白眉的男子瞧得孤零零的幾輛馬車,沉默不語。
……
回到紫蘭軒,衛(wèi)莊等人還未回來,軒陌直接洗洗,睡了個好覺。
翌日。
“呃,紫女姑娘?”一開門,就瞧得紫女站在門口,看那姿勢應(yīng)該是有一會兒了。
“哎哎哎…”
沒回話,紫女直接將軒陌給推進(jìn)了房間,自己也擠了進(jìn)來。
“你老實說,你到底拿了多少黃金!”
原來是這事,軒陌心說,若無其事道:“我不是說了九牛一毛么?!?p> “十萬兩你拿去了一萬兩,你管這叫九牛一毛?”紫女無語,你這是將一頭牛都牽走了好吧。
軒陌訕笑,轉(zhuǎn)而詢問道:“韓非知道了?”
“還不知道。”
“那就好?!?p> “嗯?”
“呃…我是說要不咱兩五五分怎么樣?”軒陌搓著下巴。
紫女眉目一閃,“你這是在賄賂我咯?”
“咳咳,你認(rèn)為是就是吧?!避幠耙桓笨撮_的樣子,坐到桌旁拿起葡萄吃。
沉默半響,紫女走了過來坐下,道:“你知不知道你拿了這些軍餉會給自己帶來多大麻煩?”
軒陌一愣,打趣道:“你是在關(guān)心我嗎?”
紫女瞥過臉,沒有回話,這下軒陌是真的愣了。
不過,很快軒陌就恢復(fù)了鎮(zhèn)定,“你不說,韓非和衛(wèi)莊就算有猜測也不會說破的,而且韓非那里也好交代,韓王既然連鬼兵都相信,韓非找回了軍餉,即使數(shù)目不足韓王也不會追究的?!?p> 紫女似是松了口氣,續(xù)而又一臉復(fù)雜的盯著軒陌,“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軒陌沉默了,目的…他能有什么目的?無外乎是賺取保護(hù)幣,其它也是率性而為,隨自己的喜好。
“我保證,無論我做什么,都不會對不起你。”
紫女的臉?biāo)矔r紅了。
見此,軒陌向紫女的身邊靠了靠,然還不待進(jìn)一步動作。
吱呀。
房門被打開,小衣出現(xiàn)在門口。
“……”
紫女慌亂起身走了出去,剩下軒陌和小衣大眼瞪小眼。
當(dāng)晚,韓非邀請軒陌一聚。
當(dāng)走進(jìn)房間時,卻是發(fā)現(xiàn)韓非、張良、衛(wèi)莊、紫女都在這里,不過他到的壯似有些晚,因為剛一進(jìn)門,他正好聽見了流沙之名。
“流沙?”
“沒錯,不知軒兄有沒有興趣呢?!表n非道。
“你還真是什么人都敢招啊,都不清楚我的底細(xì)就敢邀請我加入?!避幠耙荒樛嫖?,走到紫女身旁坐下,調(diào)看了對方一眼。
不等韓非回話,軒陌接著道:“可也是,你韓非沒錢沒權(quán),更沒有人脈,能人自然是多多益善?!?p> “咳咳。”
正要飲一杯的韓非嗆的咳嗽連連,一臉苦笑可憐的看向軒陌,“軒兄口下留情?!?p> 軒陌挑挑眉,“我剛剛聽說七國的天下你要九十九?”
一聽這話,韓非放下酒杯,擺正了姿態(tài),自信回道:“沒錯?!?p> 軒陌搖搖頭。
“我不知你哪里來的自信,你的聰明我不可否認(rèn),在座的興許沒一個有你聰明,可是你有些過于自信了。”
場面的氣氛冷了下來。
韓非沉默半響,看向軒陌,“那就請軒兄賜教了?!?p> “呵?!?p> 似是冷笑一聲,軒陌舉起酒杯,聞而不吮,道:“現(xiàn)在的局面對你很不利,姬無夜視你為眼中釘,除掉你是遲早的事,正因此你才匆匆來結(jié)盟,衛(wèi)莊兄的確能幫你擋住姬無夜,可是然后呢?”
“姬無夜統(tǒng)領(lǐng)著韓國的兵馬大權(quán),而你所說的理想,頭一步便是先要治理好韓國,不除姬無夜韓國便無寧日?!?p> “不錯!”韓非點頭。
“而除掉姬無夜,拔除他手下的夜幕就成必然,這一切絕非亦事,但在座的各位想要做也不是不能?!?p> “那還有什么可說的呢?”衛(wèi)莊突然出聲。
其余人也都盯著軒陌,他們都清楚除掉姬無夜很難,但并不是不可能,但軒陌說這些事什么意思?
“然后呢?”軒陌盯視著幾人,目光定在韓非身上。
“然后,自然是以韓兄的思緒治理…”
張良的話未說完,便是被軒陌揮手打斷。
“儒家學(xué)說的確有過人之處,韓非的想法也的確很好,可這韓王安不死,憑什么要他韓非來治理韓國!別忘了,一旁還有個四公子虎視眈眈呢?!?p> 軒陌一席話落下,張良直接跪在了地上,韓非臉色慘白。
東芳元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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