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飛花閣閣主素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你們還得準備一副跟我身形相似的尸體?!毖圄~兒連忙提醒道。
房若軒一揮手:“這還用你說?一具白骨早躺在黃土里,就等著被飛花閣的小嘍啰們挖走了?!獙α?,你們那閣主什么來歷?。繓|西不精細事情倒挺多?!?p> 她在吐槽飛花閣那枚毒囊粗制濫造,而對于閣人的尸體又如此看重,風格不一致。
一直含笑不語的徐如松領(lǐng)會到了這層意思,開口解釋道:“飛花閣的暗器毒酒等也還算可以,至于這枚毒囊······應該是燕魚兒自己做的吧?!?p> 燕魚兒悲慘地點了點頭。
試想她燕魚兒以圣偷之名橫霸天下,連武林盟主的令牌都敢偷,連飛花閣閣主都要讓她三分,自從出道以來她怕過誰?結(jié)果今日,引以為傲的輕功敗給房若軒不說,連自己做的玩意兒都被瞧不起——丟臉死了,她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噓!別做聲,飛花閣的人來了?!狈咳糗幋驍嗔搜圄~兒的遐想,她一邊側(cè)耳細聽一邊嘲笑道:“這腳步聲重得快要把我震聾了。誒,你們飛花閣到底是怎么培養(yǎng)人才的啊,都不用練武的嗎?”
燕魚兒透過窗子的縫隙朝屋外望了一眼,她目力不弱,認出被派來確認死亡的人赫然是飛花閣頂級武者。房若軒的調(diào)笑在她耳畔不斷回蕩,燕魚兒無語凝噎地閉上了嘴巴。
······
飛花閣。
閣主大怒,把懷中的美人往地上一推,不顧美人嬌弱的抱怨,大聲怒吼道:“魚兒呢?她人呢?!”
“就是這個了。”頂級武者指著面前的骨頭架子,咽了口口水道,“看起來像是醫(yī)者長青的白骨散······相傳徐二公子與長青交往甚密,可能魚兒姑娘······是中了此毒?!?p> 閣主閉眼,咬緊了后槽牙,從嗓子眼里逼出含混的字句。跪在地上的武者還沒聽清他說了些什么,就被削掉了腦袋。
······
次日。
房若軒在書房里看徐如松練字,瞥見旁邊的水煙墨,想起葉觀和蒲元,又是一陣唏噓:“當初你說蒲元是什么來著,天下第一神探?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呢,結(jié)果被葉觀兩三句就給洗腦了,切,心志這么不堅定,查什么案子?。 ?p> 徐如松還沒開口,一旁清掃房間的燕魚兒就搶過話頭:“哎呀,主要是因為蒲元喜歡上葉觀了呀!就算葉觀什么都不說,他還是一樣愿意為葉觀上刀山下火海的。”
房若軒震驚了:“你說什么,他喜歡葉觀?”
“是的。葉觀對這一點也心知肚明,所以加以利用?!毙烊缢蓻_她點了點頭,肯定道,“蒲元被感情沖昏了頭腦,才會不計后果地幫她脫罪,最后反而把自己搭了進去?!?p> 房若軒不由得感嘆:“嘖,真是英雄難逃美人關(guān)啊!話說回來,他倆私通款曲的時候,徐如苻正在外面應酬,肯定不知道——要是他知道了,那會是什么場面?。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