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豪得知大概知道隱山位置時,心情復雜。他在Y省盤踞多年,都沒有找出隱族的下落。隱族就好像一個傳說,只出現(xiàn)在人們口中。
但突然有一天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告訴他,她大概知道隱山在哪里了,說實話,白豪內(nèi)心其實是不太相信的。但他沒有表露出來。他仍記得當年家主教訓他,讓他謹記“不要輕視任何人?!?p> 家主出事以后,他一直兢兢業(yè)業(yè),不敢忘。
為了保險起見,白豪沒有安排大批的人,怕打草驚蛇,一切低調(diào)行事。他相信,如果連郭老安排的人都排上用場,那他的人也不用派出來丟人現(xiàn)眼了。
去陽明縣,路途有點遠,昨天已經(jīng)先派人出發(fā)了,今天只有兩輛車,低調(diào)出發(fā)。
經(jīng)過幾個小時長途,來到了Y省的邊界,即陽明縣。大約是地處偏僻且在交界處。所以陽明縣魚龍混雜,每天來往的人特別多,當莫茗一行人到達時,并沒有引起多大的注意。
因為今天時間太晚了,幾人便入住了旅館。
幾人都聚到白晏房里商量明天的事宜,莫茗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想到什么便問:“華姨什么時候來?!?p> 白晏愣了下,想了想說:“應該快了吧?!薄芭?。”莫茗隱約記得似乎上輩子華姨不小心說過她老家就是Y省的。她要去見的老朋友是誰呢……
Y省的天上人間,聲色,今晚一如既往的紙醉金迷。但頂層卻又是另一番風景,華清溪此時臉上布滿了不耐,她有點惱火的道:“荷葉,他怎么在這里?!?p> 聲色的老板荷葉此時也是滿臉無奈,對身旁的男人勸道:“霍先生您看要不您就先回去吧。畢竟要是讓人知道您出現(xiàn)在這里,那我豈不是丟飯碗了。”
男人深深的看了眼華清溪,便帶著助手走了。畢竟身在這個位置,注定要失去很多,但阿溪他是絕對不會再放手的!
看見男人走遠,華清溪隨即癱在了沙發(fā)上,出神的想著,和這個男人糾纏了大半輩子,本以為早就心死,不會痛,不會恨??墒菫槭裁催@里還是這么痛。
華清溪捂著胸口,深陷沙發(fā)里,發(fā)絲遮擋了大半張臉,以至于沒人發(fā)現(xiàn)她眼角滑落的淚水。
荷葉看著好友身上縈繞的孤寂絕望,心里一陣苦澀。她是看著華清溪和霍執(zhí)的婚姻從甜蜜似火走向破滅的。她不明白上天為什么要折磨這兩個相愛的人。
她知道華清溪的心里還是愛著霍執(zhí)的,而那個男人……她忘不了那個一個滿身驕傲的男人好像失了魂般不停地問她阿溪是不是不要我了……
“唉”她酸澀的嘆了口氣。靜靜的離開了房間,她知道華清溪需要一個人待一會。
另一邊,剛剛處理完文件的霍執(zhí)摘下眼鏡,捏了捏鼻梁。以前他是不戴眼鏡的,但是阿溪說他不戴眼鏡大家都會覺得他不好惹,對他形象不夠親民。他還記得當時窩在他懷里的阿溪笑容里肆意嬌俏。
這么多年沒見,當她再次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時候他的心還是跳的這么快,一如當年的毛頭小子?;魣?zhí)不由笑了。
一旁的助理看見自己冷血無情的上司居然自己在一旁傻笑,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直覺告訴他,未來的日子應該會很忙,上司可能接下來會有大動作了,畢竟夫人出現(xiàn)了。沒錯,劉助理現(xiàn)在手機備注華清溪依然是夫人。因為……除了霍執(zhí)只有他知道,華清溪在法律上仍是他的妻子。
劉助理一想這個男人發(fā)瘋的樣子,就不由打了個冷戰(zhàn)。
剛思及此處,上司冰冷的聲音想起:“劉助理,你去查查夫人來Y省做什么。”說罷曲指一下一下的敲著桌面,銳利的眸子瞇了起來。
劉助理看見上司在思考的樣子,便不做打擾,出去辦事了。
霍執(zhí)在腦海里細細回想剛剛在聲色見到的華清溪,時間不但沒給她染上風霜,而越發(fā)的有韻味。她還是那么的愛穿旗袍,記得以前她最愛紫色的旗袍了,穿著古典內(nèi)斂的旗袍,卻有著火熱張揚的性子……
呵呵……男人低低的笑出聲,喃喃道:“阿溪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