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懲罰。
夙夜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骨鏈鎖在了地牢的墻上浸泡在水里。
“好痛?!辟硪刮⑽⑹嬲沽艘幌律碥|,沒想到會是這般的疼痛。
浸泡在水中的雙腿已經(jīng)沒有了知覺,說到底她還是個人類。
“夙夜,你可知錯了?”巫長站在地牢外面問到。
“巫長,我知錯了,我不該在那邊施展妖力?!辟硪箮缀跏穷澏吨堰@句話說完。
“念你是初犯,只罰你浸在水中三天。”
“謝謝巫長開恩。”
骨鏈鎖在了夙夜的骨子里,就算她一動不動也還是會疼。
這池中水是用春季大典前巫長取的永生河水煉制的,是刺骨般的寒冷。
地牢外的守衛(wèi)看著地牢中的夙夜多少還是會心生憐憫,但是奈何他們也幫不到她。
“夙夜公主,您還好吧?”守衛(wèi)在門外問到。
夙夜的雙眼漸漸地渙散起來,僅有的理智支撐著他不會昏過去,“我沒事,沒事?!?p> 這才是第一天,還有兩天,我一定會撐過去的。
守衛(wèi)聽到夙夜這么說也只好繼續(xù)站崗巡邏。
終于夙夜還是沒有抵擋住這刺骨般的涼意昏了過去,當她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巫長就站在她的面前,“這樣就支撐不住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還是回到你的世界去吧,這里不適合你?!?p> “我一定會支撐住的,區(qū)區(qū)骨鏈沒有什么可怕的。”夙夜逞強的說到。
“哦?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夙夜,還有兩天,可別讓我失望?!蔽组L說完便離開了地牢。
地牢一下子暗了下來,夙夜這才知道原來已經(jīng)是晚上了,自己已經(jīng)整整昏迷了一下午。
她抬頭看了一眼守在門外的守衛(wèi),看來是她給巫長報的信。
門外的守衛(wèi)發(fā)現(xiàn)夙夜正在看著自己,只是瞬間他就跑開了,他也不知道他做的對不對,他只是發(fā)現(xiàn)夙夜昏迷了下意識的就稟報了巫長。
“啊,尊者!”守衛(wèi)剛剛躲開夙夜,沒想到轉(zhuǎn)身就碰到了樓墨。
“夙夜怎么樣了?”樓墨看著不遠處地牢里的夙夜問道。
“剛剛昏過去了,巫長來過把她又弄醒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忍受著?!笔匦l(wèi)說到。
“嗯,你先下去吧,我過去看看?!睒悄f到,“哦,對了,別和巫長說我來過。”
樓墨走到關(guān)押著夙夜的地牢前,夙夜的雙手被束縛在墻上,雙腿浸泡在水中,“徒兒?!?p> 似乎是聽到了樓墨的聲音,夙夜抬起了頭,“師。。父。。?”
聲音是顫抖的,夙夜的聲音傳到樓墨的耳朵里樓墨都要跟著顫抖起來了,“夜兒,你可以喚出妖身的,那樣可以減少你的痛苦?!?p> 夜兒?是了,樓墨總會在她受傷的時候這樣喚她?!皫煾?,那樣不就是等同于作弊嗎?我不會喚出妖身的,我會忍住的,三天而已,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一天了,沒什么的,我可以的...”
樓墨心疼了,他不該同意她回去的,“夜兒,以后....別回去了?!?p> 夙夜歪著頭看著樓墨,“回去?回哪去?師父不要我了嗎?”
“不,你的世界,以后別回去了,就跟在師父的身邊吧,好嗎?”
夙夜笑了起來,“我就跟著師父,哪里也不去,師父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也不知道是夙夜失去了神智還是說的真心話,要是在平時夙夜可不會說出這種話,樓墨深知這一點。
“我該回去了,不能讓巫長知道我來過,否則你的懲罰會加重的?!?p> “嗯,師父快回去吧,不用擔(dān)心,兩天很快就過去了?!?p> 樓墨離開了,夙夜也終于支撐不住嘶吼了出來,這種疼痛她忍受不了,和樓墨相處的這幾分鐘里面夙夜幾乎是要痛昏了過去。
這一夜,夙夜的嗓子都已經(jīng)喊啞了。
就像夙夜說的,兩天很快就過去了,樓墨和巫長一起前往地牢。
夙夜在看到巫長和樓墨的到來后虛弱的說到,“巫長,你看,我做到了。”
巫長冷哼了一聲,夙夜笑了一下隨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夙夜!”樓墨一把推開地牢的門,也不顧這些永生河水了單手一揮束縛著夙夜的鎖鏈就被斬斷。
“巫長,還請你收了骨鏈?!睒悄е硪拐f到。
巫長手中的權(quán)杖一揮,骨鏈就在夙夜的身體了抽離出來。
“夙夜,夙夜?!?p> 骨鏈造成的傷害是樓墨治愈不了的,他抱著她起身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巫長沒有攔他只是在一旁幽幽說道,“這丫頭還挺倔,明明只要施展妖身就不會受這么多的痛苦。”
樓墨身形一頓,“巫長,你不了解她?!闭f完便帶著夙夜回到了如夢苑。
樓墨招來了侍女給夙夜換了衣裳,藥也已經(jīng)給她灌了下去,現(xiàn)在的夙夜躺在榻上,一動不動。
不是夙夜不想動,實在是她不敢,她不知道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回到了如夢苑。
夙夜這一躺就躺了半個多月,其中一次都沒有醒過來。
樓墨知道這是正常的,當初樓慕被巫長罰的時候可是整整躺了三個月沒有醒過來。
端午假期,安樺并沒有回家,自從上次之后他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蘇荷了,當蘇荷知道自己的女兒又一次失蹤了的時候直接哭暈了過去。
他為了蘇幻并沒有告訴蘇荷幻兒受了重傷,安樺已經(jīng)不想再看到這一幕了。
顧天裕也沒有再到家里去找過蘇荷,畢竟他已經(jīng)知道了他想知道的。
同樣沒有回家的還有顧越澤,他父母都在國外,國內(nèi)只有他的哥哥,他哥哥又常年不回家所以他回不回也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
“安樺,你不回家真的好嗎?今天可是端午啊?!鳖櫾綕膳吭诖采线呁嬷娔X邊問到。
“嗯,回去之后還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面對我大姨,所以還是不回去的好。”
“安樺,你還在擔(dān)心幻兒?我哥哥說她肯定已經(jīng)沒事了,只是咱們先在還看不到她罷了?!?p> “嗯,我知道?!?p> 顧越澤看見安樺坐在那決定還是索性告訴他的好,“安樺,我在我哥的電腦里得知了一個秘密,很重要的秘密,這個秘密和你妹妹有關(guān)?!?p> 安樺原本黯淡無光的雙眼突然變得有神,“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