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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位大少爺

第013章 我馬上就回去

最后一位大少爺 凡間之過客 2469 2019-10-15 19:27:39

  “有奶才是娘!”

  孫干事告訴劉光雄?!澳阏f他兒子通共,那也要有證據(jù)啊。沒有證據(jù),你能拿他怎么樣?”

  “證據(jù)?”

  劉光雄仿佛是聽到了千古笑話,忍不住翻了眼睛,脫口便說道:“藍衣社那幫孫子會和你講證據(jù)?他們辦事從來不認證據(jù),只認錢。錢……”

  劉光雄只感覺孫干事就是一個白癡、沒有見過世面,然而只是剛剛說了幾句,這才感覺事情似乎沒有那么簡單。

  “邦興公有那么多錢嗎?”念頭一變,劉光雄便脫口而出。

  “怎么沒有?光裕堂數(shù)百年的家業(yè),這些年更是撈了不少。只要錢使到位,什么事情辦不了?更何況當(dāng)時他幾乎把家底都舍上去了。這山野之地、丘陵地帶,家家戶戶都有獵槍,拉個幾百條槍出來,那還是小看他了。你要是跑去跟邦興公說想要開煙土館,你信不信邦興公只是現(xiàn)在登高一呼,仙霞貫人的口水立馬就能把你給淹死!”

  “仙霞貫這么好一個地方,你以為只有你想到了這旁門左道?早就有人開了,只是近些年,這些人都不見了?!?p>  孫干事說的是風(fēng)輕云淡,但劉光雄一聽,卻是面色煞白,一身冷汗就冒了出來。

  “這……,這就有些麻煩了。”

  劉光雄終于是蔫了。

  孫干事見他這樣,莫名的心里感到一股快意,嘴角掛出淡淡的笑意。

  不過略略想一想。

  孫干事又告訴劉光雄。“你也別怕成這樣,邦興公雖然靠著藍衣社發(fā)的家,不能說是個好人,但他總是還算講理。只要你不犯在他手里,他還是很好說話的。”

  “這……”

  劉光雄兩手一攤,一臉為難。“你這不是難為我嘛,走了這么多鄉(xiāng)鎮(zhèn),只有這仙霞貫民生富庶、人口也多,又在這交通要道上。眼看著一個發(fā)財之地而不能入手,真他么的讓人……”

  “晦氣!”劉光雄便秘一樣,臉上無比的痛惜。

  孫干事見此,再也沒有說什么。

  他見到劉光雄能夠知難而退,不再提及在仙霞貫開煙館之事,孫干事也樂得清閑。

  孫干事自認不缺勇氣,但還是沒有和邦興公對立的勇氣。

  兩人說話間,光裕堂的牛車隊就來到了紫溪河橋頭。

  孫干事看到邦興公坐在牛車上,趕緊上前,來到牛車前,脫下頭頂?shù)亩Y帽,向邦興公致以問候。

  “邦興公?!?p>  孫干事表現(xiàn)的很是恭敬,動作規(guī)規(guī)矩矩,完全是一后生晚輩對待長者一樣。不遠處看著的劉光雄見他這樣,不意間就冷了臉,面色難看了許多。

  “卑謙小人!”

  劉光雄心里暗念,對孫干事一下子就低看了好幾分。

  然而正想著,不想身邊卻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怎么,你這是在看不起我?”

  說話的正是孫干事,在劉光雄想入非非的時候,他已經(jīng)辭別邦興公,回到了劉光雄的身旁,一張面色鐵青。劉光雄見到對方這副神情,心里莫名的一緊,趕緊搖頭,脫口便說道:“沒,沒有。”

  看到孫干事的臉面在聽到這話后似乎好看了一許,劉光雄才又接著說道:“孫干事你這是何苦,邦興公再是高明,到底也是垂垂一老翁,而你是官他是民,沒必要這樣……”

  “我哪樣?”劉興雄話還沒有說完,孫干事就搶了過去。

  “你是想說我卑謙,還是覺得我卑顏奴膝,剛才你就是這樣想的吧,心里看不起我?”

  說到這里,孫干事居然笑了起來,只是笑的似乎有些滄桑。不等劉光雄答話,繼續(xù)說道:“我是官他是民,我自然不懼。只是不怕官只怕管,他能管得著我,我自然要表現(xiàn)的卑謙一點?!?p>  “管?怎么管?”劉光雄有些聽不懂孫干事這話了。

  “怎么管,呵呵……”

  孫干事笑著,對著對面朝劉光雄示意?!澳憧矗芄芪业倪@不就來了嘛。他能管我,邦興公就能管我。”

  “誰,誰能管你?”

  劉光雄一愣,順著孫干事的目光望了過去,就見沿著紫溪河的西岸,馬路上正有一輛黑色的小汽車從北往南迎面開來。

  民國時期轎車并不少,但是仙霞貫是個鄉(xiāng)下的小地方,平時根本難得一見,讓劉光雄心里很是好奇。

  “這是誰?”

  劉光雄再問,好奇的看著。不過孫干事卻是沒有吭聲,只是示意對方再看。不過就在這個過程,孫干事的臉色漸漸的變了,臉上再也沒有半點笑容,變得慎重。

  汽車沿著沿岸走,但并沒有走到橋頭來,離橋頭還有百十步遠,就在鄉(xiāng)公所的門口停住了,從副駕駛室下來一個人。

  一個不到三十歲的男子,個頭不算太高,與孫干事是一模一樣的打扮,襯衫外套著一件風(fēng)衣,頭頂上的是禮帽。只不過兩個人的衣衫顏色有些差別,雖然都是暗色的,但是一個是黑色,一個是淺灰。

  那男子剛剛轉(zhuǎn)過面,劉光雄就失聲叫了出來。

  “怎么是他,這殺神……!”

  劉光雄的面色大變,坐立不安、渾身都感覺不自在,看到身邊的兩名鏢,以及那男子似乎也沒有走過來的意愿,這才繼續(xù)站在原處。

  “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不是在省府的嗎,怎么在這里?”

  劉光雄問著孫干事,問的語無倫次,渾身都在抖索,目光游離,隨時都好像要逃跑一樣。

  “你說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孫干事不答反問,說到這里,面上還帶著淡淡的笑意,上下打量著劉光雄。

  “為什么?”

  劉光雄只是一愣,隨即想起了什么,當(dāng)下問出來?!半y道他也是光裕堂的人?”

  劉光雄看到那男子出現(xiàn)在這里,心里就感覺不妙,再想到對方可能是光裕堂的人,更是直接慌了神。

  果然,劉光雄的話音未落,孫干事就已經(jīng)在點頭?!拔陌钯t學(xué)士,圣殿榮封聯(lián)。朱賢德就是光裕堂的人,賢字輩?!?p>  這一說,劉光雄當(dāng)即就明了,邦是光裕堂的輩份,賢也是光裕堂的輩份,而邦字輩比賢字輩還要高出一個輩分。

  “那他和邦興公什么關(guān)系,難道是父子?”

  劉光雄的一對小眼睛咕嚕咕嚕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目光在鄉(xiāng)公所門口的朱賢德和孫干事之間不停的掃過來掃過去,完全就是一驚弓之鳥。

  聽到劉光雄的問話,孫干事只是搖著頭?!安皇牵麄兪鞘逯?,族叔侄,朱賢德是長房高公名下,是光裕堂前任族長的獨生子,而邦興公是二房,屬于賴公名下。論血緣關(guān)系,那要追溯到幾百年前才是一家人。”

  劉光雄早已失了分寸,根本不記得先前孫干事和他說的關(guān)于邦興公的情況。怕他不明白,孫干事特意的解說一番。

  “那就好,那就好!”

  聽到孫干事這樣說,劉光雄明顯是松了一口氣,不過即便是這樣,他頭上依舊在不停的冒汗,拿著手帕拼命的擦著,渾身大汗淋漓,綢布衣服早已濕透,緊貼在他肥腫的身軀上,模樣有些滑稽。

  “呵呵……”

  不患寡只患不均,人世間果然是這樣??吹揭姷絼⒐庑圻@樣子,孫干事居然樂了,嘴里笑盈盈的說道:“他們雖然是族叔侄,但是關(guān)系特別好。朱賢德的父親死后,是邦興公把他送到外面深造,這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兩個人情同父子!”

  “啊……,這……,這不行,這太危險了,我必須走。”

  劉光雄面色大變,神情更慌?!拔乙?,馬上就走!”

  “回去,馬上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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