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沒說什么,不過我怕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我老舅說,貝基公司在這個時候突然發(fā)難,肯定有什么陰謀,他讓我提醒你,最近別一個人到處亂跑了?!?p> 李峰哪知道,宋天宇都已經(jīng)把那兩個抓進化者的家伙干掉了。
“行吧,這事我知道了,你告訴你老舅,暫時別搭理貝基公司,我會盡快解決的?!?p> 說是這么說,但掛斷電話之后,宋天宇的臉色馬上就黑了下來。
動植物的繁殖能力是非??膳碌?,一旦貝基公司停止基因改造,新生的動植物便會像野外一樣肆意生長,要不了多久就會威脅到人類。
試想一下,當蒼蠅蚊子的個頭和成年人一般大小時,當老鼠比人還大時,會是怎樣的一種場景。
這還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宋天宇沒辦法肆無忌憚的對貝基公司下手了。
一旦貝基公司沒了,所有堡壘都得完蛋。
這讓宋天宇感到很氣惱,貝基公司能有今天,全拜聯(lián)盟所賜。
如果換做是他,絕不會允許某一家企業(yè)發(fā)展到能把控整個人類未來的程度。
當然,也不是沒有解決辦法,在鏟除貝基公司之前,只要想辦法把研究資料搞到手就行。
不過這也不是沒好處,聯(lián)盟此時應該對貝基公司是既依賴又痛恨。
如果有人能把貝基公司的研究資料弄出來并且鏟除貝基公司,聯(lián)盟不僅不會阻止,搞不好還會暗中幫忙。
這事聽上去幾乎不可能,但對于宋天宇來說,是完全有把握的。
如果貝基公司的占地面積不超過劈星斬月刀的滿月光罩范圍,那他一刀下去,貝基公司就只剩個空殼了,資料還不是任由他拿。
不過就算超過了也不要緊,只要找到資料存放的地方,在那里釋放光罩就行了。
但眼下還是靈石的事情更加重要一些,那些植物都已經(jīng)被改造過了,就算貝基公司停止服務,短期內(nèi)也不會有什么影響。
這一次的37號堡壘之行,總的來說收獲還是很不錯的,26個靈石,留一個當樣本,還剩25個可以用。
吃完飯回到房間,半小時不到,宋天宇就把25個靈石的能量全都吸收了。
可惜進化等級提升的依然比他預想的要少,只提升了8級。
但即便如此,18級高級品質(zhì)進化者,這在進化者中也是橫著走的存在了。
當然,宗門的人除外。
宋天宇沒有急著把樣本給齊凝,之前還沒有,偏偏在37號堡壘的其中一個能泉出事后就有了,難保齊凝不會懷疑。
雖然齊凝呆頭呆腦的,但還是謹慎一點好。
如今的宋天宇,已經(jīng)徹底看不上血月的能量了,他寧愿閑著也不去修煉。
宋天宇也知道這樣不好,可人的惰性就像是會上癮的毒藥一樣,一旦產(chǎn)生便很難摒除。
用地球的話來說,這已經(jīng)是懶癌晚期,沒得救了。
有時候宋天宇甚至覺得,惰性才是人類眾多劣根性中最可怕的。
不過宋天宇的惰性也僅限于修煉,其他方面宋天宇可沒有一丁點怠慢,相反,還非常積極。
這不,宋天宇已經(jīng)在琢磨著給山離搞一套功法了。
宋天宇對自己人向來都不會吝嗇,如果他自己的功法別人也能練,或許他就教給山離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院子里忽然傳來山離的驚叫聲。
宋天宇丟下紙筆,飛速來到院子中,才發(fā)現(xiàn)山離只是被魚刺扎破了手指。
詢問之后才得知,原來山離看這魚只剩下骨頭架子了,便想用自己的能力嘗試著讓魚復活。
山離和其他剛剛進化的進化者一樣,對自己的進化能力充滿了好奇心,任何能夠運用能力的地方都不會放過。
可宋天宇對此卻哭笑不得,魚的身體都沒了,真要能復活,那也只是一副會動的骨頭架子。
山離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被戳破的食指,當一小滴血液滴落后,才趕緊塞進嘴里嘬了起來。
然而當那滴血液滴落到地面后,忽然異變突生。
只見那滴血迅速被土壤吸收,緊接著,旁邊的幾顆雜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拔高,短短幾分鐘,就比宋天宇還要高了。
宋天宇頓時瞪大眼睛,要知道這可是經(jīng)過基因改造的植物,按道理是不可能長成荒野上那種高度的。
而讓這不可能變?yōu)楝F(xiàn)實的,竟然只是山離的一滴血。
這并不是基因突變或者改造后的基因失效了,宋天宇不會傻到這么去想,唯一的解釋只能是,進化者的血讓這幾株草的生命層次瞬間得到了提升。
哪怕基因沒有變化,但由于生命層次不同了,生命形態(tài)也會隨之改變。
這就像普通人類和進化者,雖然宋天宇不懂基因,但他相信,普通人類和進化者的基因應該是一樣的,只不過進化者在生命層次上要比普通人類高。
宋天宇趕緊沖回屋,走進廚房拿起菜刀,在自己的手指上割了一道口子。
然后他把血滴進了灶臺上的水盆里,而水盆里只有底部一點點水,里面放著兩只午夜要燒的大螃蟹。
結果宋天宇的血滴進去后,兩只螃蟹立刻跟瘋了一樣在盆里亂爬,似乎很狂躁不安。
1分鐘后,兩只螃蟹都安靜了下來,緊接著,宋天宇眼睜睜的看著兩只螃蟹在迅速變大。
少頃之后,兩只螃蟹的大小固定在了一米左右。
宋天宇相信,如果他的血沒有被稀釋,這兩只螃蟹還會變的更大。
不等兩只螃蟹造反,宋天宇一個靈魂攻擊就宰了這兩個大家伙。
宋天宇有些頭疼的看著兩只螃蟹,這特么要吃到啥時候去。
更讓他頭疼的是,他想到了一件非??膳碌氖?。
當日在荊尤山,他把自己砍的奄奄一息渾身是血,那些血會造成什么后果?
當時他雖然身受重傷,但還是迷迷糊糊的往山下走了一段距離,被山離救治后,發(fā)現(xiàn)周圍除了一些石頭外并沒有植物,他也就沒有多想,并沒有上山去查看有沒有異常。
如果今天不是山離意外戳破了手指,可能等堡壘發(fā)生重大變故之后,他都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