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酒井戶
面對突然出聲的小男孩,穴井戶笑了笑,正準備蹲下身子和他說話。
突然,一名眼帶仇恨的女性突然沖過來,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穴井戶,死亡!”
“抽出!”百貴面不改色。
但若鹿卻忍不住哀嚎起來:“又死了?”
自從那個小男孩出場以后,富久田保津,或者說連環(huán)殺人犯“開洞”,又或者說:神探“穴井戶”,總是一次次地突然死亡,每一次死亡的方式都不一樣,上一次被車撞死,這一次就被槍殺,下一次又被捅死……
若鹿已經(jīng)快瘋了,他的工作都已經(jīng)從解決佳愛琉的死亡之謎,變成了解決穴井戶的死亡之謎。
“剛才的女性右耳有與穴井戶左耳上高度一致的耳釘,這次的死亡……疑似情殺。”
羽二重放大了突然冒出來的女性的影像的右耳,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又是有理由的謀殺?竟然不是意外死亡……”帶著發(fā)箍的若鹿放棄了無意義的哀嚎,努力思考道:“這么看來,每一次‘神探’都可能會被安排一個身份。這種井,還是第一次見到……”
“室長,還要再一次投入嗎?”紫紅色長發(fā)的東鄉(xiāng)望向她身旁的百貴室長?!把ň畱粼谥澳强诰锼劳隽藘纱?,在這口井里死亡了三次,每次的死亡體驗都是真實的……我擔(dān)心他快承受不了?!?p> 百貴沉默了一會兒,然后下令道:“讓他回去休息,把鳴瓢秋人從禁閉室里帶出來。”
“是。”
……
兩名被警員監(jiān)視著移動的帶著手銬的犯人在狹小的通道內(nèi)相遇。
每個犯人后面都跟著兩位警察、
其中一方不得不站立在一旁,等待另一方先過去。
事有輕重緩急,上戰(zhàn)場和下戰(zhàn)場比起,顯然是上戰(zhàn)場更趕時間。
所以,等待的一方當(dāng)然是剛剛下戰(zhàn)場的“穴井戶”——連環(huán)殺人犯“開洞”——富久田保津。
水藍色的頭發(fā),黃綠色的眼睛,左耳上帶著耳釘,身材高大。
但和在井中時作為神探時的他不一樣,真實的他右側(cè)頭部有一個貫穿洞,右側(cè)面部及頭部皮膚也大幅度損毀。
井中的他,帥氣不羈,但真實的他,卻因頭面部的傷口,顯得尤為恐怖,完全配得上他連環(huán)殺人犯的身份。
除此之外,真實的他還多了兩枚唇釘,不過,比起頭上的洞與皮膚的潰爛,唇釘幾乎已經(jīng)算不上引人注意了。
他和兩名看守自己的警員站立一旁,為對面與他同樣裝扮的——戴著手銬的——鳴瓢秋人讓路。
鳴瓢秋人有一頭粉紅色的頭發(fā),但他的人卻不像他的頭發(fā)那樣艷麗。
相反,他很陰沉,眼中的絕望幾乎能讓人窒息。
富久田保津看著陰沉的鳴瓢秋人通過,突然舉起手,笑著對他打了個招呼:“喲!前輩!”
鳴瓢秋人看著不看他,徑直通過了。
“哇,cool!”
富久田保津一口氣揮了三下手。
……
“鳴瓢,準備好了嗎?”
百貴用耳麥問操作倉里的鳴瓢秋人。
這是富久田當(dāng)井的操作員時他從來不會問的問題。顯然,鳴瓢得到的待遇還是有點不一樣的。
“當(dāng)然,我一直都準備好了?!?p> 鳴瓢笑了笑。
就和百貴對他的態(tài)度不同一樣,鳴瓢給百貴的態(tài)度,也是不一樣的。
“酒井戶,投入!”
……
“我是誰?這里是哪里?”
“不知道?!?p> 一名身穿深灰褐色大衣,脖子上系著橙色圍巾的粉色頭發(fā)的年輕男子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迷茫而疑惑。
與他的年輕外表不怎么一致,他的嗓音低沉得像一個滄桑的中年人。
他望向周圍。
映入眼簾的,大都是黑發(fā)黑瞳。
雖然他沒有記憶,但他敏銳地感覺到了別扭。
這種別扭感在周圍人的奇怪眼神中得到強調(diào)。
“感覺,我也許有點不對?!彼觳阶叩阶罱耐V能嚺裕密嚧罢掌鹆绥R子。
“果然?!?p> 他看到了自己一頭粉紅色的頭發(fā)。
然后他又看了看周圍的人。
“原來我還是一個特立獨行的人嗎?”
他這樣想道。
……
“酒井戶也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頭發(fā)和瞳色的問題。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發(fā)現(xiàn)更多的信息。”
東鄉(xiāng)開口道。
她一說完,若鹿馬上接話道:“比起這個,那個叫江戶川的小孩子估計馬上出場了,我更在意酒井戶能不能比穴井戶多活一段時間。”
……
“佳愛琉醬……”
“看到她的一瞬間,我就記起來了,她是佳愛琉。”
“然后通過記起她,我也想起了自己的一些事情,我是酒井戶,全名雖然記不清楚了,但是我還記得很清楚——我是神探,我要解開佳愛琉醬的死亡謎題?!?p> 酒井戶哀傷地看著地上的女尸。
“哥哥,你認識地上這位小姐姐嗎?”
一個天真無邪地童音響起。
正蹲著檢查佳愛琉尸體的酒井戶抬起頭來,望向聲音響起的方向——那是一個穿著童版藍色西裝,打著紅色領(lǐng)帶,帶著大大的眼鏡的小男孩。
他皺了皺眉,望向不知道為什么似乎后退了一些的人群,沒有看到類似小男孩家長的存在。
于是他堆起笑容,移到小男孩與佳愛琉的尸體之間,擋住他的視線,并哄道:“小朋友,你的爸爸媽媽呢?這里不好玩,你快去找你爸媽吧?!?p> 那個小朋友先是擺了擺手,笑道:“我的爸媽不在這邊?!?p> 然后他又瞇了瞇眼睛,再次問道:“哥哥,你認識后面那位看起來已經(jīng)死亡的小姐姐嗎?”
他的眼鏡上似乎閃過了詭異的光。
……
“你們注意到?jīng)]有?江戶川柯南出現(xiàn)以后,中間的圈子會變大,或者說,周圍的人會退后?!?p> 若鹿突然叫了起來:“我之前以為他們是因為害怕尸體,但是現(xiàn)在想想,他們可能是在害怕江戶川柯南!”
白岳皺了皺眉,想起了之前的一個井。
開洞的井。
“就好像開洞的井里的人害怕John Walker一樣?”
若鹿點了點頭,道:“沒錯?!彼诸D了頓,道:“但是,井是人的潛意識世界,如果井里的人都在害怕柯南的話,就意味著井的主人也在害怕江戶川柯南。我想不通井的主人,為什么要害怕一個小孩子?!?p> 他開玩笑道:“總不能是因為他身邊人死得太多了吧?”
……
當(dāng)酒井戶正蹲著“哄孩子”的時候,突然,頭上掛得高高的招牌不知為何,突然無聲地松動,徑直向他砸了下來。
酒井戶頭上沒長眼睛,所以他直到聽到周圍人群的驚呼聲時才有所動作——他試圖抱著離自己最近的柯南往前滾。
不過,在他接觸到柯南的前一瞬間,劇烈的疼痛便襲來,然后短短幾秒,他便失去了意識。
……
“酒井戶,死亡!”
“抽出!”百貴馬不停蹄地下令。
然后他又馬上接通連接著操作室的耳麥,并很快就聽到了鳴瓢秋人大聲喘氣的聲音。
“沒事吧?需要休息嗎?”
百貴等待對面呼吸逐漸平穩(wěn)之后,問道。
鳴瓢秋人扯出一個笑容。
“沒有必要。早就習(xí)慣了?!?p> “開始吧?!?p> “酒井戶,投入!”
……
一槍爆頭。
“酒井戶,死亡?!?p> “抽出!”
“投入!”
……
突然口吐白沫,失去意識。
“酒井戶,死亡!”
“抽出!”
“投入!”
……
酒井戶突然躲開襲向自己的匕首,并制服了來犯。
他看了看仍然不斷掙扎的對方脖子上圍著的與自己同款的圍巾。
突然苦笑道:“雖然你可能不信,但是我完全記不得你是誰,也不記得我干了什么才會讓你想要殺死我。要不然,你先做個自我介紹?”
酒井戶雖然失去了大部分記憶。但是他似乎還以某種方式保留了一定知識與常識。
他本以為自己的話會被襲擊的人嗤之以鼻,甚至召來她更激烈的反抗與掙扎。
那應(yīng)該是正常人的反應(yīng)。
但他沒想到的是,她竟然停止了掙扎。
她竟然一副理解的樣子,甚至道歉道:“噢,不好意思,原來你也不記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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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兵工會會長
我覺得我這應(yīng)該不算公共娛樂吧,不過我要是一個不小心割了可能就是公公娛樂。 反正清明節(jié)嘛,深切哀悼抗疫烈士和逝世同胞。 我學(xué)校在武漢,雖然家里疫情并不嚴重,但是因為有很多在武漢的老師同學(xué)的原因,對一線的情況還是有點了解。 光是我們學(xué)校的教授就有好幾位不幸罹難…… 默哀。 醫(yī)護工作者們辛苦了。組織大家隔離的基層工作人員也辛苦了。幾個月不出門的大家,也辛苦了。 希望國外疫情也能早點控制住,希望疫苗研發(fā)一帆風(fēng)順,希望世界早日恢復(fù)正常秩序。 希望出門不用提心吊膽戴口罩的那一天早點到來。 有朋友說qq群的事,我很感激還有這么幾位朋友支持我,群我建好了,但是后面再說吧,今天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