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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花一木一期一會

追尋一

一花一木一期一會 漁家大姐 2089 2020-01-06 20:20:00

  虛無宗有一羅盤,能夠監(jiān)管得道之人是否是爐鼎體質(zhì),歷代掌門皆知,此神器乃虛無宗立宗的根本。

  修仙界的宗門弟子以進虛無宗學習陰陽調(diào)和之法為恥,即便宗內(nèi)弟子是爐鼎體質(zhì)也會因宗門勢力免他人覬覦,凡人修仙的弟子就不一樣了,他們無依無靠投靠虛無宗是唯一的生路,壯大宗門的同時也保全了自己。

  大多數(shù)虛無宗爐鼎體質(zhì)的修士皆為凡間女子,凡人修仙的女子很大程度上會存在凡間女子三從四德的習性,適當?shù)臅r候,都會選擇依附更加強大的男子,她們還是與人間界的女子一樣向往家庭,這樣一來培養(yǎng)的弟子便會離去。

  虛無宗只能靠不斷的吸收凡界爐鼎體質(zhì)的女子來壯大自己,在通過為宗內(nèi)向往婚姻生活的女修介紹更強大的宗門嫁娶,得到與其他宗門的聯(lián)系,作為那些出嫁弟子的娘家,才沒有被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中。

  清見素得道那天,羅盤向蕪然君發(fā)出來前所未有的預告,整個羅盤散發(fā)著金色的光芒,這也是蕪然君有生以來從未見到過的景象。

  他立刻御劍到羅盤所指明的方位,一無所獲。由于羅盤是鎮(zhèn)宗之寶,不方便攜帶,蕪然君只得回去重新找尋清見素的位置。

  可羅盤就跟不聽使喚一樣,再也沒有發(fā)出那時候的光芒,偶有幾次有所預告,所救之人也不是清見素。

  十年彈指一揮間,就在蕪然君以為那時制造羅盤奇觀之人怕是早已隕落,心灰意冷之時,羅盤又通體金色,這次的光芒更甚從前。

  還是之前的位置,蕪然君沒有一絲猶豫,加快了進程。

  只見一穿著嫁衣的女子倒在血泊之中,周圍有妖獸存在過的痕跡,嫁衣斑駁,裸露在外的皮膚白凈的如同剛剝開的蓮子,女子睡顏絕美,蕪然君有一瞬間以為自己遇見了山中艷鬼。

  嘴角淡淡的血漬讓蕪然君打破疑慮,上前為其治療。

  女子醒來后望向蕪然君的眼神有戒備有疑慮,更多的是期待,那種孩子一樣的目光深深打動了蕪然君。

  她是個活生生的人,為她治療時已經(jīng)感受到她血脈里強大的靈力,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雜亂的長發(fā),破損的嫁衣,她一定經(jīng)歷了可怕的過去。

  蕪然君將清見素帶回了虛無宗,前兩年她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二重天妖獸眾多,仙門鎮(zhèn)壓,當然散人也很多,這樣一個貌美女子初來二重天,消失了十年,也不知是人還是妖讓她受了怎樣的折磨。

  蕪然君不好意思去問,便派了群芳為她沐浴更衣,檢測修為。

  先天四階修為,怕是整個修仙界也找不出來第二個,她的靈力沒有任何仙門技法的蹤跡,甚至連最簡單的御劍都不會,僅僅憑借著修為就飛升到了二重天。

  漸漸地她在虛無宗打開了心扉,也愿意與人交流,修習了簡單的御劍之術,絕口不提過去之事,她為自己取了個名字。

  蕪然君知道定是她想要重新開始,便帶頭叫她清見素。

  或許是蕪然君出于惜才對清見素過于關心,使得宗內(nèi)弟子有所誤解,群芳率先表現(xiàn)了不友好,清見素就又縮回到了自己的殼里。

  每年七月,虛無宗都會舉辦攬芳會,請來許多宗門弟子為宗內(nèi)女修挑選夫婿,多少人偶遇清見素動了心思,她又不愿擇一人終老,好多兒郎失望而歸,這樣一來使得清見素在女修中就更難立足,于是除基本修行之外都閉門不出。

  后來發(fā)生了很多事,群芳出走,蜀山尋道大會。

  蕪然君不忍清見素就此消沉,清見素自己也表示偷得此生,想變強大以此掌握自身的命運,蕪然君好人做到底便厚著臉皮向蜀山遞了帖子。

  若她有機緣成為內(nèi)門弟子便請咸天宗收留,若被篩下就成為蜀山散修,學成后回虛無宗,以此裝大宗族。

  當初蕪然君的那封信無外乎就是將他對清見素經(jīng)歷的猜測寫出,希望蜀山掌門能夠庇佑這百年難得一遇的四階修為的女子,給她一個容身之所。

  林深聽完久久不能平復。

  從認識清見素的那一天起就覺得她不像平凡女子一般扭捏,或許她也有小性子,只不過她忘記了怎么表達,失語的那兩年在虛無宗她至少是安心的,之前的經(jīng)歷到底是多么可怕。

  林深很感激蕪然君對清見素的關懷,站起身來,重重的見禮謝道。

  “大恩大德,若淵此生不忘?!?p>  眼前的林深站得筆直,腰已經(jīng)彎的不能再彎,蕪然君扶起他持禮的手。

  “虛無宗每個人都有一段不開心的往事,宗門立派存在至今,我宗與邪魔外道的區(qū)別便在于人心,所以不必謝。

  其實也很好奇清見素為何統(tǒng)一了二重天所有的魔怪妖獸成為一方妖王。她的據(jù)點太清正宗究竟在何方,至今無人可知,只是有幾個仙門受到了些波及,恐嚇之意多于屠戮?!?p>  蕪然君頓了頓,還是道:“只不過蜀山傷亡慘重,特別是那個曾經(jīng)指認你的散修,慘死后還被你那義子魔頭燕歸,挫骨揚灰。”

  “燕歸!”

  林深驚訝于聽到這個名字。

  “燕歸身邊可有一青年,名喚玉樓?”

  “哦~你也聽過鬼仆玉樓,聽說他是伍卓然的弟子,來歷不明,大約在十六五歲模樣,常年侍劍,傳聞太清正宗里人人稱他小玉公子,正派大家都稱其鬼仆玉樓,皆因他出劍速度輕快,猶如猛鬼抓面。”

  蕪然君不出宗門卻遍聽天下事,林深已經(jīng)不能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近在咫尺,他與素素曾近在咫尺卻錯過了。

  顫抖的從多寶囊里掏出燕歸贈與的玄鐵扇,扇面上的山水正是在靜舍窗邊可眺望的景色。高山林立,層層青黛。

  那字,正是素素的字。

  他真傻,人人都道林杰與他有三分相似,口鼻像他,那雙杏眼可不就是隨了清見素么,為何不曾深思。

  燕歸君不歸?

  成年后父母賜字,素素,你是在怨燕子都歸來了,我卻未歸么?

  蕪然君見林深盯著扇面悵然若失,沒有上去詢問。

  林深自己知道,即便蕪然君不介意,為了虛無宗的長治久安自己也不能多留,在此之前,他還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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