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然君立刻上前對著眾人道:“蜀山上仙到臨是我宗門之幸,飛湍君近來可好。”
還未等林深等人回禮寒暄幾句。
豈料林浪根本不給眾人機會,就立即道:“靈石現(xiàn)在何處?”
蕪然君絲毫沒有不喜,立即道:“請隨我來。”在蕪然君的指引下眾人來到一處名為蕙草閣的居所。
只見床上躺著一名少年,面色蒼白,一看就是氣血兩空,難怪要求得靈石。
蕪然君面色有些尷尬道:“這是我門下一名女修之子,重靈。哎~他和他的母親被歹人所害,他母親重傷不治,托我將他收留?!?p> 隨后,掀開少年的被子,打開少年雙手,拿出靈石道:“飛湍君未和我說明緣由只道靈石不可用,我觀此石功效卻是非比尋常,便將他放置在重靈腹部護體?!?p> 林深問道師長澤道:“靈石不是三階修為的修士才可以拿的么?怎么那少年沒事?!?p> 師長澤那眼神跟看白癡一樣,冷冷道:“那是巧色界的規(guī)則,靈石下界在不懂功效之人手上與普通石頭無異。”
好的吧,自從林深升到三階,也未曾自覺的去到落霞書閣修習(xí)三階修士的基本常識。
林浪接過石頭,看了看道:“此石,我看除功效之外也只是艷麗了一些,是不是搞錯了?”
莫寒道:“我看看。”接過林浪手中靈石道:“沒錯,就這顆,是我在巧色界撿的,質(zhì)地柔軟的白玉雞血石?!闭f完看向林深。
因為那一切都只是林深的猜想而已,莫寒也不確認(rèn)自己手中的就是巴林石靈子的元神,畢竟沒有檢測的依據(jù)。
師長澤冷清的眼神一直盯著床上的少年。
林深一邊觀察著眾人的神情,一邊玩世不恭的笑道:“都看著我干嘛?我只是猜想。也可能不是,哎~白跑一趟?!?p> 自然而然的拿過靈石,高高的拋到上空又接住道:“我看著也不過就去一顆普通的一品靈石,只是形似巴林石而已,害得我這么辛苦,要不砸了吧。”說完又循環(huán)往復(fù)的拋。
這位爺都這么任性么?
在眾人都很驚愕的同時,一道沙啞的聲音急忙道:“你敢!”長久不發(fā)生的嗓子干的如同沙漠,摩擦之下都能出血。
蕪然君看到少年醒了,像是忽略了那句話,立刻屈身向前道:“重靈,你居然醒了,太好了?!标P(guān)切地如同在看自己的兒子。
林浪有些不滿,重重的咳了咳,意思很明顯,注意場合。
林深倒是嬉皮笑臉,循環(huán)往復(fù)的拋出,收回,樂此不疲道:“為什么不行,我摔了這塊石頭關(guān)你什么事?”
重靈蒼白的臉色像是有了些許紅潤,也不知是大病初愈還是由于生氣導(dǎo)致的。
瞇著細(xì)長的眼睛看了一圈,重靈抓緊了蕪然君的胳膊道:“道長,救我,救我,你答應(yīng)我娘的?!?p> 蕪然君一臉慈愛道:“過去了,都過去了,以后你在我虛無宗沒人敢欺負(fù)你?!?p> 重靈像似挑釁的一眼指向林深道:“道長,他是壞人,你趕他走,我怕,我怕!”說完用手捂住耳朵,惶恐不安,瑟瑟發(fā)抖。
蕪然君非常震驚,突然頓了頓,原本準(zhǔn)備扶住重靈的手縮了縮,后退了幾步。
師長澤立刻持劍上前,飛劍出竅,雪白的刀身架在了重靈的脖子上。
少年還是維持之前的姿勢,不過烏黑的大眼睛瞄向了那柄雪白的劍。
林浪與莫寒都不太狀態(tài)中,分不清發(fā)生了什么事。
林深還是那般嬉皮笑臉道:“我猜你一定是剛剛奪舍成功,還沒消化這孩子的記憶吧?!?p> 原本瑟瑟發(fā)抖的少年倒是平靜下來了,死死的盯著林深,目光隨著林深手中的石頭一樣,上下起伏。
林深道:“我若是不小心,弄碎了這塊石頭,應(yīng)該也不會對你有所影響的吧,嗯?”
少年咬牙切齒道:“你!敢?”
林深的桃花眼笑得更甜了道:“你看我敢不敢?!笔种械碾u血石光澤更加鮮亮。
師長澤持劍逼進少年的脖子,冷冷的道:“跟他,廢話什么!”
漁家大姐
見到了福州特產(chǎn)—壽山石,真是緣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