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話,劉套路真心不是個人。人家這么好一個人,你愣是要玩套路,簡直不當(dāng)人子啊!
向川被劉銘好的一臉蒙圈了,這都是什么情況?。?p> 不過,他也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林水橋這些人,那是真的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本來拒絕的話,都到了嘴邊了,最后愣是沒好意思說出來。
你說,他一個收廢品的,賣你的娘希匹的酒啊?
我他么有病,廢品生意不曉得做,來賣鬼的酒。
而且,鬼知道你的酒怎么樣?說句實話,此刻的向川真的是拒絕的。
可是,你聽聽電話里面,這孩子哭的這么傷心怎么好意思拒絕?
這要是拒絕了,這不是把人家孩子往死路上逼嗎?
這種缺德事,他向川做不出來?。∷?,到了嘴邊的拒絕,愣是被劉銘的哽咽聲咽回去了。
“你這孩子,哭什么嘛,多大點事。這樣,明天你過來找我吧,就到我的廢品收購站來找我。
你放心,問題不大,只要合適叔叔我一定幫你一把。”
尼瑪,剛剛說完,向川就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你這張臭嘴,簡直無語了。
這他么的都是什么事啊,稀里糊涂我答應(yīng)了什么玩意兒?
咱們的劉套路,此刻恨不得直接跳起來大笑幾聲,然后瞬移到鎮(zhèn)上抱著向川這個好人親一口。
我的天,這樣的好人哪里找?不說了不說了,這樣的傻……呸,這樣的好人再給我來十個。
好吧,向川要是知道,可能打不死劉銘也打殘廢了。
這個時候,劉銘可不會給對方絲毫反悔的機(jī)會。
“那就這么說定了向叔,我明天中午過去找你。向叔,您真是個好人??!你放心,從今以后您就是我親叔。好人啊,謝謝?。 ?p> 咳咳,還好此時此刻的大夏這個國家,還沒有好人卡這個梗。
不然,你姓劉的這不是埋汰人么?
“那行,我就不打擾您了,我就先掛電話了。明天我過來找你,到時候我請你吃飯喝酒,喝好酒!”
向川楞楞的看著手里的這個雞腿,不知道為什么它突然就不香了。
“哎……我總是心太軟,心太軟。把所有問題,都自己扛。我無怨無悔……”
此刻的這首歌,非常適合形容向老板的心情。掛了電話的他,心情很是復(fù)雜??!
當(dāng)然了,與之相對的那就是咱們劉銘劉套路的舒坦了。喝了兩口蓮花白,劉銘感覺今天晚上格外的好睡覺。
一倒下去,立馬就睡著了。睡夢中,劉銘夢到一個漂亮的姑娘。然后,兩個人躺在星空下開始聊人生聊理想。
恍恍惚惚之中,劉銘感覺到一種強(qiáng)烈的東西,要從身體里面沖出來。
額……那個啥,最后憋不住,這玩意兒又不是尿,怎么可能憋的住。
而后,一股暢快淋漓的感覺出現(xiàn)。額……最后發(fā)現(xiàn),似乎有什么東西黏黏糊糊的。
那個啥,劉銘突然一下醒過來,隨后二話不說去洗了個冷水澡。
隨后,把那個啥紅色的內(nèi)褲洗了。最后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兩點半了。
得了,這個時候也別睡覺了。劉銘來到燥門口,用火鉤挖開被封住的煤炭。
很快,一股火苗就出現(xiàn)了。見此,劉銘立馬把長長的火鉤對準(zhǔn)灶下面漏灰的地方。
一番鉤動,將燒成白灰的煤炭清理后,灶里面的火一下子就燃燒起來。
隨后,劉銘又放了幾塊干木柴在里面,又上了一些煤炭進(jìn)去就蓋上了口子。
很快巨大的火就開始蒸糧食了。沒過多久,幾個員工也過來了。
他們也苦啊,這才三點鐘就要開始干活了,你說苦不苦?
不過沒辦法,誰叫他們打工呢?
而且,劉銘給出的工資很高,對于農(nóng)村來說,一個月一千八確實很高了。
接下來,就是重復(fù)干活就是了。出蒸,撒酒曲,做廂,然后酒糟出缸準(zhǔn)備蒸餾等等。
這一忙啊,那就是來到了早上九點多鐘。這個時候,每天不變的酒香就出現(xiàn)了。
哪怕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好多天,可是這股香味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癡迷。
而今天,劉銘的事情可就多了喲!因為今天,他不光要去找向川,還有就是他的酒終于要開始登錄鎮(zhèn)上了。
老太太明天要過來了,他老人家過來,主要是幫著劉銘盯著酒廠這邊。
因為劉銘從今以后,可能經(jīng)常要往鎮(zhèn)上跑。別看昨天劉銘回來,周文春他們上交了八百塊錢,可是時間一長你敢保證他們一直老實?
別逗了,人性和人心這個東西,你永遠(yuǎn)不要太樂觀了。
不然,到時候吃虧的是你自己。所以,昨天回去后,劉銘和奶奶張春鳳商量了一下。
以后,老太太就長期在老家了。除非特殊情況,一般來說老人家不會離開太久。
劉銘肯定是信任老太太的,畢竟是家人不是嗎?
至少,在老太太張春鳳看來劉銘是家人。十二點的時候,劉銘打了一個電話,是給這邊專門跑客運的五菱車司機(jī)打的電話。
他們拉客,每當(dāng)鎮(zhèn)上趕集的日子,就是他們生意最好的時刻。
四坐的客運車,他們愣是能夠裝十三四個,過份一點的十五六個人你敢相信?
好吧,劉銘不管這些,他打電話的這個人叫做劉文昌。也是劉家村的人,同時也是這個村子唯一的一輛客運車。
一般來說,不趕集也有生意,只不過最多就是早上一趟過去而已。
到了中午回來,基本上就沒有什么生意了。他們最喜歡的,那就是劉銘這種包車的人。
不管你一個人還是兩個人,反正你給滿座的錢。一趟過去,四十塊錢啊!
劉銘也沒辦法,自己沒錢買車,如今只能這樣了。兩點鐘的時候,對方過來了。
而正好,如今劉銘這里已經(jīng)忙完了。一百斤的酒桶,劉銘裝了四桶酒。
基本上行業(yè)內(nèi)有自己獨特的默契,說放一口酒壇子,那么就是一百斤的量。
不過嘛,張安洋這里不一樣,對方說可以放兩百斤一次性。他這里人員流動非常大,而且基本上大多農(nóng)村的。
畢竟一般上街的農(nóng)村人,都是隨便吃碗小面就行了。
所以,要比較客流量的話,張安洋這里,能夠直接甩張老三的飯館好幾條街的。
所以,他這里是兩百斤的量。剛剛收拾好,車?yán)鹊穆曇艟驮诰茝S外面響起來了。
“來了啊,倒進(jìn)來這里吧,免得抬過去!”
“哎喲劉老板,你這個看起來不錯啊!不知道酒怎么樣,待會兒回來我搞幾斤。對了,多少錢一斤???”
“行啊,十塊一斤!”
“我靠,我剛剛什么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