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算跟他們說呢……”顧墨放下筷子,沖余下眾人說了幾句抱歉的話徑直走了出去。
“顧墨前輩?!弊叩介T口的時候,羊蘭在背后叫她,顧墨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看著羊蘭。羊蘭瑟縮著退后一步,顧墨的眼神太犀利可怕了。但他再可怕也不能在這里做出什么對自己不利的事情。與女人過不去,到時候傳出去別人不管對錯都會給他扣上一個沒有風度的大帽子。
所以她撇過眼看了一眼身后一桌默默看熱鬧的隊員后,低下頭說出給顧墨定罪的話,“領隊說讓你以后半夜不要再給他打電話,他已經(jīng)把你拉黑了。”
“半夜給領隊打電話!”
“這信息量太大了吧,以前都說顧墨是個基,我還不信……”
“領隊終于受不了他把他踢走了?”
……
聽著身后的竊竊私語,羊蘭沖顧墨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窗?,這就是不接受我的下場!瞧不起我,就算你是天上的星星我也給你拉到地上當一塊受人踐踏染盡泥濘的踏腳石!
顧墨站在原地,目光越過羊蘭看向她身后剛剛還和她談笑風生的隊友,身姿卓然。一個個本就是極度關注她和羊蘭兩人,此時見顧墨掃過自己的目光一個個都低頭禁言。
“羊蘭?!鳖櫮穆曇舴浅:寐?,此時面容不笑時也不例外,“小溪你還記的吧?”顧墨說完后看見羊蘭的神色一變,“希望樂天對你的新鮮感不會斷,不然小溪什么后果你可是比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不過了,是吧?”
說完后,顧墨不去看羊蘭一瞬間蒼白的臉色和一屋子神色各異的人,轉(zhuǎn)身就走。
“吵吵什么呢?”
顧墨走后,隔壁的包廂打開了門,一個人從里面竄了出來進了羊蘭那間包廂。
“唉?江汐和顧墨呢?這兩人不會背著我們發(fā)展革命情意去了吧?”
拋開身后的紛紛擾擾,顧墨向廁所走了過去。本想暫時性躲過思格幾人的盤問,才到這廁所的。
不想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廁所也不例外。
兩個打扮靚麗的女生站在洗手池前補著妝,神情生動的聊著什么八卦。顧墨不想聽,奈何廁所只有這一條路,她想不聽也難,更何況八卦主角還是她自己。
“你說早安大神為什么突然退役了?”
“還能為什么,想功成身退唄。”
“功成身退?這太突然了,早安大大才滿二十一歲,離退役還早的很?!?p> “你不懂,有缺陷的極限才能讓人銘記于心。像貝多芬,海倫凱勒,身殘志堅的人士,哪一個不是……”
“停停停。早安……他不是殘疾人吧……而且與貝多芬比,有點那啥。”
“我知道,就是打個比喻讓你清楚早安可能退役的原因之一嗎不是。”
“我……”一個女生正要再說。
“噓!你看過道走過來的那人……”
女生轉(zhuǎn)頭,就看見一個十分帥氣的男孩子向這邊走來!
男孩穿著簡單,內(nèi)里是暖色系打底,外面套了一件長長的黑色面包服。簡單的款式,穿在他身上卻有一種高定服裝的感覺,頭頂上暖黃的燈光都像是為他而來,打在他身上又溫柔又魅惑!
木雕家
顧墨:去廁所的路上也是走T臺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