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斌忍住沖動,又將劍收了起來,至于那個孩子,他們?nèi)硕?,馬上就能找出來的。
他看著歐陽曉平靜模樣,得意的對歐陽曉冷笑道:“想死?偏不如你的意。”
歐陽曉眼看到江斌的那劍都快戳死她了,天知道她其實怕的要死,血漬呼啦的,沒反應(yīng)是因為她累??!
人生需要總是這樣挑戰(zhàn)極限的嘛?非要這樣命懸一線死里逃生找刺激的嘛?
她捂著流血的胸口接著緩口氣兒。
她暗自慶幸:不死正好,非常好!我不想死啊!快來個人搶救一下。
不一會兒,江斌道的手下便將沙爺帶過來了,歐陽曉一見沙爺,怎么都不能淡定,就想沖上前去,防止他們這些喪心病狂的人傷害沙爺。
只是她的胸口受傷了,不停的流著血,還被身邊的黑衣人架著無法動彈。
沙爺見狀,眼底閃過一絲不忍,他開口道:“放了她,吾跟爾等回去復(fù)明?!?p> 江斌道:“你有什么資格和我們談條件,你已經(jīng)落入我手了?!彼馑际?,你被我們抓了,沒有資格談條件,除非你有籌碼談條件。
“吾知曉爾等替誰辦事,但是吾的命也不是他想取就能取的,但是吾有件交易與他談一談?!鄙碃斎诵」泶蟮哪樱瑥娜莶黄戎更c江山的模樣直接唬住了江斌。
“你一個黃口小兒,我如何能信?”江斌見小沙爺被抓了了依舊面不改色,沒有懼怕,驚恐,連一個微變的眼神都沒有。
“是不是真,待吾見著爾等之主一見分曉?!鄙碃斠琅f風(fēng)輕云淡道。
“那把她先帶走再說,要是你敢騙我,我就一刀結(jié)果了她?!苯笳f完不由分說將人都帶到了大皇子鴻藜的府邸。
鴻藜穿著一身灰色祥云暗紋的對襟衣衫坐在亭子里品酒,月光與燈光交織下,襯得他肌膚白皙,一雙飛劍眉下是深邃的眼眸,薄唇紅艷,目光陰鷙如古探幽波,深不見底。
見江斌帶著兩個人回來了,冷淡的問道:“事情辦的如何?”
“回稟大皇子,我們沒有找到沙爺,但是我們抓到了兩個人,很可能與沙爺有關(guān)系,還請大皇子過目?!苯笾酪?guī)矩,沒找著人,任務(wù)失敗是要受罰的,但是想到鞭刑一百,他還是忍不住后怕,他想再爭取一下表現(xiàn)一下。
看到鴻藜不說話,表示默認了,江斌讓人將歐陽曉和沙爺帶了上來。
鴻藜輕撇了一眼歐陽曉后,目光直接停留在了沙爺?shù)纳砩?,薄唇微啟:“這是……?”他看著著這孩子很像浣毅沙爺。
江斌上前一步走到鴻藜的身側(cè)耳畔小聲道:“回大皇子,屬下懷疑這個孩子是沙爺外面最近流傳的那個私生子,您看這孩子的眉眼神情,神色自若的樣子沒有一處不與沙爺重疊?!?p> “而且沙爺今日出去很可能就是找那個孩子的……我們只要問上一問便知道了?!苯髮⒆约旱牟聹y都告訴了鴻藜。
鴻藜聽完,微瞇雙眸打探,這時他又將沙爺身上的視線收回,轉(zhuǎn)而看向落魄的歐陽曉,那這個呢?”他在問江斌,這個女人歐陽曉又是什么人。
“大皇子,這個女人就是意圖抱著這個孩子逃跑的女人,被屬下識破身份一并抓了回來,而且她身上還有七煞府的信號彈,想來和七煞府也是脫不了關(guān)系的。”江斌一股腦將自己的想法都說了出來。
鴻藜對歐陽曉問道:“你與七煞府是何關(guān)系?”
“我是……是……沙爺?shù)摹パ窖?!……我要死了,要死了,小沙你記得讓你家的人給我報仇啊!”歐陽曉順從的回話,誰知話說道一半就裝暈。
她就是要這樣裝配合,但是不把話說清楚,如是你知道就要就要救醒我,不然我死了,也沒命說給你聽了。
江斌在一旁看到歐陽曉話說到一半,還暈了,干著急,鴻藜使了個眼色讓江斌上前給她吃顆補藥丸,醒來接著說下去。
鴻藜非常有興趣聽聽,這生人勿進并且不近女色的沙爺,怎么會讓一個女人和七煞府扯上關(guān)系的,這個女人要是沙爺孩子的娘的話,那事情就更有意思了。
這么丑,浣毅那個心高氣傲的居然看的上,眼神兒不太好吧?隨便拉個他府里的丫鬟都比這個漂亮一百倍。
歐陽曉被人喂了一顆藥丸,那個江斌一直拍打她的臉,她真的是不得不醒來接著和這些人胡咧咧了。
她還是頭一回遇見個非要想聽她胡說八道的人呢!好像還是個皇子呢!果然姐的‘粉絲’到處都是,歐陽曉忍不住自鳴得意的心想道。
她假裝咳嗽了一下醒了。
江斌道:“醒了就好,接著回稟大皇子的話。”
“哦!好的,剛才說到哪兒來著?”歐陽曉問道。
江斌簡直要被這個女人氣死了,你暈倒而已,不是失憶,但是他又不得不回答她的話:“你說你是沙爺?shù)氖裁?。?p> 歐陽曉假裝不解問道:“我是沙爺?shù)氖裁???p> “對啊!你是沙爺?shù)氖裁矗磕銢]說??!”江斌已經(jīng)不耐煩了,這個女人在裝瘋賣傻。
鴻藜翹著二郎腿玩著手中的月光杯僥有興致繼續(xù)看著這一幕。
江斌余光偷瞄到大皇子的表情,背后嚇的冷汗直冒,大皇子是生氣了,他大聲喝道:“你再裝模作樣的拖延時間我就一刀結(jié)果了你。”
歐陽曉立馬端正態(tài)度道:“我這不是受傷了,膽子小,被你嚇的一時忘記了嘛!”
“快說,別扯那些有的沒的。”江斌不客氣道。
“喔!那個我想起來了,其實我是沙爺打小的童養(yǎng)媳?!睔W陽曉小聲的喔了一聲,然后恍然頓悟一般說道。
“你?就你?你也不拿個鏡子照照,這樣的姿色簡直有礙觀瞻,沙爺是眼瞎了看上你?”江斌顯然不相信,也順便替鴻藜將話問了出來。
“你懷疑個什么勁兒?我咋拉?沙爺是不是眼瞎我不知道,但是我就是沙爺?shù)耐B(yǎng)媳,怎么地了?你出去打聽打聽再來質(zhì)疑?!?p> “我在我們那兒可是一枝花兒,十里八鄉(xiāng)的漂亮大美人兒,后來要不是沙爺家脅迫,我還才懶得給他做媳婦兒呢!”
所有人都知道沙爺是個成年男子,歐陽曉認識的沙爺是個小孩兒,所以他們覺得以歐陽曉的姿色實在配不上沙爺那樣的仙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