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看著那二人用眼神交流,一臉懵,俺咋沒看懂撒?他走到在烤肉的歐陽曉身邊用肩膀推了推歐陽曉問道:“哎!女色狼,你看懂了嗎?”
歐陽曉將烤好的肉放到盤子里,抬頭看了看那兩人,小聲道:“你想知道??!”烏鴉點點頭表示是。
她對著烏鴉勾勾手指,表示你附耳過來,我偷偷高數(shù)你,烏鴉傻傻的附耳過去后,歐陽曉說道:“我不告訴你?!比缓笠荒樀贸训目┛┻肿煨?。
烏鴉:“你這個女色狼騙俺?!?p> 歐陽曉:“就騙你,就騙你,誰讓你憨呢!”忽然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賊賊一笑,又對烏鴉勾勾手指,讓烏鴉過去說。
烏鴉上過一次當,不開心懷疑道:“又干啥?俺才不會再上你的當呢!”烏鴉被自己騙了一次警覺了,還往后退。
歐陽曉一臉無奈的撇撇嘴,只好上前揪著烏鴉的衣服去了離小六和曲若歌遠了一點,她往后看了看那兩人有沒有跟過來偷聽。
烏鴉心道:俺和你熟嗎?看向后面的曲若歌征求意見,但是曲若歌卻假裝看不見,和小六在那喝起了酒。
沒法子,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跟被歐陽曉拉著到了門口,她小聲對烏鴉道:“你不是想知道他們在用眼神交流說啥嘛!”
這樣一說這才勾起了烏鴉的好奇心,由于烏鴉比歐陽曉高出太多,歐陽曉讓她彎點下來,歐陽曉勾著烏鴉的肩膀鬼鬼祟祟道:“他們在對視,你有沒有看出點苗頭不妥?”
烏鴉麥色的肌膚,那懷疑的小眼神兒此時更顯靈動逗趣的看向歐陽曉,像抗議說:廢話,俺要是看出點苗頭俺還用跟你在這兒扯皮?以為歐陽曉又在誆騙自己。
他剛想直起身子走,就被歐陽曉一把拍他的后腦勺,烏鴉吃痛彎下腦瓜身手揉了揉,被歐陽曉一躍而起,勾下烏鴉的肩膀,小聲說道:“你急什么,我是想問你,你沒看出他們二人在眉目傳情?對視的中間有一道滋滋滋的火花線啊!”
烏鴉一聽這么荒唐的事情,差點被口水嗆到,驚訝道:“什么?”
歐陽曉又給了烏鴉后腦勺一巴掌,烏鴉再次吃痛揉腦勺,歐陽曉揪著烏鴉的衣襟拉下道:“噓~!你這么大聲干嘛?是不是傻?生怕他們聽不見?。∷麄円侵懒诵呃㈦y當怎么辦?這么笨!”
烏鴉羞愧的撓了撓撓門兒,憨憨一笑“嘿嘿嘿!”確實很有道理,不過還有一問:你這個女色狼怎么總是打俺?以前只有俺娘才能打俺的。
“不對?。“陈犝f你不是把俺頭兒收服了嗎?”
歐陽曉聽完,臉上浮出不自在的紅暈,她扭過頭去偷偷瞄了瞄曲若歌,看到曲若歌正品著美酒,給歐陽曉留了個俊朗的側(cè)臉。
但是她還是繼續(xù)編她的凄美故事,做事要有始有終嘛!
在歐陽曉回過頭時,曲若歌這才轉(zhuǎn)過臉來,他知道她在看自己,他很喜歡她那樣歲月靜好的看著自己,他很享受那個過程,他不想打斷。
“你難道不知道那是掩人耳目嘛?你沒聽小六總是喊曲若歌,喊什么?”
烏鴉老實答道:“俺知道,是曲哥哥!”
“對??!曲哥哥!你再分開念。”
烏鴉又念了一遍:“曲……哥哥?”聲音斷續(xù)生硬。
歐陽曉恨鐵不成鋼的給了烏鴉一個‘大栗子’,要被這烏鴉笨的氣死了,她道:“這樣喊,曲~哥哥,聲音要細要嗲。”
烏鴉這是賊賊一笑,直起腰,對著后面的曲若歌大聲喊道:“頭兒,女色狼喊你,她說你和小六在眉目傳情,有斷袖之好?!?p> 小六坐在一旁,只是皺了皺眉頭,但并未生氣,想開后,俊秀的臉上又掛起了笑容,笑道:“那她有沒有說你和你的頭兒也有點什么啊!”
“沒有!”烏鴉快速的答道。
歐陽曉知道自己被烏鴉給涮了,氣急敗壞的對烏鴉說道:“好??!你這個烏鴉,看不出你老實巴交的,還會耍我玩兒?!彪S手拿著門口的掃把追著烏鴉一陣亂打。
可是人家個高腿長跑的快,烏鴉跑道曲若歌身邊,憨厚笑道:“你休要誆俺,俺頭家里可是如花……”
沒等烏鴉說完,曲若歌一手將酒壇拍在桌子上,大聲呵斥道:“烏鴉!”聲音兇神惡煞的仿佛要吃人。
酒壇都碎了,瞬間院子里就香四溢,酒壇的碎片割破了曲若歌的手掌,和血交織流淌了一地。
歐陽曉被曲若歌的一聲吼呵嚇了一跳,愣站在原地,不知道曲若歌怎的突然發(fā)這么大的脾氣,手都流血了。
“下去受罰!”曲若歌一聲命令下去,烏鴉收起笑容便抱拳消失了。
歐陽曉看到曲若歌手上流了好多血,趕忙放下手里的掃把跑去給他查看傷勢是否嚴重,曲若歌此時冷峻的臉上仿佛掛上了冰霜。
他眼底眷戀糾結(jié)的眼神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歐陽曉,他擔心她看出點什么,還沒等歐陽曉碰到他的衣袖便起身匆匆離去了,留下歐陽曉站在原地凌亂。
小六識趣的乖乖閉上嘴,他知道曲若歌剛才喝止的是什么話,如今看來曲哥哥是真的喜歡歐陽曉這個女人的,既然他不讓說,自己也不好多事??!雖然歐陽曉這個女人也算不錯,但是他和曲若歌是兄弟?。∠胪晖低刀唐鹨粋€烤熟的肉盤子悄咪咪的溜了。
此時偌大的院子就留下了歐陽曉愣站在原地,眼底的隱忍卻怎么都忍不住眼眶里的受傷的淚水,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怎么就忽然就都不歡而散了?
不是好好的嘛?怎么就……歐陽曉想完便蹲在地上哭了起來,淚水如同決堤的水壩,一個勁兒的洶涌流淌,哭了一會兒還淚水是不見。
歐陽曉臉上流著淚,心想:說好的今天要吃肉吃到撐的,既然沒人了,真是好極了,那就自己烤自己吃。
她收拾了桌上的碎片,接著在那烤著肉,眼淚就像不要錢似的拼命往下掉,便烤邊哭,她都不知道自己哭什么,哭個什么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