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笑珍,你是上官家的人,你說上官師傅是不是上官主家的人?。俊?p> 上官笑珍臉色有些復(fù)雜,她屬于上官家族旁支子弟,對于主家,能知道的著實少:“不知道?!?p> 上官子弟出色的本就不少,能做這風(fēng)云學(xué)府師傅的也有七八個,上官師傅能做她們的書法師傅她也不覺得有何稀奇。
緊接著另外一道聲音響起:“今早我還看見了上官師傅,他和骨女師各乘一匹馬在將軍府門前,骨女師進了將軍府,上官師傅進了上官府,我還聽見上官府人叫上官師傅為表少爺呢。”
上官笑珍立即想起一件事,她曾聽她父親說過,叔祖接回一個外孫,那時她并未多想,只是聽聽而已。
如今,難道上官師傅就是叔祖接回的那個外孫,那她是不是該叫他表哥。“””
一黑一紅的兩道身影走至最前方的長桌前而坐。
上官琉安琉安依舊是那般勿找我的臉。
在骨酌夏的長桌放了一份心經(jīng),寫著“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
雨打萬物的聲音連綿不絕,屋內(nèi)一片安寧。
骨酌夏與上官琉安剛好掐著時辰點,辰時四刻。
半個時辰后,善女師離開時眸光復(fù)雜,骨酌夏則是一臉坦然之色,長桌上是骨酌夏寫的字,跟之前那般,沒眼看。
對于上官琉安嘛,就這么做在那兒,有時會跟骨酌夏搭搭話。
倒是沒弟子找過他,也不敢去找,因為他的眼神總是會帶著寒意掃過來。
對于他是書法師傅這一身份,他就有說過,職責(zé)要么不負責(zé),要么就負責(zé)到底,而他是第一種,因此找想找借口也用不上,但眼神往他那里飄的卻是很多。
只因他的那張臉。
可她們也沒忽略掉坐在上官琉安身旁的骨酌夏。
一身紅衣,霸氣側(cè)漏,與上官琉安的一身黑色衣袍相比,竟也不輸氣場。
但繁念公主看著怎么也不舒服,她不喜歡上官琉安。
“上官師傅,弟子問一句,你可成婚了?”
盛夢藍在上官琉安將離去時脫口出聲。
上官琉安離開的腳步不停,頭也不回的回道:“這與你無關(guān)?!?p> 走過長廊,漸漸遠去。
“夢藍,莫不是你對上官師傅動心了?”
有一女弟子從她身后走出來。
“哪有,怎么可能吶?!笔羲{一張小臉微紅,轉(zhuǎn)身向后走去。
“嘖,明明動心了還說沒有,要不然你為何問上官師傅是否成婚?”
盛夢藍別扭的回一句:“你別亂說?!?p> 因下著大雨,她們不能在操場訓(xùn)練,只能去中院的屋子中,中院有三個屋子,一個是沐浴房,兩個是練武房,進入屬于她們的練武房里。
屋里長約四丈寬約四丈,擺的有各種武器,還有六張長凳子。
蹲馬步的方式被骨酌夏玩出的層出不窮,雖然沒有了裝有水的木桶,但不只是只有木桶才能讓她們蹲馬步。
看著眼前苦大仇深的看著自己的弟子們,骨酌夏笑笑。
一個個單著腿站立著。
上官笑珍小聲的對身旁的繁念公主道:“待會兒結(jié)束,我們尋個機會,就一起撲向骨姐姐,泄憤?!?p> 繁念公主皺眉,但同意了她的想法,想到之前明明是一個時辰的馬步,后因她一句三炷香的單腿站立硬是讓她們成了如今這模樣,有些牙癢。
雖說骨女師是她的師傅,但她想動手了。
可她們倆怎么能撲倒骨女師?
這個很快就得到解決,由大家一起撲,就不信沒人能撲倒。
幾經(jīng)商討,最后一拍即合。
骨酌夏坐在凳子上磕著瓜子,一臉享受。
看得那些弟子更加堅定自己的心中所想,骨女師,骨姐姐,你這次完了。
外面的雨聲還在不停的滴答滴答,響個沒完。
汗水已從臉頰劃過,滴落在地上。
摔了再起,起了再摔,如此反復(fù)幾次,能進入風(fēng)瀾院的弟子終歸是不同的。
論弟子多少,風(fēng)瀾院的弟子是最少的,只有兩百人,而其他院都是五百人左右。
每年風(fēng)瀾院預(yù)計招收弟子兩百人,可真正能進入風(fēng)瀾院的卻是百人不到,只因其余弟子達不到風(fēng)瀾院招收弟子的條件。
四十終于熬到了三炷香結(jié)束。
倒的倒,摔的摔。
但她們并未忘記一件事,看著那磕著瓜子的骨酌夏,各視了一眼。
少許,一名一直躺在地上的弟子未起,雙眼閉著。
“曉蓉,曉蓉,起來了。”
一弟子拍了身邊的躺在地上的人兒,見沒反應(yīng),又拍了拍。
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自己叫的人躺在地上不起。
急忙翻轉(zhuǎn)身正面對著躺在地上的人,又喚了幾聲,仍是沒反應(yīng)。
周圍一聽這喊叫聲急速圍在了名叫曉蓉的女弟子身旁,而骨酌夏也出現(xiàn)在被人包圍的圈外。
“讓開——”語氣低沉,有些壓人。
讓圍著的弟子不由自主讓開,中間躺著臉色稍白的少女,雙眼閉著。
這時,上官笑珍站在骨酌夏的身后,大喊道:“姐妹們,快撲上去!”
由上官笑珍帶頭,從骨酌夏背后撲上去,其余的一哄而上,原本還閉眼躺著的少女立即睜眼,爬了起來。
骨酌夏勾唇,不知是誰拽住了她的兩腿,想要使她不能動彈,可拽住兩腿真的有用?
骨酌夏抓住撲向她的上官笑珍,隨后右腿使勁一扯,竟扯開了。
擋住她道的繁念公主被她一手扯了進去,替換了自己的原來的位置。
猶如疊羅漢似的一個一個撲了上去,最下面的人是一聲一聲慘叫。
骨酌夏站在一旁,毫發(fā)無損的躲過三十多人的圍攻。
鐘守落沒參與她們的疊羅漢,而是走過來。
“你們快給我起來,快起來,骨姐姐都跑了,壓我有何用?”
最底下是正是這場陰謀的主使者上官笑珍,在她的上面是繁念公主。
繁念公主怒吼著:“你們快給本公主起來?!?p> 高高的疊羅漢因骨酌夏的逃脫而失敗告終,見逃脫的人似乎沒怪罪之意,她們不由得認為,骨女師也太好相處了。
骨女師,有時是一個厲師,有時會陪她們玩笑,也會任由著她們玩鬧,她們更喜歡骨女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