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知道,江如淵只是少喝,不代表他不能喝,兩瓶酒下肚,邢北函直接暈乎乎。
“邢北函?!苯鐪Y喝下最后杯中最后一口酒,看著已經(jīng)癱在沙發(fā)上的邢北函,目光幽暗閃爍,冷聲叫了他的名字。
邢北函哼唧兩聲,就沒有動了。
江如淵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靠過去,拍了拍邢北函,力道有點大,邢北函睜開眼睛看著他,口齒不清晰地問:“干嘛?”
“你喜歡一個女孩子,但是那個女孩子不喜歡你,你打算怎么辦?”
江如淵坐到滿身酒味的邢北函身邊,而邢北函整個人都沒有力氣,就靠到江如淵的身上,被江如淵一把嫌棄地推開。
“怎么、可能,爺、爺這么帥!”
果然自戀的人就算是喝醉了也不忘夸獎自己,看著他,江如淵突然有種想要看余皎皎醉酒的樣子了,看看她是不是傻傻的一直自戀。
不對,他還真的看過……
江如淵的眸色加深,嘴角略微勾起的微笑也多了一種深意。
喝醉了酒還要伸張正義,下手的力道也是狠,那可是他一聲的污點,可惡的是那個傻女人居然還敢忘記了!
想到這里,江如淵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余皎皎記得還是希望余皎皎永遠(yuǎn)都不要想起。
他感覺自己真的犯賤,還有??!
“如果這個女人就是不喜歡你,還有喜歡的人呢?”江如淵沉住氣問。
邢北函腦袋這個時候感覺特別沉重,整個世界都在玄幻,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哪里,就感覺耳邊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問他問題,他要是不回答還會被強(qiáng)制“清醒”,整個人都不舒服。
這個夜對邢北函來說特別痛苦,等到自己能夠迷迷糊糊睡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日上三竿,酒也醒了大半,對于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記不清了,只記得自己陪江如淵喝酒,再后來……
就沒有后來了。
?。?p> 余皎皎自從那天和江如淵說明情況并被江如淵狠狠“打臉”了之后生活和工作都進(jìn)入了正軌,江如淵也沒有再來找過她,仿佛之前兩個人的交集就像是一個白日夢少女的幻想,那么的不切實際。
沒有了江如淵的事情,余皎皎的工作才算是真正的正?;?,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公不作美,她和裴良的感情卻一直沒有進(jìn)展,不是因為二人的感情不合,而是裴良正處于事業(yè)的上升期,工作在近期變得十分忙碌。
悲觀一點來說,就是裴良連和余皎皎微信上聊兩句的時間都沒有,而余皎皎也只好放棄主動去撩的方式,開始將自己的事業(yè)作為生活的中心。
兩個人因為沒有進(jìn)一步的發(fā)展,導(dǎo)致一種情況就是——余皎皎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現(xiàn)在這種關(guān)系到底算不算男女朋友。
余皎皎沒敢去問,說是吧,兩個人都沒有承認(rèn),就是比較直白地探路彼此的心意,頂多就是有一點好感,打算試試看,而又要說不是吧,其實倆人都進(jìn)展到彼此有好感的階段了,更何況還是用相親這種特殊手段認(rèn)識的。
俞也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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