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雷虛度通過隧道,出現(xiàn)在營地旁邊的山頭上。這里視野很好,可以看到整個營地的情況,所以他一出來就看到了妖兵攻進營地的一幕。
下面的士兵一個接著一個倒下,甚至看到剛才還斬殺頑固之徒向他表明忠心的將領(lǐng)被一刀劈成兩半,而目睹這一切的他什么也做不到。
“該死的,為什么沒人通報。”
雷虛度不敢想象,自己留守營地的部隊會這樣被滅掉,抓住身邊的一個士兵喊道。
“九皇子,已經(jīng)通報給你了。你說幾個老鼠不用報告……”那個士兵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九皇子現(xiàn)在顧不得什么計劃了,也沒有一開始的那一種自信的神采,他現(xiàn)在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白癡,被曹國廣他們當狗一般戲耍。
“現(xiàn)在我們沒辦法回頭了,要想辦法離開才行?!?p> 常鼎看著震怒的雷虛度說道:“再打下去也沒有什么意義,君子報仇十年不晚?!?p> “不,我可不想就這樣離開,這一切都是曹國廣造成的。不把他解決了,這件事恐怕會成為我的心魔,好不容易踏上仙途,我可不想就此斷了?!?p> 雷虛度咬著牙說道:“所有人,跟我走。”
當西序帶著人馬趕到這里的時候,雷虛度帶著他剩下的士兵已經(jīng)離開了。
不過,他似乎知道有人會來到這里,所以留下了幾句話。
……
雷震甲看著西序帶回來的樹皮,上面被人用小刀刻著
‘今日之戰(zhàn),算你贏了,他日再見,便是爾等的死期?!滋摱取?。
“沒想到,最后的敵人是九哥啊?!?p> 雷虛度看著下面的三個子說道:“我還以為大哥會親自出手呢,看來我在大哥的心目中根本構(gòu)不成什么威脅啊?!?p> “除了上一次逃掉的五皇子,加上再一次的九皇子,接下來就只有一直呆在京城里沒有出來的大皇子了?!?p> 杜帥跪下對雷震甲說道:“用不了幾日,我們便能向下一座城池進發(fā),以面前的速度一年之內(nèi)必能兵臨京城。”
“還要一年嗎?”
雷震甲依靠在座位上說道:
“是啊,當初我逃跑的時候只用了一個多月,誰能想到半年后,我還會回來。半年我都走了,再走一年又怎么樣?!?p> “太子殿下,先皇的仇很快就能報了。”杜帥看著雷震甲一副疲憊的樣子,低下頭說道。
雷震甲之所以反攻,除了不甘心就這樣把皇權(quán)交給他大哥以外,更重要的就是替他的父親報仇。
這也是支撐他堅持的力量源泉,所以杜帥說距離報仇的日子不遠的時候雷震甲眼睛里閃過一絲亮光。
“太子殿下,屬下找遍整個軍營,都沒有發(fā)現(xiàn)澤先生的行跡?!?p> 顧欣怡帶著她的弟子走進了說道。聽到這句話,洛和食鐵獸猛地站起來,身上的威壓使房間里的所有人都喘不過氣來。
“他們應(yīng)該是走密道離開了,要不然那個九皇子也不會出現(xiàn)在那里。應(yīng)該過不了幾天他們就自己回來了……吧?!?p> 西序本來讓他們不要擔心,可她不說還好,一說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她。
被這么多人看著,她說話的也越來越?jīng)]有底氣,最后只能不確定的說道。
“不行,我必須出去找他。”
顧欣怡顧不得其他人差異的目光,扛著洛和食鐵獸兩個人的威壓站了起來,顫顫巍巍的走了出去。
洛一個妖胎期的威壓還好,但食鐵獸的威壓比洛高了不知道多少倍,這種情況下顧欣怡還能站起來出乎意料了,可她不僅站起來了,還走了出去。
要不是澤雪琴這件事太重大了,否則洛和食鐵獸都要懷疑自己的修為是不是真的了。
震驚沒有持續(xù)多久,洛;西序和食鐵獸先后告辭,然后軍營里就少了一批人。
“杜將軍?!崩渍鸺组]著眼睛叫道?!皩傧略?。”杜帥見雷震甲喊自己,立即單膝跪下說道。
“你帶著一隊人馬,立即出發(fā)去尋找澤軍師?!?p> 雷震甲張開眼睛堅定的看著杜帥說道:“不管你用什么辦法,我都要讓澤軍師活著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p> “太子殿下,他們已經(jīng)帶著大批人馬出去尋找了,我再帶一部分離開,恐怕剩下的人根本保護不了太子你啊?!?p> 在杜帥心里,雷震甲的人身安全是最重要的,所以他想都沒想,低著頭說道:“恕屬下不聽令,這個時候?qū)傧陆^對不會離開太子身邊一步的?!?p> “杜將軍,一開始相信他的是你,現(xiàn)在不擔心他的也是你。你若不去找他,你讓你手下的將士們,尤其是和你一起殺出來的將士們怎么想?!?p> 雷震甲看著杜帥還想說什么,立即阻止道:“行了,杜將軍聽令。本太子命令你立即帶人去把澤軍師找回來。”
杜帥聽出雷震甲語氣里的堅定,嘆了口氣對雷震甲抱拳對雷震甲說道:“屬下……遵命?!?p> 轉(zhuǎn)身走出去,指著幾個士兵說道:“你,你,還要你。你們幾個跟我走?!?p> 被杜帥指著的那幾個士兵對視一眼,抱拳跟著杜帥翻身上馬,朝著一個方向跑去。
在武進城前往京城的必經(jīng)之路上,曹國廣看著一隊人馬從自己的眼前走過去,提到嗓子的心臟落了下去,看著身邊面不改色的澤雪琴說道:
“他們怎么跟一條狗似的,死死咬著我們不放?!?p> “狗急跳墻了。”澤雪琴感覺自己的心臟就要炸了,在敵人的面前藏著本身就很慌張了,沒想到敵人越靠越近,這讓他趕緊屏住呼吸,待到敵人離開的時候才急促的呼吸起來。
“接下來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王見山感覺上戰(zhàn)場都沒有跟澤雪琴這一小會刺激,看著敵人遠去,他就把目光投向澤雪琴,期待著他下有一行動。
“奇怪,怎么沒有看到雷虛度和常鼎?!睗裳┣侔欀碱^說道:“不對勁啊,感覺他們不像是就這樣的輕言放棄的人?!?p> “會不會是你看漏了,畢竟剛才那么多人,看漏也在所難免?!?p> 曹國廣看著澤雪琴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問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和他接觸一段時間,他是什么樣的人你應(yīng)該知道吧,所以他不可能選擇就這樣灰溜溜的離開?!?p> 澤雪琴剛想站起來,結(jié)果被曹國廣一個猛撲撲到在地,然后嘴巴被捂的嚴嚴實實的。
澤雪琴看著兩人那眼神,就知道有事情要發(f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