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實(shí)在是太貴重了,恕我不能收下?!鳖櫺棱鶕u了搖頭說道,雷震甲也不說什么,只是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你都說了,這塊石碑對你茅山來說是珍寶,對我們來說只是一塊石碑,用這塊石碑換來一個頂級戰(zhàn)斗力,對我們來說是我們賺到了?!?p> 澤雪琴對顧欣怡說道,雷震甲看著他,眼神里有些不滿。
顧欣怡聽他這么說,只好‘勉為其難’的收了下來,起身對雷震甲鞠躬說道:“我代表茅山向太子建立同盟關(guān)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p> “顧掌門客氣了?!崩渍鸺仔χ鴮λf道:“正如澤‘軍師’所說,這塊石碑給你,對我們來說也是有很大的好處,給你石碑我們不吃虧?!?p> 澤雪琴看了雷震甲一眼,低下頭沉默不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而顧欣怡只是笑了笑,叫人把石碑搬了出去。
“其他的應(yīng)該但是些普通的法器,沒有特別有價值的東西。雖然是法器,但在普通百姓眼里還是有一定的威懾力的。用來獎賞下面的士兵再合適不過。”
顧欣怡把剩下的東西都看了一遍,失望的搖了搖頭。
雷震甲不死心的看著她說道:“沒別的有價值的東西了?”
“太子殿下,我們能找到這塊石碑已經(jīng)很不錯了。天下珍寶哪能這么輕易的遇到,不過就憑這些東西,也足夠我們拉起一支軍隊(duì)了。”洛安慰道。
一旁的杜帥也跟著發(fā)聲說道:“太子殿下,我們現(xiàn)在的士兵基本上但是精兵,而敵方很有可能是幾十萬,乃至幾百萬的軍隊(duì)。敵眾我寡,若不擴(kuò)兵我們實(shí)在是難以取勝?!?p> 聽洛和杜帥的話,雷震甲嘆了一口氣看著桌子上的東西揮手說道:“拿出去賞給那些有功勞的將士們,剩下的就拿來吸引那些修士?!?p> “太子殿下,我們光有修士不是不夠的,一個修士再強(qiáng)他能對付幾個人?一旦敵人使用人海戰(zhàn)術(shù),那我們將損失慘重?!睗裳┣偻蝗惶崞痤^來說道。
聽澤雪琴的話雷震甲生氣的拍著桌子說道:“澤‘軍師’,我們現(xiàn)在要兵器沒兵器,要財(cái)產(chǎn)沒財(cái)產(chǎn),你說說我們怎么可能找到人?!?p> “誰說我們沒有財(cái)產(chǎn)的?!睗裳┣倏粗渍鸺仔Φ溃骸巴饷媸稚衔溥M(jìn)城城主的位置不是空嗎,我們完全可以拿來在安定城拍賣,那里富商這么多,我相信他們不會卻錢的?!?p> “你想怎么做?”雷震甲依靠在椅子上看著澤雪琴說道?!芭馁u武進(jìn)城城主的位置,他們要是感興趣的話就一定會拿出錢財(cái)?!?p> 澤雪琴胸有成竹的說道,洛眉頭一皺看著他說道:“不行,你的腿受傷了。要是胡亂動的話很有可能這輩子都要?dú)垙U了。”
“洛姐,你放心。我的命硬的狠,想要我的腿,我能把他的牙掰斷?!睗裳┣傩Φ?,隨后看著雷震甲:“我需要兩名士兵和我一起回去?!?p> “這件事還是交給我來吧?!倍艓浾境鰜碚f道:“你的腳傷成這樣,還是乖乖的在武進(jìn)城養(yǎng)傷?!?p> “不行,杜將軍。我知道你在行軍打仗,安定民心上有很高的天賦,但這件事還是交給會坑蒙拐騙的人吧?!?p> 澤雪琴想都不想就拒絕了杜帥的提議,站起來對雷震甲說道:“太子,武進(jìn)城就暫時先交給你了?!?p> “我來扶著你吧?!甭遐s緊走過去攙扶著澤雪琴說道。
“他就交給我們兄弟倆吧?!边@個時候,仵和綱走了進(jìn)來,仵看著澤雪琴被包扎起來的大腿笑道:“沒有想到,小澤你也有受傷的時候,說誰傷了你,兄弟我給你報仇?!?p> 明明是嘲諷的話,但語氣里的關(guān)心是藏不住的,看著仵和綱身上還沒有換洗的衣服,澤雪琴抱了上去。
“先別說話,我是看在你是傷員的份上從不推開你的,要不然我哪能讓你在我喜歡人的面前抱我?!必踉跐裳┣俣呎f道,這個時候澤雪琴才注意到,在他倆的身后,還站著一個小女孩。
“再說一遍,你現(xiàn)在只是在考察期,在考察過后我再考慮要不要喜歡你。”
小女孩白了仵一眼,伸出手對澤雪琴說道:“西序,奉母親之命前來支援。另外母親要我告訴你,你給她找到弟子她很滿意,讓你費(fèi)心了?!?p> 西序在澤雪琴伸出手的時候把手收了回來,看著臉色發(fā)黑的食鐵獸說道:“母親要我代她向食鐵獸叔叔說一句話:‘要是你敢干什么讓我看起來不順眼的事,就別怪我不客氣?!?p> “哼,好狂妄的語氣,我倒要看看她是怎么一個不客氣的法子。”食鐵獸站起來看來她一眼,氣呼呼的離開了這里。
綱攙扶著澤雪琴對洛說道:“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我們?nèi)?zhí)行下一項(xiàng)任務(wù)了?!?p> “辛苦你們了?!甭鍖λ麄凕c(diǎn)頭說道。不一會,澤雪琴被仵和綱兩人合力送上了馬背,然后三人飛快的往安定城飛馳而去。
在路上,澤雪琴不解的看著仵問道:“那個西序是怎么一回事,感覺她對我有很大的敵意啊?!?p> “她是西王母唯一的女兒,平時西王母對她就嚴(yán)格要求,本來還好。你把雷美嬌送過去之后,一樣的課程人家完成的速度比她快,讓她感覺自己的母愛被剝奪了,這不親自請纓來這里找你算賬了?!?p> 仵笑著說道,本來不相信的澤雪琴問綱同樣的一個問題,綱只是看了他一眼,什么話也不說,這個什么澤雪琴才知道,仵不是在開玩笑。
……在他們?nèi)俗吆?,西序就看著充滿死尸氣味的顧欣怡說道:“你應(yīng)該不是妖獸和半妖獸吧,怎么會在這里?!?p> “半妖獸?”顧欣怡頭一次聽說過這個詞語,不解的看著她。西序沒有對她解釋什么,而是高傲的看著她說道:“給你一個忠告,最好離白澤遠(yuǎn)一點(diǎn),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p> “白澤?他是誰?”顧欣怡越來越迷糊,而她的這副模樣在西序的眼里就是在裝瘋賣傻,西序冷笑一聲說道:“忠告已經(jīng)給你了,如果你還在執(zhí)迷不悟,后果,自負(fù)?!?p> 顧欣怡看著西序離開的背影,過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嘟囔道:“這個家伙,該不會不正常吧。”
“掌門,藥劑已經(jīng)調(diào)試好了,我們現(xiàn)在可以試一下藥性了?!贝箝L老激動的走過來對顧欣怡說道。顧欣怡點(diǎn)了點(diǎn)頭和他一起去看石碑上的制作方法是否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