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溫明煦的緣故,她現(xiàn)在看那些白衣服的,就下意識的覺得都是他。
也幸好她躲過了,那個白衣人在一家客棧停下了,從袖口里掏出了一張畫像,詢問畫中女子的下落,客棧的老板見了,只是搖了搖頭。
伊若秋迫不及待的趕緊回了客棧,給客棧的老板囑咐了一聲,“掌柜的,要是有人拿著一張畫像,上面的人是我的話,你就說沒有見過我,知道了嗎?”
掌柜的聽她這樣說,心中一下警惕心大作,忌憚的看著她,“你該不會是什么通緝犯吧?”
伊若秋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從錢袋里摸出了一錠銀子,偷偷的給了炸。掌柜的,掌柜的見有銀子拿,自然也就不再聲張。
伊若秋也開始她的編排之旅,“其實我曾經(jīng)也是一家大戶人家的小姐,只是因為家中逢難,才來了這里,我方才看到害我家的人正在找我,所以才會想要掌柜的保密?!?p> “我聽你這口音,應(yīng)當(dāng)是本地人啊?!闭乒窈傻亩⒅哪樋矗娇丛接X得她有些眼熟啊。
“小時候跟著父……親來過帝都,所以會說一些,也是為了能更好的融入你們的生活,所以盡量的便用帝都的口音來說話了?!?p> 伊若秋說的繪聲繪色,掌柜的全然放下了戒備,答應(yīng)道:“好的,你放心吧,收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我是不會把你的事情說出去的。”
反正銀子都到手了,他也沒有必要因為一句話的事得罪了客人。
伊若秋這才放心的出去,幸好她身上的銀票帶的夠多,不然的話,還真的不夠她揮霍的。
等她回來的時候,房間里卻是亮起了燈,伊若秋眉心微促,有些奇怪,“我房間怎么有燈?”
難道有人進來過?但是她走之前已經(jīng)把房間給上了鎖的,還是客棧的人進來過?
她有些生氣,她跟客棧的那些人說過,不經(jīng)允許是不許進來的。
推開門,發(fā)現(xiàn)溫明煦正坐在她的床上,還有一頂斗笠放在桌子上,溫明煦見到她回來了,在她驚愕的目光下起身,道:“你該回去了吧?”
“為什么要回去,我不要回去,你不同意我去,我就自己去?!币寥羟锞髲姷牟幌裨?。
溫明煦眉心微促,有些不悅的看著她,雙方皆是不想低頭,良久才聽到溫明煦妥協(xié)的聲音。
“好,答應(yīng)你,但是你要能保證自己的安全?!?p> 溫明煦答應(yīng)了,伊若秋自然是高興了,起身去收拾懂東西了,“我們走吧?!?p> 溫明煦跟在她的身后,伊若秋即將要出了客棧的時候,卻是又調(diào)轉(zhuǎn)了回去,“怎么了?”
“還有一件事要辦?!?p> 溫明煦隱隱能聽到她磨牙的聲音,就知道應(yīng)該不是什么好事,只見她到了掌柜的那邊臺下,笑瞇瞇的問道:“掌柜的,不如你解釋一下,我的房間為什么有人進來了?”
“這個……”掌柜的有些心虛,畢竟他沒有遵守諾言。
“把銀子還我?!?p> 掌柜的心知沒理,只好把銀子給掏出來,不情不愿的給她了。
卻見溫明煦拉著伊若秋走了,可一點都不像是抓犯人的樣子,他覺得他可能被騙了,還損失了一錠銀子,后悔的不行。
他正在蹲著臺子迷迷糊糊的睡著呢,只見一個白衣人敲了敲他的桌子,他以為是來住客棧的,笑著問:“公子,您是來住房的嗎?”
白衣公子帶著一定斗笠,進了客棧也不摘下自己的斗笠,淡淡的道:“我不住房。”
就在掌柜的的奇怪的時候,他卻是從袖中掏出了一張畫像,給掌柜的看,掌柜的看到畫像上的是伊若秋,登時就變了臉色,雖然只是一瞬間就恢復(fù)了原樣,但是溫明煦的眼睛得是多毒辣,一下子就看出了點什么。
“你見過她是不是?她在這里嗎?”
溫明煦的態(tài)度讓掌柜的認定了他就是伊若秋的仇人,他還是有些職業(yè)道德的,再者還看在銀子的份上,所以他搖了搖頭,沒有說出伊若秋的下落。
“沒有啊,之前倒是有見過她,只不過離開了?!闭乒竦牟皇嵌嗄懿氐淖∈碌?,溫明煦從他時不時的撇著臉不去看他,還是能看得出他有幾分心虛的。
想來是伊若秋那丫頭跟他說了什么,把丫頭管是個會收買人的,手上的錢財也不少,不能保證是不是她用銀子收買了他。
那就只好用點硬手段了,他將國師府的令牌往桌子上一放,道:“此人盜取國師的寶物,國師命我一定要將她捉拿歸府,你若是見到了她,可一定要告訴我,不然的話,可是要按罪論處的?!?p> 掌柜的自然是被溫明煦的話嚇壞了,沒等溫明煦離開,自己就主動的叫住了他,“等等,大人,我這里……卻是有這個女子,只是她說她被人追殺,又給我銀子,我看她也怪可憐,所以就答應(yīng)她別人問起來說沒看到她,您可千萬別怪罪啊。”
“她在哪兒?”
“方才出去了,許是去玩去了,最晚晚上也就回來了,您看您要不要在這里等一等,千萬別報官來,我們這小店絕對不能出這樣的事啊?!边@樣的話,以后哪還有人敢來。
“那她的房間在何處?”溫明煦問道。
掌柜的出了柜臺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小的來為大人引路?!?p> 掌柜的在前面引路,帶著溫明煦到了伊若秋的房間,溫明煦也毫不客氣的坐在了床上,拿下了斗笠掌柜的只是看了一眼便低下了頭,小心翼翼的開口問:“大人,可要小的幫您些什么?”
溫明煦微微抬眸,冷眸微微一撇,看到還站在那里的掌柜,淡淡的道:“不必,你下去吧,見到她的時候正常點,別露出什么心虛的樣子?!?p> 他說的意有所指,掌柜的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他向來是個守不住秘密的,能被這位大人看出來也很是正常。
掌柜的現(xiàn)在是后悔得很,也是因為這兩個人都太會演了都說的繪聲繪色,他想不相信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