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軒洛看著這樣的許之昂,有種看到了往日的自己,被顧衡和木天瀾欺負的,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錯覺。
“怎么?是不是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木天瀾突然捅了捅司徒軒洛,好笑的看著他。
“滾!”司徒軒洛咬著牙,狠狠地瞪了木天瀾一眼。
小插曲過后!
出了第一個洞穴,大家都默契的站在第二個洞穴面前,隨后視線齊齊落在了許之昂身上。
帶路的,還不趕緊……
察覺到大家的視線,許之昂哭喪著臉走了出來,站在大家前面深吸了一口氣,視死如歸的進了第二個洞口。
跟在許之昂身后的幾個人,都強忍著心中的笑意,面上則是故作嚴肅。
走在最前頭的許之昂心里一直祈禱著,什么都沒有什么都沒有……老天保佑……
借著夜光石散發(fā)出的光亮,在許之昂帶領(lǐng)著大家走了接近半個時辰之后,看著面前的石壁許之昂暗暗的松了口氣。
到盡頭了!
“那什么,已經(jīng)到盡頭了,我們回吧!”許之昂轉(zhuǎn)過身,輕松的看著大家!
到盡頭了?
大家半信半疑的看著許之昂,隨后越過他走到了石壁前面,伸手在石壁上摸了摸。
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們還是原路返回!”木天瀾說道。
就在大家都準備撤退的時候,鬼黛珂卻沒有動,她蹙了蹙眉看著面前的石壁,又看了看自己手上觸碰到的一個凸出來的石頭。
“等一下,她好像有發(fā)現(xiàn)!”見鬼黛珂還站在原地,鳳幽染一眼就看到了她手放的位置。
“這好像是個機關(guān)!”鬼黛珂看著走到自己旁邊的鳳幽染說道。
機關(guān)?
不知道這門打開,里面會不會有暗器啊!
鳳幽染蹙了蹙眉,:“你退后!”
隨后,在眾人不解的視線下,鳳幽染又拿出了那把,當初在迷霧林擊殺凝丹生靈的黑傘。
“大家小心,凝聚靈氣屏障保護好自己,做好戰(zhàn)斗的準備!”鳳幽染冷冷的對著身后的人說道,畢竟機關(guān)打開后會遇到什么,在場的眾人沒有誰會清楚。
“準備好了!”站在最后的慕容博宇出聲示意。
“大家小心,我要開了!”話音落下,鳳幽染打開黑傘,將手放在了凸出的石頭上,用力的轉(zhuǎn)了一圈!
‘轟隆……’一聲巨響,頓時讓大家都警惕了起來,靈氣屏障打開的同時,也都各自握著自己武器,眸子緊緊的盯著最前面的鳳幽染。
十息之后,見并未有什么暗器射出,鳳幽染收起了手中打開的傘,:“暫時沒有什么異常!”
聽到鳳幽染的話,大家都松了口氣,見石門已經(jīng)打開,也都好奇的紛紛湊了上來,想一探究竟?jié)M足下好奇心。
“我去,這是死了多少人?。俊笨粗T后過道里遍地的骸骨,司徒軒洛頓時有種頭皮發(fā)麻的感覺。
“注意周圍的動靜,若是有異常記得相互提醒!”說完這話的鳳幽染,率先走了進去!
過道內(nèi)骸骨遍地,根本就沒有落腳的地方,走在過道里大家的心情多少都有些沉重。
雖然平日里也經(jīng)常出去做任務(wù),可是在坐的人,長這么大卻也從未見過如此多的人類骸骨。
伴隨著大家的步伐,越是到深處,骸骨越發(fā)的多,而細看之下就會發(fā)現(xiàn),這些死者生前的戰(zhàn)斗極為慘烈,有些連頭骨都裂開了,上面還插著刀劍。
看著眼前的場景,大家的面色都很是凝重,雖然不知道以前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可是定然沒有那么簡單!
這是一處廢棄秘境,從前肯定是為了奪寶,才會發(fā)生這么慘烈的戰(zhàn)斗。
“再往前走走,若是沒發(fā)現(xiàn)我們就原路返回!”鳳幽染淡淡的說道。
既然已經(jīng)逝去,就該得到安息!
一路走下來,過道里也出現(xiàn)了不少的靈器,都是死者生前所持之物,大家卻沒有一個人去打那些靈器的主意。
“咦……這里竟然還有一個分叉口!”木天瀾驚奇的看著眼前已經(jīng)快到盡頭的地方,竟然又出現(xiàn)了一個通道。
“過去看看!”這次慕容博宇和顧衡走在了最前面。
明明這種時候,最該隊伍里的男性沖鋒在前,卻次次都是鳳幽染在前面帶路,再怎么說也是有點兒說不過去!
察覺到兩人的舉動,鳳幽染淡淡的笑了笑,沒有拒絕兩人的好意,緊跟其后!
沒走幾步,大家就齊齊停下了腳步,臉上的神色都有些異常。
“嗯,真是巧了,緣分這種東西,就是這么奇妙,大家說是不是?。俊兵P幽染挑了挑眉,意味不明的說著。
確實!
可不就是緣分嘛!
“柳江濤你別太過分了,這可是試煉,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你的齷齪行為,學(xué)院定容你不下!”林志宏怒不可皆的看著一臉春風(fēng)得意的柳江濤。
“這里可沒別人,你若是存了心思出去之后讓我難堪,那我也沒辦法了,你可別怪我不顧念同窗情誼!”柳江濤將過道里,骸骨身邊的靈器都收進了空間里,臉上是毫不掩飾的貪欲。
看著這樣的柳江濤,林志宏滿臉憋的通紅,顫顫巍巍的指著他,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在拐角處的鳳幽染等人,卻是把這邊的情況看了個一清二楚,原來是柳江濤起了私心,想把這洞穴里死者所遺留下的靈器據(jù)為己有,而林志宏看不慣柳江濤的做法,想阻止他卻還被威脅了。
這柳江濤也真不是個東西,連死者的遺物都不放過,真真是無恥到了最高境界。
一個人若說沒有一點兒貪欲,沒有一點兒私心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即便如此也該有個度,如果因此而失去了底線,失去了為人之根本,那就妄為人!
見自己的話起到了作用,柳江濤是相當?shù)臐M意,:“這樣才對,方才你就該如此,把嘴閉緊些,也能活的長久些!”
“嗯,我也覺得你說的話非常的有道理,可是為何你明明知道這個道理,卻也竟是口無遮攔的說些蠢話,把自己放在風(fēng)口浪尖上呢?”鳳幽染緩緩的從拐角處走了出來,邪肆的看著柳江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