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醉抱著一絲忐忑心慌,腳步逐漸停了下來。
這里較為僻靜,夜晚的風帶著一絲熱意,此時夜色已臨,卻還未下涼,叫安醉的額頭間又冒出了些許的冷汗。
正欲繼續(xù)向前走著,離開此處,卻瞧見一穿著樣貌與白簡嵐頗為相似的人走進自己,第一天開課時,白簡嵐行事作風太過囂張,以至于后面盡管沒再見過對方,卻還是有些印象的。
只是還未待她詢問白簡嵐此次前來究竟所為何事,忽而一陣眩暈感傳來,眼前逐漸模糊,依稀可以看見白簡嵐朝自己走過來,直到視野變得一片漆黑,意識也變得混沌。
江余立即伸手接住癱軟下來的安醉。
柔軟的觸感讓江余瞬間黯了眼神,若非此處不太方便,他定然......
不過......
江余趁機揩油,再將安醉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搜刮走,同時自安醉腰間取下了一枚玉佩。
這玉佩瞧來成色極好,定然不是普通之物,江余眸光微閃,收進了自己身上。
江余想著要將她帶去自己院落里,正走到一半,忽地聽到一女子略帶疑惑的聲音:“咦?這不是安醉嗎?”
江余心里一顫,有些心虛,下一秒就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轉(zhuǎn)過身來,看向那女子。
女子極為眼熟,應當也是一名丹修,且平日里與安醉的關系還算不錯。
“安姑娘剛剛被那叫白簡嵐的給暗算了,被我撞見,才將安姑娘救了下來,正欲將她送往她的院落里呢?!苯嗫雌饋眍H為坦蕩,沒有一絲一毫在說謊的感覺。
女子見他真誠,便也未多懷疑,只是順勢接過安醉。
畢竟安醉一個女孩子也不宜與江余這一男子待在一起太久,問道:“白簡嵐?為何要暗算安醉?”
“這我就不知曉了,那安姑娘就有勞你了。”江余彬彬有禮地朝著女子作了一禮。
女子點頭笑道,眉目間似乎還有些面對江余這禮貌時的羞澀:“舉手之勞?!?p> 兩人分道后,江余的神色就沉了下來,該死的丑女人,壞了他的好事。
不過好在,重要的事情還沒有被破壞。
帶著壞心情,江余等待著,掐著點算兩日后安醉醒來的時間。
兩日后清晨,太陽紅彤彤地升起,白簡嵐的院內(nèi)并不安寧。
安醉被江余帶到了白簡嵐院落前,聲稱安醉的祖?zhèn)饔衽灞煌盗巳ィ靡槐妼W徒在白簡嵐的院門外進行聲討。
連水在門口為其辯解,說白姑娘連續(xù)幾日都去了典藏閣未歸,怎會與盜竊有關呢。
偏生那叫江余的鬧的起勁,說著若非心虛,又怎會連日不歸,說不準就是因為傷害了安醉姑娘才不敢回來呢。
這話引起了一群人的贊同,真真叫讓連水又氣又急,加上這本就開始熱的天氣,她覺著自己立馬就要燒起來了。
她想要阻攔眾人闖入院子,卻被好幾人推搡,若非扶住門框,定然要跌到在地上。
白簡嵐拿著一本書回來,就見到這幅光景,連水頭發(fā)都已被汗shi,眼里蓄了淚水,眾人卻大吵大嚷,罵罵咧咧,一副街頭無賴的模樣。
她眸光瞬間就冷冽了下來,掌風一掃,逼得靠近連水的一眾人連連退后了好幾米遠。
“誰敢動我的人?”
澄十六點
白姑娘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