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我叫付蕾,歡迎入??!”
和陳晰打招呼的人叫付蕾,長得很標致,身材也很好,妥妥的御姐風格。
“我叫程婉蕓!”
“我叫奚云!”
其他兩個室友也紛紛自我介紹。
說中傳不缺美女果然是真的,他們一個編導專業(yè)的顏值都這么能打,那其他播音主持專業(yè)豈不是美女如云。
奚云就如名字一樣,簡潔利索,一頭鎖骨短發(fā),一件純色T恤配牛仔褲,腳踩一雙馬丁靴,干練的很。
程婉蕓可謂是實打實的美女,長發(fā)大波浪披在肩上,臉上略施粉黛,江南美人,溫婉可人!
“你們好,我叫陳晰,江州人!”
陳晰連連和他們打招呼,果然人都喜歡美好的事物,見到美女都直發(fā)愣。
“你也是江州人!我也是!下次我們可以一起回去!”付蕾驚喜道。
陳晰聽到以后有同伴,表示非常贊同。
“哇!你好漂亮啊,就是那種可愛與漂亮并存!”
陳晰不敢相信程婉蕓一個大美女在夸自己,連連擺手說哪里哪里。
陳晰穿了一身英倫學院風裙子套裝,長發(fā)披肩,戴了一頂貝雷帽,穿著小皮鞋,確實是很英氣!
大家一堆互捧以后,到食堂解決午飯問題。
大學食堂通常都有很多窗口,賣著不同類型的美食,編導專業(yè)對于身材體重沒有太多要求,這是陳晰選擇這個專業(yè)的理由之一。
她點了一份砂鍋,拍了照給顧謹之發(fā)過去。
緊接著發(fā):你們政法大學怎么樣???你中午吃的什么呀?發(fā)給我看看唄!
沒過一會顧謹之就回了消息過來,看樣子應該也是正在吃午飯手機剛好拿在手上。
“大學很好,吃的面!”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簡潔。
對面的付蕾剛好看到陳晰咬著筷子低頭微笑的樣子,就知道手機里的人一定關系不一般。
“喲喲喲,誰呀誰呀,誰讓我們小甜甜春心蕩漾??!”
陳晰的長相比較幼態(tài),說話做事都比較單純,一看就是在家被保護得很好的人,她們就叫她小甜甜。
陳晰聞言,不好意思的關掉手機放在一旁。
“你可別逃避昂,姐姐們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剛剛的小表情我們可是盡收眼底?!?p> “就是,老實交代,是不是男朋友?”
程婉蕓和奚云也都一一附和道。
陳晰吃了口米線還沒來得及吞下,面對她們的審問無奈之下只能老實交代。
“不是,真不是,是發(fā)小?!?p> “發(fā)???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那種嗎?那最后通常都會成為男女朋友的,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付蕾說得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一臉頭頭是道。
奚云:“他是什么大學的?在哪里讀書啊?”
付蕾:“長得帥不帥?”
程婉蕓:“你們到哪一步了?”
女生們在一起的時候,八卦之心總是忍不住要冒出來,你一句我一句的。
陳晰倒是見慣不慣了,以前韓若雪在的時候,她們也總是喜歡一起八卦。
“他是政法大學的,也在京州,我們現(xiàn)在就只是好朋友,長得嘛......還可以吧?!标愇灰换卮鹆怂齻兊膯栴},甚至還淡定地喝了口湯。
付蕾和奚云對視了一眼,挑了挑眉,政法大學的,這不是妥妥的學霸一枚嘛,而且長得還不錯,那以后聯(lián)誼之類的活動豈不是有戲。
就這樣在一眾八卦之中結束了午餐。
接下去的很長一段時間陳晰和顧謹之都沒來得及見面。
編導專業(yè)的課程很多,也安排的很滿,不僅有理論課程還有實踐課程,陳晰為此還特意買了一只專業(yè)的相機。
法律專業(yè)就更不用說了,就光聽課名陳晰都已經替他累了。
之前顧謹之給陳晰拍過他們的專業(yè)書,厚得不像話。
所以倆人根本湊不好時間見面也是情有可原,畢竟人家可是未來的顧律??!
隨著十一假期的將至,天也已經轉涼,京州比江州冷得快,晝夜溫差大,是最容易感冒的時候。
本來今天早上沒課,陳晰還想睡個懶覺,結果是被鼻塞給憋醒的,喉嚨也痛得像刀割。
陳晰勉強從床上撐起身子,想去給自己倒杯水喝,剛抬起頭來就暈得不行,嗓子一整個煙嗓。
猶豫了幾秒鐘,只能放棄下床,又一頭栽倒了床上。
底下已經開始化妝的奚云見狀,就知道肯定是中招了。
奚云是本地人,對于這種跌宕式降溫早已習以為常,這天氣對外來人員也總是很不友好。
奚云倒了杯水遞到陳晰面前,叮囑她喝一口,又遞上體溫計讓她測一測。
38.3℃,果然是發(fā)燒了。
“你呀肯定是凍感冒了,我給你美團上買點藥,一會記得吃!”
“你們兩個一會也都喝點感冒靈,以防萬一!”
奚云像個管事的,一一叮囑她們,不愧是寢室長大人!
陳晰靠在床上,吹了吹杯子里的熱氣,又喝了幾口,有氣無力地應了聲嗯。
放在枕頭旁邊的手機響了,顯示:顧謹之。
陳晰眼睛亮了亮,一秒后又恢復了剛才的無力,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
“喂~”
顧謹之聽出了陳晰聲音的不對勁,下意識問道:“你怎么了?生病了嗎?”
“嗯,就是感冒了,沒啥大事!”
“早就提醒過你,京州的天氣不比江州,冷得快,又沒聽吧!”
顧謹之的語氣帶了點指責,但還是柔和的。
“是是是,顧律教育得是,那請問顧律有何貴干吶?”
另外原本還賴在床上的付蕾和程婉蕓,一聽是顧律都紛紛抬起頭來八卦。
付蕾:“顧謹之,是顧謹之?!?p> 奚云:“感冒了來安慰你嗎,這就有點膩了吧!”
程婉蕓:“你倆的通話記錄都快趕上人家小情侶了吧,到底啥時候在一起啊!”
陳晰沖她們比了個噓的手勢,示意她們別說話了。
“我本來是想跟你說十一放假不回去了,爸媽和叔叔阿姨說想來京州玩!”
顧謹之繼續(xù)在電話里補充道。
“不過就你現(xiàn)在的情況看,八成是玩不成了!”
陳晰聽到“玩”這個字眼,剛要兩眼放光,結果下一秒就被潑了一臉冷水。
“距離十一還有幾天呢,我倒時候肯定好了呀,我還有好多地方沒有去過呢!”
生了病的陳晰整個人都萎了很多,說起話來也糯糯的,在顧謹之聽來就是在撒嬌。
對面那頭的顧謹之聞言先是愣了愣,隨后又低頭輕輕笑了笑,而陳晰并沒有察覺到。
“限你在十一假期之前好,不然滑雪這個項目取消!”說完便掛了電話。
滑雪??!
陳晰興奮地從床上下來,一口氣吃下好幾顆藥丸,仿佛一下子就有了力氣。
而周圍全是“咦~”,“嘖~”之類的語氣助詞。
不一會就收到了外賣小哥的電話,說是已經在寢室樓下等著了,可她明明沒有點外賣??!
又不好意思讓外賣小哥等太久,只好讓已經洗漱好的奚云幫忙下去拿一趟。
“諾!你的黃桃烤梨湯。”奚云替她放到桌上。
陳晰一聽是黃桃烤梨湯就知道是誰點的了,她生病時喝梨湯這事也只有他知道。
隨后便收到了顧謹之發(fā)來的微信:給你點了黃桃烤梨湯,趁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