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問題,風九天臉色變了變。
“那不是你該知道的?!?p> “好了,你該回去了!”
白澤攥緊了拳頭,抬頭望著風九天,卻只看到了他一臉淡漠,帶著熟悉的威嚴。
“師父,你知道這些年來,我連您的名字都不知道的感受嗎?”白澤起身,嘴角勾起一絲嘲弄的笑容,不等風九天再說什么,白澤往屋外走去。
“徒兒告退!”
風九天將手中燃盡的煙摁滅,丟進了垃圾桶里。
閉眼躺在沙發(fā)上,或許是因為這具凡體的緣故,最近這心,越來越軟了。
“哎,趙慶庭,你認識白澤大人?”
“你丫到底什么來歷?。窟@么牛逼,來咱們這兒當導(dǎo)師干什么?”
白澤走后,風九天的兩個室友回來了,圍著他喋喋不休的問道。
“僅僅是認識罷了,我只想過平靜的生活。”風九天微微起身,回答道。
兩個室友一臉不信的看著他,我特么信你個鬼!
風九天無奈苦笑一聲,聳了聳肩,回自己的房間了。
他只想等個蔣映雪而已,這一天天的,哪兒來這么多事兒呢?
好在,傍晚的時候,他還是等到了蔣映雪。
“趙先生!”洛水大學(xué)外面的咖啡館,蔣映雪見到風九天,很是恭敬的起身喊道。
她聽說了,今天孟濤來找了他,連白澤大人也來找了他。
或許正是因為發(fā)生了這兩件事,蔣映雪才下定決心來見他。
“喲!你們女人變臉一向比翻書還快?!憋L九天笑侃道。
昨天他去找蔣映雪的時候,這妮子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呢。
蔣映雪沒跟風九天爭辯,只是笑著說道:“不識先生大名,昨天得罪了!”
風九天沒再回答,只是順勢坐下。
這丫頭不錯,難怪能成為一家集團公司的領(lǐng)導(dǎo),不全是家族企業(yè)的原因。
“明人不說暗話,我知道貴公司現(xiàn)在面臨材料斷供的危機,我有一法,就是不知道蔣小姐愿不愿意采納了。”風九天端起服務(wù)員剛剛呈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動作一滯,眉頭微皺一秒,轉(zhuǎn)眼恢復(fù)如常,不動聲色的放下了咖啡杯。
“趙先生愿意幫小雪一把,小雪感激不盡,只要能救九江集團,沒有不愿意的道理,還望趙先生指點?!苯裉斓氖Y映雪,真是格外客氣,低頭恭謙的對風九天說道。
“尚在遠古、上古之時,煉器大家莫不受人追捧,地位高超,少有受制于人的?!?p> “我也查了些許你們九江集團的資料,或許是因為現(xiàn)今社會形勢的緣故,你們一直做的法器、法寶批發(fā)生意,并以批發(fā)生意為主,所以才這么依賴別人的材料供應(yīng)?!憋L九天不緊不慢的分析道。
“在下之見,改變經(jīng)營方式,主營高階法寶定制,危機可解?!憋L九天抬眼看向蔣映雪,干脆道。
蔣映雪被風九天眼中的氣勢驚了一下,但隨即苦笑道:“哪有這么容易……”
“哼!哪里不容易,真正的頂級法寶,即使只是一件,也值你們十個九江集團?!?p> “若是成功轉(zhuǎn)型,就算五方天帝,也不得不對你們客客氣氣,還怕些許幾個宵?。俊?p> “到時候,他求著要送你們九江集團材料,都不一定輪得到他!”
蔣映雪對風九天的說辭哭笑不得:“你想得也太簡單了?!?p> “要做到那種程度,豈止行業(yè)第一,那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一個時代的行業(yè)巔峰了吧?”
“我們九江集團雖然不差,但與那比起來,差得太遠。”蔣映雪擺手道。
說罷,提起包包準備離開。
風九天的話,在她眼中那是太不靠譜兒了,已經(jīng)沒有談下去的必要。
誰不知道這樣可以解除九江集團的危機?但問題是不可能做到啊!
就算給他們十年百年都未必能做到,更別提要在這短短一個月之內(nèi)做到。
否則,九江集團要賠付大批違約金,絕對會破產(chǎn)。
九江集團生意很好,手里基本上隨時都有大批訂單,現(xiàn)在突然被斷了材料供應(yīng),不能完成那些訂單,會將整個公司都陪出去!
他們最多只能再撐一個月了。
“是你們想得太難?!憋L九天不慌不忙的說道。
“若我說我確實能幫你們辦到,并且咱們現(xiàn)在就可以從第一步開始,你還會覺得不可能嗎?”風九天沒有起身,從衣兜里掏出一枚土黃色的鱗片來,放到桌上。
蔣映雪眼角余光瞥見,忍不住扭頭看了過來。
“這是……”只來得及看到一眼,那鱗片就被風九天收了起來。
但此時的蔣映雪已經(jīng)完全挪動不了步子離開了,又在風九天對面坐了下來。
“剛剛那是……”
“頂級的煉器材料?!憋L九天淡淡道。
“若是能用這個煉制一件頂級法寶出來賣掉,應(yīng)該夠賠付九江集團的違約金,并讓你們九江集團再在五國名聲大震一把了吧?”風九天問道。
蔣映雪難掩心中激動,語氣帶著顫音:“或許……”
但隨即又冷靜下來:“九江集團里沒有這么厲害的煉器師,就算是我的爺爺,我們九江集團最厲害的煉器師,恐怕也沒那個能力?!?p> “您,有辦法嗎?”
“哦?原來你們這么辣雞啊!”風九天難免也有些失望,嘀咕道。
蔣映雪攥緊了拳頭,按她平常的脾氣,早一拳揮到這可惡的家伙臉上了,但此時,她不敢,面前或許是九江集團唯一的救星。
“也行!我可以幫你們,不過,你們付出的代價嘛!恐怕又要更多一點兒了。”風九天習(xí)慣性的去拿桌上的杯子,但很快又放下了,并沒有喝。
這神話紀元的生靈真可憐,喝的都是些什么黑暗飲料啊!
蔣映雪聽到風九天的話,終于完全冷靜了下來,緊咬著下唇。
代價,她忘了這個。
沒有人會無條件幫助別人的,更何況是解決這樣的大麻煩。
“你有什么條件?”
“你要是真能救了九江集團,我……我可以以身相許。”蔣映雪緊抿著唇,咬牙道。
風九天瞥了她一眼:“你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