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杳感覺自己還沒睡下,就被拍門聲給吵醒了,她只能說自己幸虧沒有起床氣,否則她真的很想掀桌子。
蘇晚杳打開門睡眼朦朧的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純趕緊走了過來拉著她往前面跑,蘇晚杳被她拽著大喊道:“兄弟,我還沒洗臉呢,我頭發(fā)還沒扎呢,你好歹讓我收拾一下啊。”
純給了她一個后腦勺說道:“別收拾了,你到了前面就知道了?!?p> 跑了一會兒,她終于停了下來,蘇晚杳剛喘兩口氣,第三口氣沒有提上來便被一個婦人給推到在地。
蘇晚杳坐在地上捋了捋袖子說道:“我這暴脾氣,你話都沒說就推我什么意思啊?!?p> 那個婦人指著她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還有臉說,我的老頭在你們這里買了幾副藥,回家剛喝兩次就變成了這樣,我沒有讓你抵命已經(jīng)很客氣了。”
蘇晚杳順著她的目光看到了地上躺的一個人,將蓋在他身上的醋給掀了起來。
做好心里準備的她還是嚇了一跳,只見他眼睛眥裂著,嘴巴大張著,嘴巴里的舌頭也沒有了,嘴角有血跡流了下來。
蘇晚杳用手指輕輕的掰開了他的下眼瞼,里面有一條黑絲線,仔細看的話你會發(fā)現(xiàn)它還在蠕動著,蘇晚杳從藥箱里面拿出了一根銀針,準備挑出來。
那個婦人看到她拿著針對著她丈夫的眼睛,立馬三步并作兩步將她給推開說道:“你干什么,他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還不放過他嗎?”
蘇晚杳看了她一眼說道:“你既然說是因為我們藥導致你的丈夫變成這樣,那我就有疑惑了,還希望你能好好的回答我的問題。”
那個婦人聽到這里開始撒潑的說道:”我不管,他就是喝了你們的藥死的,你們得賠?!?p> 蘇晚杳等她折騰完說道:“行,我賠,但是我想問你,你的丈夫喝過我們的藥是如何去世的,中間都發(fā)生了什么?”
那個婦人聽到這里生氣的說道:“我當時沒在,我一回到家他就變成這樣了,你們就是想推卸責任?!?p> 蘇晚杳正準備說話,這時從外面又來了一個人,也是一個婦人帶著一個孩子,她哭哭啼啼的把他放到了地上。
蘇晚杳看了一下那個孩子只見那個孩子的癥狀和地上躺的人的癥狀是一個樣。
那個婦人走過來立馬走到那個抓藥的小童面前拽住他的領子說道:“你這個喪盡天良的人,你知不知道我就這一個兒子,你居然這樣對我,你們的當家人是誰,他一定要給我一個說法,否則我就去報官。”
蘇晚杳向前走了一步說道:“我就是他們的當家人,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說?!?p> 那個婦人看到蘇晚杳立馬走過去,拽住她的衣服說道:“你賠我的兒子你賠我的兒子,我就這么一個兒子,我就這么一個啊?!?p> 蘇晚杳把手放到她的肩膀上面說道:“你看著我的眼睛,你冷靜一下,冷靜一下?!?p> 那個婦人居然真的冷靜了下來。
蘇晚杳看了純一眼說道:“你去搬兩個椅子,然后把門給關上,今天先不營業(yè)?!奔儜艘宦暰腿グ崃藘蓚€椅子,也把門給關上了。
蘇晚杳吩咐下人先把那兩具尸體給帶下去,然后問道:“我想知道你的兒子是怎么出事的?”
那個婦人抽抽噎噎的說道:“那天我的兒子生病了,我就來抓藥,然后回家就讓他喝了,喝了一頓之后好多了,到喝了第二頓,他突然說他好餓好餓,然后我給他做了一頓飯,他一個人吃了三個人的飯量,還一直在念叨著他好餓好餓,我就沒理他,等我出去再回來的時候,只見他的嘴角流著血,嘴里在嚼著什么東西我掰開他的嘴,才發(fā)現(xiàn)他居然把自己的舌頭給吃了,然后突然指著后面,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然后就倒在了地上,等我去碰他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沒有呼吸了?!?p> 斷斷續(xù)續(xù)的蘇晚杳總算是聽懂她的意思了說道:”所以說他在喝第一帖藥的時候是沒有問題的?!?p> “對?!?p> 蘇晚杳又看向了那個婦人說道:“你丈夫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嗎?”
那個婦人可能已經(jīng)緩過來了所以并沒有剛才那么暴躁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們是一個生意人,他看店鋪,我在家里給他熬藥,等他喝完藥我去取得時候他就變成了這個樣子?!?p> 蘇晚杳點了點頭說道:“我會想辦法解決的,是我們的責任我們會承擔,如果不是我們的責任我們也不會推脫,盡力給你們一些補償?!?p> 那兩個人婦人聽到她這樣說有些生氣的說道:“你說這話什么意思,我的丈夫和他的兒子都是吃了你們的藥,如果你們與官勾結,我們去哪說理去?!?p> 蘇晚杳一個眼神掃過去他們倆個瞬間住了聲音,蘇晚杳說道:“你們也說了第二貼藥才出的事,誰知道他們在喝藥之前吃了什么,我本想好好的解決,如果你們不想好好的解決,我現(xiàn)在就有能力把你給趕出去。”
蘇晚杳看了她們一眼說道:“你們的家人我會給一個合理的解釋,直到讓你們滿意,青童去賬房給他們一人一百兩然后送客?!?p> 她們聽到心里噤了聲,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后就離開了。
等他們把這兩個人送走之后,蘇晚杳頹廢的坐在了椅子上面說道:“純,把把那兩具尸體燒了吧?!?p> 純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說道:“姐姐,燒了他們,怎么給那兩個人解釋?!?p> 蘇晚杳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沒看出來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們嗎?”
純:“什么意思?”
蘇晚杳扶著額頭說道:“她們說話的時候眼神總是飄忽不定,而且下意識的會看向對方,而且他們哭的很假,所以他們應該是有預謀的,你等著吧,這兩天斷斷續(xù)續(xù)的還會有人過來的?!?p> 純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們該怎么辦?”
蘇晚杳喝了一口茶說道:“我剛才讓青童去查她們兩個人的地址了。今天晚上咱們就有事情干了?!?p> 純點了點頭一臉激動的說道:“那我們現(xiàn)在干什么???”
蘇晚杳伸了個懶腰說道:“去做稻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