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沒想到端木厚風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反過來問自己來尚書府有何要事?
他氣得快要跳起來,但是一想到自己來此的目的。
于是,他忍下了脾氣,且放下了剛剛高高在上的架子,臉上掛了自我感覺還不錯的微笑,說道:“端木大人,何出此言?我與端木姑娘情投意合……都是我不好,常年在外戍守邊疆,一直沒有時間登門拜訪過您,也沒有來得及跟您提起我們之間的事情,所以……”
端木厚風一聽這些話,惡心的快要吐了。
這虛假的謊言騙騙三歲的小孩子也就算了,還敢騙老夫?
哼!從邊疆回來已有一年有余,還說什么常年在外戍守邊疆,沒有時間拜訪老夫?
當老夫三歲小孩耍?
“呵呵……許將軍,你們之間?”端木厚風忍不住打斷了許皓潭的話,毫無保留的鄙夷道。
你們之間有過什么嗎?老夫的女兒如此癡戀你,你卻將她視為抹布,甚至視而不見。以為你的所作所為老夫都不知道嗎?
許皓潭被端木厚風打斷了話,他略不爽的皺了皺眉毛,但是很快收斂起來,接著一副疑惑的模樣問道:“不知道端木大人此話何意?”
“哼!別以為你對我女兒抱以什么樣的態(tài)度,老夫會不知道?也只有我這樣的傻女兒才會相信你人模狗樣偽君子是個好人!”
端木厚風一甩衣袖,毫不客氣的說道。
他真是太生氣了,沒想到還有如此不要臉的人,恬不知恥的跟好幾十歲的人睜著大眼睛說謊話。
簡直太惡心了!
許皓潭一聽端木厚風如此毫不客氣的說自己“人模狗樣”,他頓時氣得快要動手將端木厚風暴揍一頓。
好在身邊的宋和凱將他及時攔了下來,并且在他耳邊小聲的說道:“將軍息怒,正事要緊!”
許皓潭聽完宋和凱的話,他怔了怔,努力調(diào)整了自己的快要爆發(fā)的暴脾氣。
“伯父!何出此言啊?!我和端木鸞兒當真是情投意合的!要不然她怎么會在得知皇上給自己賜下的婚約時而不顧一切投河自盡呢?她對我可是一往情深,她曾說過今生立誓只嫁我一人!”
許皓潭自顧自的說,完全沒有看到端木厚風越沉越黑的臉。
“住嘴!”端木厚風終于忍不住咆哮道。
還真是會往自己臉上抹金粉!
然而事實上,端木鸞兒的確是對許皓潭情深獨鐘,也是為了以死明志而投河自盡。
一想到這里,端木厚風有種很鐵不成鋼的無奈與怒意。
如果端木鸞兒是男孩子的話,早就忍不住暴打一頓了,好讓她開竅,可是,那是寶貝閨女,舍不得罵,更舍不得打。
“少在那里給自己貼金了!端木鸞兒醒來說是她自己不慎落水了,也不記得誰是許皓潭!”端木厚風這句話是他自己編的,他可不想自己的女兒再這樣執(zhí)迷不悟了。
如今被人家上門笑話,豈有此理!
許皓潭一聽,呵呵,這恐怕是你這個老頭子糊弄老子而編出來的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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