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妞和奧蘭克的測試結(jié)果都下來了,麻妞的成績是好壞參半,不好也不壞,反而奧蘭克的成績還要好一點點。
“嘶~夜歌你輕點呀!”麻妞可憐兮兮的趴在自己的床上,床邊的夜歌拿著一瓶藥酒,手里捏著一根棉花棒,上面沾著和棉花白色不一樣的顏色。
“輕點?”夜歌鄙視的看著麻妞,“你還好意思說輕點,你也不看看你的那個成績,怎么可能讓我滿意,居然還有臉說輕點!”
說著,夜歌還下狠手,戳著麻妞手臂上被橡膠子彈打中,讓她痛徹心扉的記住。
“?。⊥?,痛,痛,痛,嘶……夜歌你要謀殺好閨蜜,好姐妹,好朋友,好青梅呀!”麻妞疼的呲牙咧嘴,臉都扭曲,心里很是委屈,怎么就她挨子彈挨的多呀,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都是一起訓(xùn)練一個月的人,夜歌她比不過就算了,結(jié)果到頭來奧蘭克她也比不過。
在上去測試的時候,她還沾沾自喜自己能超過奧蘭克,可到頭來她比奧蘭克還不如。
“這點疼都忍受不了了,蕭萱你還有沒有出息!”說著手里的動作可是毫不留情加重了幾分。
“嘶,嘶,嘶,嘶~疼。”眼巴巴的看著夜歌,想要讓她看在自己都已經(jīng)傷痕累累份上,放過她吧!
“想的美呀,不給你一點深刻的教訓(xùn),你是一點記性都不長!”不理會麻妞的苦苦哀求,繼續(xù)加重力道。
因為夜歌的不留情,房間里面都充斥著藥酒的味道和麻妞的痛哭聲。
過了半個小時后,夜歌才幫麻妞搽藥完畢,真是太累人了,現(xiàn)在她真的很是慶幸麻妞沒有在測試的時候,挨著子彈時,狼狽不堪的像一只老鼠,抱頭鼠竄。
夜歌躺在床上,臉上、身軀、四肢都有子彈的傷痕,而背部卻沒有,現(xiàn)在麻妞就像是被蹂躪了一番,生無可戀的望著天花板,就那副模樣,像是在控訴夜歌的暴行!
“體能力量:2241KG;靈敏速度:一千顆子彈,躲過了502顆,中彈498顆,速度21.8m/s?!币垢杈従彽恼f出麻妞的成績,“你連奧蘭克都不如,起碼他的成績比你強多了,體能力量:2901KG,接近3000KG的距離,靈敏速度:一千顆子彈,躲過754顆,中彈246顆?!?p> “小萱,就是體能力量,都已經(jīng)比你強的很多了,你一個月都是在干些什么呀?”
“別說了!”
麻妞覺得自己很丟人,要不是被夜歌剛才搽藥的時候,整的動彈不得,她都想要用手捂著自己的臉。
“你……”本來還想說什么的夜歌,看著突然消沉的麻妞,讓要狠狠罵麻妞的話,都壓在喉嚨里,說不出話。
“好好的想一想吧,好好的躺一下,藥酒里面的藥性,會很好的發(fā)揮藥性的?!币垢鑷@息了一下,撫摸了一下麻妞的額頭后,夜歌離開了麻妞的房間。
等夜歌離開后,麻妞的眼眶頓時紅起來,眼角乏著晶瑩的淚水。
她是不是太沒用了,連奧蘭克都比不過,她加入學(xué)生會,難道就只是一個笑話嗎!
她實在是不甘心!很不甘心呀!
夜歌的努力,她一直都看在眼里,而她自己卻在這時拖大家的后腿。
就因為她傷的比奧蘭克重一點,夜歌就沒有怎么安慰安慰奧蘭克一句話,就帶她回了宿舍,為自己擦拭藥酒。
她真是的該死呀!
而這邊,夜歌出了麻妞臥室后,就立馬和奧蘭克短信聊天。
“沒事的,我的傷并不重,你還是好好照顧小萱吧。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傷心才是,畢竟她可是信心滿滿的參加考核的?!边€沒等夜歌發(fā)短信安慰對方,反而是對方在夜歌幫麻妞擦拭藥酒的時候,就發(fā)過來安慰聊天信了。
“怎么可能,當時我看著你的很嚴重的樣子,因為小萱都傷成那個樣子了,所以我一時沒來得及顧上你。現(xiàn)在才來慰問關(guān)心你,沒有想到你先發(fā)短信來安慰我?!?p> “沒有啦,都已經(jīng)好了?!?p> “嗯?……好了?你身上的那些中彈傷痕,雖然比小萱的少,可是也傷的不輕呀,怎么就好很多了?”
“……呃,我搽藥了。”
“誰幫你搽藥?”
“……我自己呀!”
“你……”
還想要繼續(xù)和奧蘭克聊天,順便套一下對方的話,臉上和身上可以搽藥,可后背的傷,奧蘭克可是沒有辦法的,她可是清清楚楚的看見,奧蘭克的后背部也挨了好幾下的子彈。
當時的奧蘭克,不知怎么的,還沒怎么做好準備,還一副害羞羞的模樣,眼神還年向了梁軒璽他們幾個人的方向,猝不及防,就那么挨到了子彈。
才剛把你這個字打完字,還想要接著打字的時候,突然有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在臥室麻妞也聽到了電話的鈴聲,沒過多久,夜歌就接聽了電話。
“喂,什么事。”
“什么?!媽媽的安胎藥的主藥快要沒了,這是什么意思,夜朗?!?p> “雪參蓮不是很充足嗎?葵老哪里應(yīng)該有才是呀。”
“葵老也說他哪里沒有了?這不可能?!”
“我打電話問一下小萱的大哥。”
麻妞聽的出來,夜歌的聲音很是煩躁,而她的心也涌出一股不好的預(yù)感,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了,可是她并不清楚。
她現(xiàn)在也只能繼續(xù)聽下去,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喂,蕭戰(zhàn)大哥,你哪里應(yīng)該有不少雪參蓮吧,我當初不說說過了,那個位置我上交了,自然也會有我的一半吧,我也不要什么,只要幾朵雪參蓮而已?!?p> “……”電話的那頭,也不知道說了什么。
頓時讓一直都在壓制自己怒火的夜歌爆發(fā)了!
“當初到底是怎么說好的!就借用幾朵雪參蓮都不可以?!要是那樣的話,我當初就不應(yīng)該把雪參蓮的定位器交給你們軍集團!”
“還想要我息怒,我現(xiàn)在都想要殺人了,你居然還要我息怒,要不是我和小萱是一奶長大的朋友,我就不會把定位器給你!!”
“現(xiàn)在你居然告訴我,說那個地點的雪參蓮都已經(jīng)采集完了,而且雪參蓮全部打包送到首都梁家,去他大爺?shù)牧杭遥 ?p> “梁家嫡系女兒,梁敏悅,我可是對她有救命之恩,難道還不夠嗎?什么?!梁家旁系的那些酒囊飯袋,居然也可以囂張成那么模樣,我楚夜歌記住了!”
說完,夜歌掛斷了電話。
“嘭!”
“夜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艱辛萬苦的爬離開的麻妞,快速的打開門,詢問道。
望著發(fā)怒的夜歌,那背后燃燒著熊熊大火的夜歌,很是可怕,讓麻妞嚇得心里都發(fā)咻。
“夜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火氣那么大?”
夜歌陰沉的眼睛抬了起來,看著麻妞,緩緩說道:“媽媽安胎藥的主藥,雪參蓮快要沒有了,葵老哪里也沒有了,所以我去向你大哥借用幾朵。”
說道這里,夜歌冷冷的嗤笑了一聲,“小萱,你大哥說我們上次去的那個地方,已經(jīng)被首都梁家旁系的那幫該死的家伙,全都收刮!干凈了,一朵都沒有留下,哪怕是一朵沒有花骨朵的雪參蓮都沒有?!?p> “呵呵呵……我現(xiàn)在真的太后悔了,早知道就不應(yīng)該告訴你大哥,雪參蓮的位置!”
“夜歌,你冷靜一下。”聽到大哥不借雪參蓮的消息時,麻妞很是震驚,那么多雪參蓮,居然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已經(jīng)采摘完了,蝗蟲過境,干干凈凈,一點都不留呀!
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震驚了,讓麻妞都忘記了自己身上還有傷,可是一想到大哥居然不借雪參蓮,不應(yīng)該呀,那可是她和夜歌拼死拼活的才找到那個位置,結(jié)果卻白白便宜別人!
一想這里,麻妞趕緊又問道:“楚媽媽是怎么回事呀,當初的雪參蓮就那么一朵,應(yīng)該可以讓楚媽媽吃到生完孩子呀,怎么那么突然又要雪參蓮了!”
麻妞的提問,讓夜歌心里隱隱暴躁因子的沖動,不由自主的泄露出來,深呼吸了一口氣后,夜歌閉上眼睛,“爸爸當初處理小姑的事情,還是不夠干凈呀,居然還可以來打擾媽媽的安胎休息!”
“什么?!不會吧,楚爸爸,應(yīng)該不會那么不小心呀!”不應(yīng)該呀,楚小姑的事情,都有處理的那么干凈了,她們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楚媽媽眼神。
“夜朗說,里面有其他人的影子,出手幫助了小姑她們一家子?!?p> “那是誰?”麻妞疑惑的問道,她和夜歌在學(xué)校的期間,可沒有得罪過什么人,只不過在中秋節(jié)時,和葵野英去過一趟疆蘭市,還一不小心……
難道……
麻妞抬頭看著夜歌,嘴微微的在顫動,“是那個人?”
“嗯。”夜歌點了點頭,“除了她,我實在是想不出還有誰在怨恨我了?!?p> “夏曉芬那該死的賤人!怎么那么陰魂不散!拆散她和高嵩的婚約,也不是我們的過錯呀!”
麻妞現(xiàn)在只要一想到是夏曉芬那個女生,干的好事情時,就恨得咬牙切齒,“夜歌現(xiàn)在怎么辦?!楚媽媽的事情,你不能不管呀?”
“只有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