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娜娜的話,夜歌就知道高嵩和夏曉芬為什么會鬧矛盾,到最后的矛盾都不可解,鬧得不得不以解除婚約為代價,實在是這個夏曉芬太把自己當(dāng)一回事了!尤其以為自己是高人一等地姿態(tài),施舍的嘴臉,都讓夜歌和麻妞都十分的嫌棄的很,沒有的事情,都被那家伙給說有了。
“夜歌,旁邊那個叫娜娜所說的事,可是真的?”麻妞也是不敢置信呀,實在的覺得不敢想,“那個夏曉芬居然把自己的婚約給做沒了!”
“小萱,你沒聽錯,那個女人真的把自己最為得意的東西都給做沒了,所以那個人不值得我們同情她,實在是太可恨了!”奧蘭克最不會同情對方記得在天麓山沙漠的中心地帶的時候,與他們兩個巧合的相遇時,那個夏曉芬怎么說他們的嘴臉,實在是太惡毒了!
“好了,別說了,要不然會其他人給聽過去的,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吧!”夜歌警告的看了看奧蘭克和麻妞,讓他們別再說下去,夏曉芬會有這種結(jié)果,那其實就是咎由自取,惡有惡報!
在葵野英和老莫他們第二次使勁的收拾越潛天的時候,夜歌她就帶著奧蘭克和麻妞,還有不得不帶著的梁敏悅,一起去被夜歌發(fā)現(xiàn)的草藥地方,這個地方是她去尋找越潛天的時候,不是一味的去找人,她也會時不時的有意,去觀察尋找發(fā)現(xiàn)路上的邊上,是否有葵野英在單子上寫的草藥,最后還真的被她發(fā)現(xiàn)了,有幾處都是葵野英需要的草藥!
而后夜歌就在自己的心里默默記下這幾個地方,等接回了人,再過來這里把草藥都炮制成藥材。誰知道那個接回來的人,居然還和葵野英認識,這還不只是認識那么簡單,竟然是一個連的人,那可真是撞霉運了,倒霉的沒葵野英他們?nèi)齻€人給狠狠修理了一番。
在夜歌她們一邊采摘草藥,一邊把草藥炮制成藥材,就在那么一個地方,不想就那么見鬼的和高嵩夏曉芬他們兩個人給相遇了!
“哎,這是我們發(fā)現(xiàn)的,你們給我趕緊去別的地方!”一看見高嵩和夏曉芬這兩個該死的人,麻妞就氣不打一處來,立馬嚷嚷道!
“怎么可能!這里我們早就發(fā)現(xiàn)了!”夏曉芬也看到了麻妞,立馬臉部肌肉都扭曲了,但她還要在高嵩的面前裝一裝,畢竟她可是答應(yīng)了高嵩,別在人的面前,容易的激怒自己的情緒,努力的壓制自己憤怒的火氣,淑女式的微笑,“蕭萱同學(xué),這里可是我們先發(fā)現(xiàn),可以讓給我們嗎?我夏曉芬和夏家會記你的情!”
麻妞被夏曉芬面帶微笑的模樣,給嚇得的渾身都哆嗦了,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什么情呀,她怕這個情可不是那么好拿的,還記情呢,怕是記仇還差不多!
“別!”麻妞趕緊打斷了夏曉芬還想繼續(xù)勸說的樣子,“你別在說話了沒看到我們都來這里好一會兒了,這些草藥,我們都炮制得差不多了!”
麻妞指了指自己收拾好的藥材,和其他人都炮制曬干好的藥材,一大推放在麻妞這里,就是讓她再好好收拾分類一下,就可以裝進自己的背包里,夜歌和奧蘭克、梁敏悅都還在繼續(xù)尋找草藥和采摘草藥,或者是炮制到手的草藥,誰都沒有理會出現(xiàn)的高嵩他們。
現(xiàn)在的她們可是都忙得恨不得一個人當(dāng)成兩個人用,就是想在時間內(nèi),趕緊把葵野英想要的草藥都找到了,好可以回家,誰都不想多呆在這里。
夜歌看著還想繼續(xù)斗嘴的麻妞,立刻喝道:“小萱,趕緊抓緊時間!收假的時間不多了,可沒有誰幫你請假的!”
“喔,知道了!”乖乖的聽,不理夏曉芬了,加入了采藥大隊。
見麻妞不在過多的糾結(jié)和夏曉芬繼續(xù)斗嘴爭論,望了一眼夏曉芬,“夏曉芬同學(xué),這里的草藥分布的很廣,我們在這里采,你們可以在哪里采呀,所以就多打擾你了,祝你們?nèi)〉煤贸煽?!?p> 還不放心似的,為夏曉芬指路,就是離夜歌她們沒有多遠的五十米開外,高嵩早早來到這里后,只是和夜歌頷首了一下,就走到離她們有五十米遠的地方,采摘了起來,哪像夏曉芬這種人,一來就霸道的想要占了全部的草藥,也不怕自己噎著,真是丑陋的很!
夏曉芬也發(fā)現(xiàn)了,只有她一個人在孤軍奮戰(zhàn)著,高嵩都已經(jīng)去那邊采摘草藥去了。心里不得暗暗在詛咒夜歌她們,要不是只有麻妞一個人理睬她,其他人可是瞄都懶得瞄一眼,她也不會那么尷尬在唱獨角戲!只能憤怒的在原地狠狠地跺腳,而后跑到了高嵩那邊幫忙采摘草藥。
可是沒過多久的時候,就從高嵩哪里傳來了夏曉芬氣憤的怒吼聲,“你是不是嫌棄我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事情,在高黎山脈的時候,楚夜歌和蕭萱那兩個狐貍精來到我們營地的所在地搭訕開始,你就一直在注意她們,還時不時的打量她們,是不是想要她們進入高家的大門?!我告訴你高嵩,只要有我在!那兩個狐貍精所做的事情,就是白費的!高家的大門,沒門可以讓她們進,就連窗都可能沒有!”
“曉芬,你別在無理取鬧了!我不過就是稱贊了她們一句而已,你就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你是不是臆想的很嚴重呀?!”
“我無理取鬧?你居然說我無理取鬧,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的未婚妻,是高家未過門的長孫媳,這件事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我沒有!別以為你現(xiàn)在是我高嵩的未婚妻,就算現(xiàn)在是我高嵩的妻子,我都有權(quán)說你無理取鬧!不就是稱贊了一句楚同學(xué)和蕭同學(xué)一句,說她們炮制和采摘的草藥,都十分完好無損,沒有失去一絲藥性,和損傷草藥的整體性。就因為這句話,你就醋意大發(fā),簡直不可理喻!”說完,高嵩就直接走了,草藥也在采摘了。
要是還在這里嗯話,高嵩都不敢保證夏曉芬會因為自己無心的話,而醋勁爆發(fā),在這里把她們都給殺了,來個毀尸滅跡!
“高嵩,你給我站??!”夏曉芬見高嵩真的不在理睬她,忍不住著急了,狠狠地跺腳,沉思了一會兒后,立馬惱羞成怒的放下狠話。
“高嵩,你要是敢在走一步,夏家和高家就立刻解除婚約!我可不是說假的,而是真的!”
高嵩停頓了一下腳后,又踏了一步出去,頭也不回,“隨便你!夏曉芬,這可是你說的夏家和高家,解除婚約!”
“高嵩,你敢!我可是你高家長輩內(nèi)定的高家長孫媳!你可不能沒有我!我會等著你回來求我的!”
“呵呵……哈哈……好,好,你夏曉芬真有能耐!我高嵩就算是被逐出家族,也不會娶你的,夏家和高家婚約作廢!”這些話,說完后,高嵩就消失不見了。
就只剩下在一旁看戲的夜歌她們幾個,津津有味的看著她夏曉芬的鬧劇。夏曉芬被夜歌她們那副淡定的看戲模樣,給氣的臉都猙獰了,狠狠地瞪視了一眼夜歌和麻妞后,指著她們兩個人,“楚夜歌,蕭萱,你們兩個別在這里得意什么勁,阿嵩剛才說的話,不過是是氣話,我夏曉芬還是高家未來的長孫媳,阿嵩的未婚妻,而你們兩個,想要進入高家,沒門!”
夜歌看著放下狠話之后,就揚長而去,夜歌直接黑線都落下了,麻妞則嘴角抽了抽,這個女生的大腦回路肯定有問題!有必要咬著她們不放嗎?!
“夜歌,看來那個高嵩還真的和夏曉芬解除婚約了!”麻妞都不知道該說夏曉芬什么好,回家后,高嵩立馬就和高家長輩說和夏家解除婚約這件事后,這啪啪啪打臉的滋味,夏曉芬現(xiàn)在肯定不好受了。
“是呀,在高黎山脈的時候,我就發(fā)覺到,夏曉芬和高嵩最后不一定會在一起,沒想到真的成了事實!”夜歌也嘆息,聽娜娜的話里,就知道這是鬧掰的節(jié)奏!不可能會愈合了!
好好的一手好牌,都被夏曉芬給打爛了。還是那么容易被激怒的性格,高嵩都能忍受得了,夜歌都不得不佩服對方了。
吃過了奧蘭克請客的飯后,她們幾個就稍作休息一下,就討論明天的事后,之后就直接回宿舍。明天還要繼續(xù)上課,可沒有多余的時間,來八卦高嵩和夏曉芬的事情,這可是他們兩口子的事情,就別做多管閑事的事!
“哎,夜歌你說我們明天下午是不是還有繼續(xù)那個恐高課題呀,現(xiàn)在的我只是有一點點恐高了而已,已經(jīng)好了很多!”麻妞無聊的拍打著頭頂上的樹葉,路燈邊的櫻花樹的枝椏都碰到頭了?!熬湍懿荒軄韯e的呀,都是這個課題,好無聊了一點?!?p> “沒事的,你都只有一點點對高的恐高了,下個月,老師一定會教我們新的課程?!币垢韬眯Φ呐牧伺穆殒さ募纾硎緹o奈。
本來上個月的時候,就可以教新的課程了,最后誰知道還有幾個人,還有恐高癥!不過是難度加大了一些,就直接被嚇得屁滾尿流,說什么都不敢過去面對那看不見地的深淵。
這就導(dǎo)致了老師再加一個月的恐高訓(xùn)練,頓時又一片哀鴻遍野,要是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那幾個人都已經(jīng)被殺了數(shù)千次數(shù)萬次,有可能都已經(jīng)挫骨揚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