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柔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心中的怒火最終還是被她壓了下來,勉強的揚起了一抹假笑:“潯兒,你沒必要如此誣陷我,我是何人,父親母親最清楚不過?!?p> “但愿如此。”
鳳潯聳肩轉身:“你跟我進來?!?p> 齊昊緩過神來,有些不敢置信。
這一次……鳳潯沒有嫌棄他?
“阿潯,”奶包躺在鳳潯的懷抱之中,它揚起了小腦袋,“秦玉柔的段位有些高,你這樣說她都沒有生氣?!?p> 鳳潯捏了捏奶包的小臉蛋:“總有讓她破功的時候?!?p> “嗯,”奶包的笑聲帶著愉悅,“阿潯的心還是軟的,明明認識齊昊的是之前的鳳潯,但你還是能夠接納他,千年前的時候,我就覺得阿潯對任何人都太淡漠了,像個莫得感情的殺手?!?p> 人有七情六欲,但它一直覺得,阿潯少了七情中的喜與悲。
只有如今的她,才是完整的……
……
齊昊邁進秦家之后,他并沒有四處張望,很守本分的跟著鳳潯。
這是他和父親第一次來時,父親和他說過的話。
鳳潯一個人在秦家不容易,必須安守本分,少走一步路,少說一句話,免得讓鳳潯丟了面子,受更多的委屈……
旋即,就在秦昊抬頭的時候……
就見剛才還走在前方的少女,迅疾的沖到一個侍衛(wèi)的面前,飛起一腳踹了過去,將那侍衛(wèi)一腳踹飛了出去。
必須安……安守本分?
齊昊艱難的吞了口唾沫,連拿著行禮的手都在顫抖。
鳳潯勃然暴怒:“誰允許你動我院內(nèi)的花花草草?”
侍衛(wèi)摔懵了,腦子冒著星光,直至良久,他才緩過神來,面上帶著驚恐:“是……是大小姐剛才說過,這些藥材能夠用來煉制丹藥,放在這里浪費了……”
“我的東西,誰敢動?”鳳潯撫了撫衣袖,她霸氣的一腳踢在了旁邊的樹上。
她這一腳下去,將整棵樹都給踢斷了,侍衛(wèi)嚇得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秦玉柔搶東西搶習慣了?之前想搶我的貓,現(xiàn)在想搶我的藥,她若真想要,讓她自己來找我,你立刻給我滾!”
聽到這話之后,侍衛(wèi)如同大赦,咻的一聲就消失了,頭也不回。
鳳潯的面色黑沉黑沉的,她望著已經(jīng)其中一株已經(jīng)斷了根的靈藥,怒火更甚。
當初她來秦家的時候,見這幾株藥材的長勢還不錯,但級別太低了,就喂了點東西,本想過幾天就能摘了……
結果,她還沒摘,秦玉柔就惦記上了!
“阿潯。”
奶包拉了拉鳳潯的衣襟。
鳳潯這才想起來還有人在她的身后。
她轉過身,沉默了片刻:“其實,我平常不是這樣……是他們先偷我的東西?!?p> 齊昊瑟瑟發(fā)抖,這個青梅竹馬太恐怖了……
他害怕。
“鳳……鳳潯,我爹爹沒有藏你的東西,那個包裹里是鳳叔臨終前托付給我爹的,鳳叔本說等你年滿十八再給你,但……我爹怕你在秦家受委屈,三年前就打算拿來給你,可你不聽我們說一句話,就把我們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