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衣激發(fā)起大學境混沌期的巔峰修為,滂沱學力緩緩流出,濃厚的學習氛圍令人如癡如醉沉迷其中。
“我這功法來自于【經(jīng)濟天章】中【微觀卷】,你且體會其中意境!”陳青衣大喝一聲,虛空中隱隱一只大手輕柔罩住簫墨羽。
簫墨羽站在高臺上,眼前一片混沌,只覺鴻蒙未開,一片虛無。下面陡然間蹦出來兩個小人,一呼一吸間似將混沌轉(zhuǎn)化為紅綠二色光芒。
高個那個似乎轉(zhuǎn)化紅光快些,矮個那個似轉(zhuǎn)化綠光快些,不一會,二者似乎達成了某種共識,高個專產(chǎn)紅光,矮個專產(chǎn)綠光。二人間紅綠流轉(zhuǎn),效率似乎高了不少。
一個又一個的小人參與了這個過程,七彩光芒流轉(zhuǎn),不一會簫墨羽已經(jīng)數(shù)不清那密密麻麻的小人究竟有多少了。看著那些小人,他只覺自己也要變成這樣的小人,一躍跳下去加入他們。
頭頂一道大喝:“莫要再細看那小人了!世上無人可解此中玄機,你且將視野拔高,看看你看到了什么?”
簫墨羽向上躍起,看向下面,那無窮無盡的小人中光芒匯成一體,竟隱隱消失不見,而那整體宛若——一只大手。
簫墨羽醒來,陳青衣示意他舉起左手,他揮起左手,莫名的沉重感傳來,像是戴上了一層厚厚的手套。
“你現(xiàn)在功力尚淺,尚不能收放自如,我為你封印住了,免的你被人看見立馬暴露,待你回文科盟,尋到鎮(zhèn)南王府,自有人幫你解開?!?p> 怪不得,我說怎么傳我這么吊的功法呢。簫墨羽心中了然,裝出一副感動的模樣撲通跪下:
“學長傳我不世神功,晚輩身無寸功,怎可平白無故受此大恩?學長旦有指教,晚輩披肝瀝膽在所不辭!”
陳青衣哈哈大笑,扶起簫墨羽:“你身負我文科盟潛伏大任,我怎會提什么無理要求?只是你回文科盟后,幫我做三件小事!”
……
石室內(nèi),白衣學者怒罵:“這文科賊子,區(qū)區(qū)大學期竟然如此老辣!他看似傳功,實則又是上一層保險!”
這不世神功哪是這么好學的?
那【看不見的手】有一對應(yīng)功法為【看得見的手】,二者相互平衡相互制約。這陳青衣傳簫墨羽功法并設(shè)下封印,為的就是確保簫墨羽的身份。
若簫墨羽是文科盟的人那還好說。若是理科盟之人,自然無法去那什么王府,日久封印松動功法自動激發(fā),若無對應(yīng)功法,怕是精神分裂成無盡微小個體,無法維持形體化成粉末而亡!
輪椅老人目光閃動。
……
陳青衣看著眼前青年,英姿颯爽。
只要你是我文科盟人,就算不去鎮(zhèn)南王府,你東方家的人也定有方法……若你是理科盟的奸賊,就怪不得我了!
想到理科奸賊化成毒灰遺毒四方的場景,陳青衣發(fā)自內(nèi)心爽朗一笑:
“我要你做三件事!”
“其一,待我向家父家母賠罪,說孩兒不能侍奉父母深感愧罪,然為文科盟大業(yè)孩兒無悔!”
“其二,前往鎮(zhèn)南王府,告知王爺,說那葉文杰實是理科盟的奸賊!”
“其三……你附耳過來!”陳青衣壓低聲音:“我懷疑理科盟在實驗如何控制我文科盟人,我時常感覺自己精神異常,甚至冒出了投奔理科盟的想法。這點你務(wù)必要向王爺帶到!”
……
“之前你說你因任務(wù)要與我交手,可有我能配合的地方?”
一切安排妥當?shù)年惽嘁路潘上聛?,簫墨羽瞅了眼這位一臉滿足大學期修士:“是這樣,理科盟將我等分為兩隊,需在七天內(nèi)憑借學長身上一件信物開啟通道逃出?!?p> 可是此物?陳青衣翻出一把造型古樸的小刀。
……
石室中,輪椅老者擺擺手,白衣學者心領(lǐng)神會:“夠了,把那小子單獨弄出來,常老要單獨見他!”
……
簫墨羽正待接過那小刀,忽然覺得眼前一切似隔霧看花,眼中一動,眨眼間便置身于一間密室之中,眼前是那個坐在輪椅上的老頭。
完了,我和陳青衣的交易被發(fā)現(xiàn)了!
“據(jù)說,我理科盟隱士會之中又出了一位劍主,這第十八位劍主你可見過?”
簫墨羽一愣,這老頭絲毫不提和文科修士交易之事,反倒提起他,他想了想:“見過,不過是徒有虛名之輩,以初中期修為無法掌握那x^2的導數(shù),空有名頭罷了?!?p> 老頭不可置否地點點頭:“我贈你一套心法,你且接好!”
又是傳功?今天便宜事挺多的嘛!
簫墨羽還沒來得及高興,直接昏死過去。暗處白衣學者大驚,不由得驚叫出來:“給這小子做求道夢??!”
……
蕭墨羽做了一個荒誕而長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