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總,這是我的家事,您管的是不是有點多?”黎未一走進來就看到這一幕。
她早知道溫芳華性格軟,看到她被人欺負,自然有些護短,語氣也變得不友善。
“黎未,我、、”薄玉暖剛想解釋,但又不知從何說起。
薄玉暖還沒來得及說點什么,兩人已經(jīng)離自己好些距離了,心就像十月的樹葉簌簌往下墜,連呼吸一時都忘了進行。
黎未回去的路上總是心不在焉的,心里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在作祟。
其實她很喜歡薄玉暖,今天她說的話也沒錯,但黎未不愛聽,也不想這句話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
她希望薄玉暖是祝福支持自己的那個。
“未未,未未?!睖胤既A輕推了推身邊的黎未?!暗郊伊?。”
黎未回過神來,往窗外一看,已經(jīng)是蔚梨居了。黎未點了點頭,向溫芳華道了別便下了車。
前院的花架上迎春花已經(jīng)開得很盛了,隨著風(fēng)輕輕擺動,金燦燦的花簇在翠綠的藤上,搖曳生姿。
“黎未姐,下周一去蘇城出差,你別忘記了哦?!崩栉磩傁氪蜷_手機看看今天的溫度,恰好梓芹進了一條微信。
黎未發(fā)了個“OK”的表情包,又退出去看了看溫度,今天是多云,7℃~12℃。
春節(jié)過后,冰雪消融,轉(zhuǎn)眼就到春天了。
“不開心嗎?”陸言琛見黎未逛街回來便一直心事重重的樣子。但想著黎未也不會跟溫芳華有什么矛盾啊。
“嗯?!崩栉匆矝]否認,點了點頭。
“我今天跟媽一起去逛街了,碰到薄玉暖了。”黎未目光散亂,目視前方,又什么都沒看。
“她好像跟媽的關(guān)系不太好。”黎未說的很小聲,聲音從唇齒輕輕飄出。
她只是猜測。
“嗯,有點,但都是陳年舊事了?!标懷澡〔⒉挥X得這是黎未不開心的原因。
“陸言琛,其實、、”黎未欲言又止。“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怎么了。”
陸言琛沒有說話,沉默地坐在女孩身旁。
半個月前,挪威。
“陸總,薄玉暖也來到了挪威。”秦讓接到消息后第一時間便告訴了陸言琛。
“你安排一下我下午會會她?!标懷澡≌f完,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思索半會,還是給女孩撥了一通電話。
“喂,你怎么有空找我了,走的時候一聲不響?!彪娫捯唤油ǎ吐牭脚⒉粷M的抱怨。
“老婆,別生氣了,抽屜里有封信寫給你的,你去看看?!标懷澡【椭浪龥]有發(fā)現(xiàn),頷首淺笑,兩個梨渦盡是蜜意。
……
“陸總,找我什么事?”薄玉暖一路被服務(wù)員帶到盡頭的位置,看到陸言琛已經(jīng)在等候自己了。
“薄總?!标懷澡】吹奖∮衽笃鹕硎疽鈱Ψ阶?p> “找我什么事?”薄玉暖坐下后開門見山。
“陸某就是想知道二十年前你走丟的那個小女兒、、”陸言琛話還沒說話就被薄玉暖厲聲打斷。
這么多年從沒有人在薄玉暖面前揭她的傷疤……
左錫
十一月的最后一天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