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感謝李允勝長期為老婆按摩,李從年特地辦了一桌酒席,只請李允勝一人,老婆當(dāng)然要陪著。實(shí)際上這也是老婆的意思。
三人坐在一起,李從年說:“老弟長期為賤內(nèi)治病按摩,消耗自己的真氣,真讓我感激不盡,今天特地備下薄酒,以表謝意?!?p> 李允勝說:“東家言重了,治病救人,這是積德的好事,給嫂子按摩,這應(yīng)該是份內(nèi)的事,還談什么感謝。再這樣說,就是拿我當(dāng)外人了?!?p> 李從年老婆說:“自從李師傅給我按摩后,不但我的腰好多了,其它一些小毛病也都治好了,真是奇怪了?!?p> 李允勝說:這不奇怪,我現(xiàn)在是給你全身按摩,就是給你疏通全身的經(jīng)絡(luò),氣血活了,經(jīng)絡(luò)通了,身體自然也就好了。”
李從年端起酒杯:“來,我們夫妻兩人共同敬李師傅一杯?!闭f罷,三人舉杯,共同干了一杯。
吃了幾口菜后,她又舉起杯說:“我要單獨(dú)敬李師傅三杯酒,一杯酒是感謝李師傅給我治病,二杯酒是感謝李師傅為大龍付出的心血,三杯酒感謝李師傅為我們家?guī)淼臉s光?!?p> 說完,她連喝了三杯。李允勝說:“嫂子真是好酒量?!?p> 李從年說:“能喝幾杯,但這么個喝法,一會就醉了?!?p> 她說:“那要看是和誰喝,和李師傅喝,我高興,酒逢知己千杯少,來,再干一杯,”說完,又自己喝了一杯。
李允勝說:“嫂子慢慢喝,一面說著話,一面喝酒?!?p> 她指著李允勝說:“今天說好了,喝完以后,還要給我按摩,讓我睡個好覺?!?p> “好說,只要嫂子有令,我那敢不從?!?p> “胡說,我讓你做的事,你都做了?”
這句話只有他們兩人心里明白,李從年當(dāng)然是聽不出來,于是問道:“你讓李師傅干什么事?”
她意味深長地說:“這是我們兩人的秘密?!?p> 李從年有些驚訝:“你們還有秘密?”
“怎么了,男女之間就不能有秘密了?”
李允勝怕她酒后失言,急忙說:“那算是什么秘密,她讓我也給你按摩一下,我問她治什么病,嫂子說,沒什么病,就是讓他身體強(qiáng)壯一些?!?p> 她得意地看著李從年說:“你說,這是不是秘密?”
李從年面紅耳赤:“嗨,這算是什么秘密,我身休是有些弱,但也沒什么病?!?p> 她指著李從年說:“罰酒三杯?!?p> 李從年只好老老實(shí)實(shí)地喝了三杯,大家又干了幾杯后,她開始有點(diǎn)醉意了,李允勝擔(dān)心她說漏了,一個勁地勸她少喝,她反而更來勁了,又主動喝了幾杯,明顯是喝多了。李允勝問:“不知嫂子尊姓大名?”
李從年說:“女人有什么名字,她娘家姓王,嫁到李家后,就是李王氏。”
“誰說我沒名字,就是不告訴你。等會我告訴李師傅?!?p> “你也好意思說,女人的名字就是個小名。”
“小名也是名啊,小狗小貓都有名,我還不如個小狗小貓?”
李允勝趕快岔開話題:“嫂子娘家是哪里?”
“平澤,離這里三十多里?!?p> “平澤在哪邊?”李允勝是外地人,對此不知道。
“在北面,咱村的北邊……”
她說到這里,突然愣住了,自言自語地說:“在北方,往北方走,那是你的福地?!?p> 兩個男人都聽不懂了,她好像是有點(diǎn)神志不清,嘴里不停地說:“往北走,往北走……”
李從年說:“她這是想娘家了,好長時間沒回去了?!?p> 她猛然一拍桌子,拿起酒杯,喝起來沒完,兩人急忙攔住她,她說:“我就是想娘家了,你就是攔著不讓回?!?p> 李從年對李允勝解釋:“這條路是臨灣縣和平澤縣的交界,是個三不管的地方,常有劫匪出沒,我怕她出事,所以不上她?;厝ィ褪腔厝?,也要雇人保護(hù)?!?p> 李允勝說:“這還不好辦,我陪她回去就是了,不就是三十多里路嗎?!?p> 她聽了,又一拍桌子:“明天我就回娘家,我一個人回去,不用李師傅保護(hù)。我就不信能碰上劫匪?!彼钢顝哪暾f,“你說,讓不讓回?”
李從年忙說:“回去,回去,但沒有人保護(hù)不行,如果讓劫匪糟蹋了,丟得的我們李家的臉面。”
“你眼里只有你們李家,你為我想過沒有,我想娘了,我要回娘家?!闭f著,哭了起來。
李從年說:“喝大了,快去睡吧?!?p> “誰說我喝大了,才開始喝呢。”說著又拿起酒杯。
李從年給李允勝使了個眼色,李允勝上去一把將她抱起來,向屋里走去,她假裝掙扎著,高聲說:“我沒有醉,我還要陪李師傅喝。”
進(jìn)了屋后,她趴在他的耳邊說:“我小名叫槐花,你以后就叫我槐花。叫我?!?p> 李允勝知道她沒喝醉,于是小聲叫著:“槐花?!?p> 她又說:“要叫槐花妹妹?!?p> 他只好叫一聲:“槐花妹妹?!?p> 她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我的親哥哥,明天陪我回娘家?!?p> 她又說:“給我按摩。你說的,一切隨我?!?p> 李允勝向外面喊:“嫂子要按摩?!?p> 李從年在外面說:“說好了,那就按摩吧,我就不進(jìn)去了?!?p> “那怎么行,就我們兩個人?!?p> “別哆嗦了,我進(jìn)去也是多余的?!?p> 他們兩人一聽,都偷偷地笑了,她飛快地脫了衣服。撲進(jìn)他的懷里。
李允勝故意說:“我可要下手了。”
李從年不耐煩地說:“下手,想怎么弄就怎么弄?!?p> 兩個人捂著嘴,笑著抱在一起。這一次的感覺又不一樣了,以前她是躺著,就是上墳時,雖然在他的懷抱里,但穿著衣服,這一次,是脫了衣服在他懷里,再加上喝了酒,別提多興奮了,她摟著他的脖子,一個勁地親吻著。不一會,全身就軟了,一下子倒下睡了。
李允勝走出來,李從年奇怪地問:“這么快?”
“爛醉如泥,還沒下手,一倒下就睡了,我給她脫了衣服,蓋上了被子,你不介意吧?”
“你們兩個,除了上炕睡覺,別的事都不是事了?!?p> “明天她要回娘家,一個人能行嗎?”
“不行,絕對不行,別看她嘴硬,明天就不敢了?!?p> 兩個人又喝了幾杯,就回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