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日暖到了廠里,看到王藝熏在工作打了個招呼:“熏姐早。”王藝熏停下手上的后,打量了一下藍日暖。
藍日暖有點擔(dān)憂,摸了摸自己的臉:“熏姐,我臉上有東西嗎?怎么這個表情看著我?”
王藝熏靠近藍日暖:“你昨甜和老板都干嘛了?”藍日暖有點心虛:“昨天啊?我身體不舒服,沒有來得及跟你說,就跟老板說了,老板跟你說了吧?!?p> 王藝熏知道藍日暖在轉(zhuǎn)移話題,曖昧地看著藍日暖說:“昨天你沒來,老板也沒來,你們一起去哪里了?”
藍日暖笑了笑,裝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老板昨天去哪里了,我一個人在家躺了一天。”
王藝熏看了看手表,逼近藍日暖:“現(xiàn)在還沒上班,你老實說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p> 藍日暖躲開了王藝熏,走到桌子邊上,看著她的設(shè)計圖紙,轉(zhuǎn)移話題:“熏姐,昨天我沒來,是因為睡過頭了,對不起啊。以后不會了,你要打要罵都好,不要解雇我,今天我任勞任怨。”真誠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說謊。
王藝熏心里知道也不想再為難藍日暖,既然對方不愿意說,那么就不要咄咄逼人。人生在世,總有不想讓別人知道的東西。
王藝熏畫風(fēng)一轉(zhuǎn),認真地說:“知道錯了?坦白從寬,收拾一下這個房間,算是懲罰。不過你要是更坦白一點,就沒有任何懲罰。你不愿意說,那我也不逼你,有些事情你要自己看著辦。工作上我是你上司,工作下你可以把我當朋友?!?p> 藍日暖松了一口氣,雖然王藝熏話里有話,但是沒有為難她。收拾辦公室原本就是她的本職工作,王藝熏對于她無故曠工的事情,真的是太寬容了。
藍日暖馬上行動起來:“謝謝熏姐,熏姐你人太好了?!蓖跛囇粗β档臉幼樱α诵Α?p> 老板特別交代照顧的人,她哪里敢為難?被老板調(diào)到邊城,還是為了一個下屬,王藝熏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暗寵。
上班鈴聲響了,工作生活開始了。一切像沒發(fā)生過一樣,藍日暖過得很安穩(wěn),平靜有序的生活讓藍日暖感覺到安心。這樣有點像暴風(fēng)雨前的平靜,不過藍日暖不愿意多想,走一步看一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中午的時候,王藝霖過來找王藝熏吃飯,王藝霖是田笙言助理,田笙言肯定和王藝霖一起。藍日暖是王藝熏助理,當然是和王藝熏一起。藍日暖不情愿,但是越是逃避,越是引人好奇,很無奈的答應(yīng)了一起吃飯。
田笙言坐了下來,王藝霖坐到了田笙言傍邊。藍日暖眼疾腳快,快速坐到了王藝霖對面。王藝熏只能坐田笙言對面了,面對這個格局,王藝霖出了一身虛汗。
田笙言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藍日暖,再看了一眼王藝霖。藍日暖吃飯,沒注意到田笙言的表情,王藝霖可是注意到了。那是生氣的表情,老板娘不坐老板對面,坐另一個員工對面,老板不生氣才怪呢。
氣氛有點尷尬,王藝霖夾了一個萵苣給王藝熏:“來,你最愛吃的。”王藝熏看到田笙言臉色越來越黑,不明白才看了王藝霖求助的模樣。
王藝熏拿起手機:老板這是怎么了?王藝霖沒有回,看了一眼坐在藍日暖,王藝熏看到他視線的模樣,沒猜出意思,吃了一口飯菜,又看了看王藝霖,一臉懵。
這個時候田笙言冷冷:“吃飯的時候,不要擠眉弄眼,好好吃飯,有什么直接說?!蓖跛嚵夭桓以倏此{日暖,不然老板醋壇子打翻了,醋流出來,整個分公司可能會被淹沒。
王藝熏懂了不敢說話,原來是老板吃醋了。藍日暖原本就不說話吃飯,田笙言這么一說,更是不敢說話。
因為老板在員工餐廳吃飯,整個餐廳的氣壓都很低。每個員工都各懷心思,但是異常安靜。
吃飽飯,藍日暖搶先了一步站起來,沒想到王藝霖也一起站了起來。看著這兩個人這么默契,田笙言心里倒是更加不開心。
王藝霖默默摸了一把冷汗,這一個動作,他還不得被老板誤會,看來這個醋壇子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