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之前沒用的獎勵機會,吳庸現(xiàn)在還有兩次抽獎機會,吳庸緊張的擦了擦手準備再試一番。
忽然就聽到頭頂一陣異響,他剛驚訝的抬起頭,就看到一團黑白相間的東西掉了下來,伴著踩碎的瓦片一起摔到自己的面前。
天啦擼,吳庸無奈的看著“想太多”,不知道該說什么,安慰他還是責怪他。
“你對你的體重真的就沒有一點b數(shù)嗎?這房頂?shù)馁|(zhì)量我都不敢上去,你上去干嗎?”
半天,吳庸還是忍不住罵道。
想太多似乎摔的有點暈,半天才緩過勁來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對自己體重很有數(shù),只是對這屋頂?shù)馁|(zhì)量沒b數(shù)。
你們?nèi)搜w得房子可是越來越差了,蚩尤他們蓋的都比你們強?!?p> 吳庸也懶得理他,他就不相信蚩尤他們還會蓋房子,頂多住個帳篷都不錯了,想太多的話,他大多數(shù)是連標點符號都不信。
吳庸在沒和熊貓打交道之前,還真不知道熊貓這么不可靠。
要不是看他兄弟多,能幫自己輕松的搞到各種情報,吳庸真想把這個吃貨掃地出門。
他一獸頂十個壯漢的飯量,給他竹子他還不吃了,非號稱那是沒什么可吃的時候才用來磨牙的,現(xiàn)在生活條件不錯,他干嘛要吃那沒味的東西。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可告訴你,今天下午狼弟弟還來找我呢,它們又咬死了幾個楚國奸細?!?p> 想太多表功道,說著從地上慢慢的爬了起來。
吳庸抬頭看看天上的月亮,只能搖搖頭探口氣道
“楚國都死那么多人了,怎么還天天往這里派奸細。
話說,你到底去房頂上干什么?”
“看月亮,看星星,我再想蚩尤他們到底是不是去了那里。
在哪一顆星星上面,為什么幾千年過去了,我從來沒再見過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呢?!?p> 想太多似乎有點傷感,碎碎的念道。
吳庸聽的一怔,他走到八仙桌旁,拉開一把椅子坐下,指了指另一側(cè)的椅子,示意想太多也坐。
想太多也走到那八仙桌旁,卻縱身一躍,直接蹦上了八仙桌,臥在了那上面。
吳庸抬起頭看著他,莫名的覺得這丫的黑眼圈說不定是被人打出來的。
蚩尤說不準當年天天抽他。
“你非要這么居高臨下嗎?”
吳庸瞇著眼問他。
想太多也懶得理他,只在桌上盤著,像是再想什么心事。
吳庸見他這樣,突然第一次關(guān)心起這熊貓到底再想什么。
“我說,你活的真有幾千年了?”
他問道。
想太多緩緩點了點頭。
“奧,那挺開心的吧,可以活這么久?”
吳庸有些羨慕,他知道以自己現(xiàn)在的龍魂之境能活過100都算奇跡。
想太多只瞥了他一眼,搖搖頭
“沒意思,很沒意思?!?p> 他難得的探口氣道。
吳庸很是不解,脫口而出
“為什么?”
想太多沉默了片刻,才和吳庸對視著,徐徐說道
“沒認識你之前我一直都住在山林里,那里怎么跟你形容呢。
狼兄很丑,但其實每次見我都特別客氣,他怕我一屁股坐死他。
虎弟每次見我卻都連招呼都不打,但也怕我。
我知道他大多數(shù)時候并不兇,也不是冷酷,只是有點自閉,不喜歡交流。山林里從來不會有兩只老虎,一只要見到另一只,兩只都會立刻扭頭就走。
他們尤其恐懼遇到同類,見到了彼此都覺得很尬,按理來說都是同類該多親近些,說些熱絡(luò)的話吧,可他們真的都不知道該怎么跟人聊天。
我很喜歡去找雀兒玩,你們?nèi)撕孟窨傁矚g叫她孔雀,她天天心高氣傲的狠,老是跟別人吹她祖上可是xx之母,每回吹到興高采烈時,就會不知不覺的把尾巴像屏風一樣張開。
可我只要去找她,她就總是很拘謹,別說把尾巴張開了,連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
反正,你們可能覺得那山林里一刻都待不下去,可我在那呆了很久,還挺喜歡那里。
只是,他們對我都只是畏懼居多,就像你們?nèi)搜粯?,提起來我這個食鐵獸似乎也總是一臉恐懼。
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我其實從來沒有真正去傷過誰,大概就是因為我原來跟著蚩尤的時候,幫他作戰(zhàn)時有點太兇、太狠吧。
以至于那些人或獸的基因里,就總覺得我太可怕。
所以我走出來了,找到了你,你不怕我,這就很好?!?p> 想太多哀嘆道。
吳庸很想告訴他,那是現(xiàn)在這里的人,要放在自己上一輩子,它只有賣萌的命,誰也沒把它當成個會兇的家伙。
但他沒說,因為現(xiàn)在他只覺得太陽穴一跳跳的頭疼。
你要是天天聽一只熊貓跟你吹牛b,你也頭疼。
“老想,你既然這么牛b,跟我去草原一趟打戎人唄。
正好讓我見識見識你的雄風?!?p> 吳庸挖苦他道。
想太多白了他一眼
“我已經(jīng)不會再出手了,我想明白了,我要再用一千年的時間,證明我食鐵獸沒啥好讓人怕的,我很溫和。
我只希望不管是動物還是人妖再看到我,都只會覺得我很溫和。
而且說實話,這世間已經(jīng)沒有值得我再出手的人,也沒有值得我為他出手的人了。
當年我其實很不自信,總想通過攻擊別人來讓我顯得很強大,讓我自信起來,可真當人人都怕我的時候,我反而覺得這個世界有點空落落的。
我?guī)瓦^的那些人最后又都離開我了,最后我就剩下一個世界所有人妖和動物都恐懼的名聲,你說我圖什么呢?!?p> 想太多繼續(xù)一臉落寞的總結(jié)著。
吳庸分不清這廝是不是又在吹牛b,但他不得不承認,這熊貓和風來很配,簡直就是兄弟倆,倆人的裝b功夫應(yīng)該都是同一個老師教的,都是裝b裝的能放能收,輕車熟路,別具一格。
吳庸耐心聽他說完這些,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對了,老想?!眳怯构室庥H昵的叫他道。
想太多立刻瞇起了眼,看著吳庸
“你又不懷好意了,每次你一想要麻煩我,就叫我這個名字。”
想太多氣哼哼道,似乎又想起吳庸的動物園到現(xiàn)在都沒兌現(xiàn)。